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队伍缓缓前行,而西边仍时不时有人在长辈陪同下进入。好不容易核试验了户籍进入天井,四校报名的流程都基本类似,只是天刑院居然只有三名黑袍教师进行面试,而报名天刑院之人显然要远远多于其他三校,所以队伍前进得很慢。
好在贺齐舟发现,这三位黑袍教师基本不会拒绝任何人报名,搭脉更像是装装样子,林川照例走在齐舟走前,面试的黑袍教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右衽绣玄武像,只是玄武像本就偏黑,绣在衽上不仔细观察还很难发现,一直像是走过场一样的搭脉到了林川时忽然停顿下来,表情有点惊讶,然后低声和身后的教工说了几句,让林川暂时在身边待一会。
搭到齐舟脉后,又是一楞,没有通脉又没有关系也想进天刑院?虽说没有明文规定不可以,但所有学子在这一点上都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通脉是绝对进不了这天下有数的学校的。故那中年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摇头道:“小伙子,本校实在没有招收不通脉者的先例,请回吧。”
贺齐舟正想辩解,林川却急道:“你们这些学校怎么都这么不通人情,先生,求您给个机会吧,我家少爷不会让人失望的。”
黑衣教师摇头道:“小伙子,我已经让人去请示教授先生了,可以让你优先入校,只是这位我实在没有权力让他报名。”
贺齐舟只觉得眼前一黑,一时也没了方向,好似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正在此时,一名黑袍老者快步走来,来者面庞瘦削,双鬓微斑,长髯及颈,衽上的玄武像在金线勾勒下格外显眼。中年黑衣人在老者身边低语几声后,那老者让林川过去,伸手探了探脉像,然后抚须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你底子不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担保你入校,且可免去学杂费用!”
林川忙道:“教授爷爷,这位是我少爷,我的功夫一大半是他教的,您能不能让他也入校?”
老者有点吃惊,让齐舟也过来,搭过脉后,心中颇为恼怒,本来暗自窃喜,照林川的脉像,如果能在三个月内达到四脉,即便招式不行,经过自己两三个月的调教,进入武举最后一关应该问题不大,甚至有可能直达翰林院,像这样的苗子他已经有多年未见了,因为凭这样的条件,其他三所学校没有理由拒绝的,但一说武功是一脉不通的齐舟所教,心中难免不快,毕竟没有任何教师喜欢不诚之人,但为了武校的声望,老者也没发作,只是说道:“这位小哥奇经八脉过于强健,如果专练外家功夫必有所成,但不适合我们学校,老夫也很难同意他来报名。”
林川又问:“只是报个名都不行吗?如果通不过学校的测试,我们也就认了,我注定要跟着少爷的,老先生能不能通融一下呢?”
贺齐舟也已经绝望透顶了,但脸色已恢复正常,对林川道:“说什么傻话呢?难道我以后成亲了,你也一直跟着?我决定了,你暂时在天刑院修习,我再去趟终南山,说不定掌教回来了,他年纪大认识陆宝根都不一定,到时我们再在殿试中碰头!”
林川灵机一动,道:“报名还剩下四五天,要不我们再等等,杨山的师傅是江陵全真教的,说不定他认识,我们先回去吧?”
老者见两人说走就走,忙道:“小兄弟,你们说的杨山可是南直隶解元?”
贺齐舟点点头道:“不错。我们都来自南直隶江陵府,我们只是因故错过了乡试,所以进京来的。”
老者心中砰然一动,对齐舟道:“如果你能劝说杨山加盟本校,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报上名。我不是怀疑你现在的实力,你的筋骨足够强健,我相信你也能战胜寻常一两脉的学生,只是如果将来数年之后,你还未通脉,责任都会推到学校头上,我们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对于一脉不通者我们四校都有默契,一个都不会收的,就算有权贵硬塞人进来,多数也会在头两年里劝退。”
林川喜道:“少爷,我们总算有希望了,那家伙就听你的话!”
两人临走时老者塞给他们一张名刺,说是找到人只要和门房说一下,就会直接带到他那里,名刺上赫然写着:‘天刑院一级教授,段先觉’
接下来的几天对贺齐舟和林川而言可以说是备受煎熬,一人就在东南方向外廓入城官道边侯着,另一人则在南直隶会馆门口蹲着,一清早准备好几个大馒头和一些咸菜带在身边,直到日落才回去。
对于各地举子而言,真正能进入武备馆的还是少之又少,更多人的目标只是天枢院或武道馆,而九月底是入校的最后截止日期,但也有自负之人认为自己肯定能进武备馆,就懒得在四校浪费时间;而还有人会因为年纪太小而推迟一到两年再入校,所以齐舟也不敢确定杨山一定会在九月底前进京,如果他还是想跟着江陵全真教的元澈学艺,很有可能在通了六脉之后再进四校,那可真要害两人白等了。
还有一个难题就是身边没钱了,那个破败小客栈一天就要收四钱银子,还要给老黄马喂食草料,两人的吃食已经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饶是如此,十天等下来,身边也只有区区二两多了,要不是林川把马卖了,两人早已囊中空空了。贺齐舟也想好了,大不了拉着林川上街去表演真正的胸口碎大石,让集市那边的几个壮汉喝西北风去。
九月二十六,秋渐深,天已凉,仍是一身单衣的齐舟站在官道边伸长着脖子,看着一拨拨过往的车马。对于严寒酷暑,贺齐舟倒是一丁点也不怕,一般人只有在通了六脉之后,经络运转自如,能自己逼出寒暑之气,但齐舟自小在飞瀑边习练,即便是三九严寒也天天往结了薄冰的深潭里扎;酷暑最重之时仍是天天在晒得滚烫的岩石上练功挨打,所以官道一身单衣的他常常会被人投以奇怪的目光。
临近傍晚,贺齐舟刚叹息完今天看来又白等了,远处就出现了一辆马车缓缓而来,只有一个壮汉驾车,贺齐舟心想,小杨山总不会和张晴柔、元澈老头挤在一辆马车里吧?看来又没希望了。马车从他身边驶过,一丈、两丈,忽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笑声,张晴柔!
“张晴柔!张晴柔!”贺齐舟也不知道自己的喊声怎么会变得如此沙哑,但激动的他立即边叫边大步追了上去,马车掀起一角厚厚的帘布,露出一张久违的俏脸,正是张晴柔无疑!张晴柔也是又惊又喜,见到贺齐舟直接问道:“喝稀粥,你在等我吗?林川呢?”
贺齐舟也不答,只是着急地问道:“小杨山呢?还有你师父怎么不来?”
一人一车一边入城一边问答,经过一番问话,贺齐舟总算知道了杨山的去向,原来杨山跟着师父元澈直接往西北去了终南山,拜访全真总坛,预计比张晴柔晚上个三四天进京,而且杨山的目标就是武备馆,况且今年才十六岁,即便这次失利了,还能在下届拼一下。张晴柔因为是女生进入终南山有诸多不便,便由师姑陪着先去会馆,而且张晴柔想今年就去天枢院报道,所以先来了京城。
一行人来到南直隶会馆时令林川激动不已,但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齐舟拉着回小客栈,两人合乘一骑,在外廓城门关闭前连夜出城,沿通向西北长安方向的官道而去,一定要赶在九月三十前将小杨山接回洛阳。
两人在经过了两处客栈驿馆后并未发现杨山,由于举子是有资格住进驿馆的,所以两人决