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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夏愈说愈激动,她恳切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几位太医:“你们也嗅不出两种气味的不同,不是吗?”
几位太医听了这一番话,也颇觉有道理,他们刚刚也没闻出两者的不一样,更何况贵妃娘娘不懂得这些,有可能是制作香膏的作坊弄错了原料。
皇上并没有被这番话动摇,他在还是阿哥时,虽不曾被皇阿玛派去内务府做事,但他从出生就在宫里生活,和内务府那帮人打过不少交道,他登基后,更是下重手整治了内务府。
那些皇商进供的物品都要经过重重把关,才能进得了内务府,而内务府在被整治后,一向秉持着无为而治、少做少错的原则,几十年来只会遵循旧例。
但贵妃执掌半壁宫权后,就立刻增添了新的份例,皇上虽看不透贵妃,但也深谙贵妃做一些事,都是有利益可图,绝不是因为简简单单的喜好让内务府的人去忙活。
半晌,皇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贵妃无罪的话,那王姓皇商更加无辜。贵妃,朕不想动用刑罚,也不想浪费时间去一一审讯,不管怎样,都是由你在高位,主导了此事发生,无论如何你都推脱不了罪责。”
贵妃缓缓走到皇上面前,淡然道:“既然皇上不信臣妾的辩解,臣妾只能……”话未说完,贵妃促然转身走向敞开的门口,所有人只听“扑通”一声,就见到贵妃猛不丁地跪伏在门外。
她高高举起右手,竖起三指,对着苍茫如墨染的天空,肃然高声道:“臣妾发誓,若我赫佳语蓉有做了毒害顺嫔的事,便叫我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肉体摧残之苦,死后我的灵魂也将永远不得安宁,下辈子不能投胎为人!”
静默无声……殿内之人都怔怔地望着贵妃绝然凄厉的背影,这样严重的毒誓比任何辩解都来得可怕和有力,连锦思、锦年的脸上都不由地露出一丝犹疑,难道下毒一事真的不是贵妃所做?
古人最是看重誓言,他们相信神灵在上,在高高的云层天际中,时刻倾听来自凡间的祈愿和诅咒,更何况生而为人,入世而活,即使有苦难,也凌驾于其他动物之上,谁都怕投胎为猪狗等畜生,下辈子不能轮回转世。
胶凝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舒舒瞄了几眼身旁的锦思锦年,她们都被贵妃的誓言震撼到,只舒舒这个现代人对此嗤之以鼻。
她托着下巴,小小声地念叨道:“发誓有用的话,坏事做尽的人一个个都是发誓高手了。那古代设衙门有何用?现代建法院有何用?”
皇上一时有些踌躇,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贵妃的誓言确实在皇上内心起了一丝波澜,但皇上更多的是想到了三公主和六阿哥。
三公主和六阿哥还是懵懂无知的年龄,且贵妃在后宫和其她妃嫔结怨已深,他如若对贵妃降罚太重,那落井下石之人则会蜂拥而出,三公主和六阿哥将处于覆巢之下。
皇上沉吟片刻,目光冷厉地看向贵妃,凛然下旨道:“从今日起,贵妃不再执掌后宫权柄,宫中之事由齐妃、裕妃、熹妃三人分管,再罚俸一年作为惩罚。”
“另内务府及其他有干系之人,除去职位,杖责五十后,驱逐出紫禁城。”皇上面无表情道,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决定了所有人的命运。
“呃……呃……”皇上话音刚落,凝滞压抑的大殿内,霍然响起一阵呕吐的声音,是舒舒憋闷了半天,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在这永寿宫的殿内待了那么久,舒舒只觉得满心满肺都是烦躁郁闷之气,接着又听了皇上对贵妃不痛不痒的糟心惩戒,她心中的难受之意仿佛被放大了数倍似的,陡然发作了出来,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皇上登时站起身,“刷”的一声飞快地来到舒舒面前,急切地呼唤道:“李太医,快来看看。”
舒舒看见皇上走过来更加地反胃,她一巴掌推开皇上,皇上刚走过来的身子,一时间被推得有些趔趔趄趄起来,皇上随即站定身子,在众人面前被顺嫔直接厌恶地推开,他的面色一时有些讪讪。
舒舒捂着胸口缓了缓气息,冷冷说道:“我没事,李太医你不用看了。”说完,她就在锦思锦年的搀扶下从座位上起来,低垂着头平淡无波道:“事情已了,臣妾先告退了。”
皇上却不在意舒舒不悦的脸色,他直接伸手把舒舒的斗篷风帽戴上,全身裹好,臂膀微一用力,将舒舒打横抱了起来,边大步走出殿内,边吩咐道:“备软轿。”
太医几位看着皇上抱着顺嫔娘娘离开,也跟随在身后慢慢走着。富丽堂皇的永寿宫殿内霎时间寂寞冷清下来,鹭夏扶起还跪在冰冷石砖上的贵妃,戚戚然宽慰道:“娘娘,皇上还是顾念情分的,没有剥夺您的贵妃之位。”
贵妃淡定地笑着,好似这些都不重要,她冷眼看着皇上和顺嫔离去的背影,满脸讥诮道:“这本就在本宫预料之中,本宫那么良善,怎会毒害孕妇和孩子,本宫是为了顺嫔‘好’啊!”
“她应该不会再傻傻地相信帝王有爱了吧,与其用尽办法地抓住这飘忽不定的爱情,不如早早地放弃……”贵妃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几乎不可闻见。
贵妃在心里默默叹道:我不想害她的,害这个和自己来自同一世界的人。可那个人却在自己的背后,推着自己不断朝前……朝前。
舒舒不期然被皇上抱起,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十分气恼地握着拳头,一圈又一圈砸向皇上的肩膀,皇上闷哼一声,还是不管不顾抱着她坐进轿子里。
这乘轿辇并不宽敞,皇上抱着舒舒进去后,就没剩下多少空间,因此舒舒的肚子紧紧挨着皇上,皇上疑惑的目光定在她的肚子上,刚刚一路抱过来,皇上就觉得自己的身上被不知名的坚硬物什硌着。
他缓缓伸手摸向舒舒的肚子,里面不是垫了软垫?在抚摸中,奇怪的触感霎时在皇上手中传递,他不禁惊愕失色,纳罕地问道:“怀有孩子的孕肚这么结实吗?跟一根根木头一样?”
舒舒翻了一个白眼,她解开斗篷,又掀开了自己的裙摆,从底下掏出藤条簸箕在皇上面前晃了晃,“看,是这个簸箕,我还特意选了藤条的,之前是竹条的摸得好冰噢。”
第62章梦呓乡语
四个御前太监踏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抬着软轿平稳地走在宫道上。在寂静深幽的黑夜中,只有他们“咯噔咯噔”的薄底靴磨擦着青石砖板的脚步声,还有残星的树叶伴着寒风的沙沙作响声。
轿子内唯有顶上一盏乞赐封灯在摇曳出晕黄的光线,皇上看着舒舒手中硕大的藤条簸箕,无奈地摇摇头,轻笑道:“难为你底下人给你找了这么一个合适的簸箕,将肚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影影绰绰的烛光中,舒舒迫不得已地紧贴着皇上的身躯,在说完那句话后,舒舒就保持着沉默地看着皇上,他的脸上含着朦胧而闪烁的笑意,望着自己的目光带着暖暖的温情之意,好似他们之前的不愉快已随风消逝。
莫名的,舒舒心中产生了一种触动——对那个永远都不可能回去的地方的怀念。她把头依偎在皇上的肩膀,喃喃自语道:“我想离开这里了,我想回去了,回去…不要待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当个连小三都不是的小七小八……
细弱的抱怨声在皇上耳边回荡,皇上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跟安抚小宝宝似的,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这就离开了,马上就回启祥宫了。”
轿辇确实如皇上所说的,很快就被抬到了启祥宫门前,皇上又再次打横抱起怏怏不乐的舒舒,进了寝殿,弯腰极小心地将舒舒安放在圈椅里,身后跟随的锦思几人忙围至主子身边,利索地伺候主子更衣和洗漱。
皇上今夜并不打算在启祥宫就寝,待舒舒安适地躺在床榻上后,皇上撩起衣袍下摆,坐在了床头。他抬手轻轻摸了摸舒舒的脸颊,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睡吧,朕今晚不留宿在这里,不打扰你安寝。”
舒舒无所谓皇上留不留宿,她的胸口突然像裹了一团火似的,浑身燥热得很难受,头皮也隐隐发胀紧绷起来,她烦躁地坐起身,两只手胡乱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霎时一头柔顺的乌发变得乱七八糟,跟鸟窝似的。
皇上立即把舒舒的手抓住,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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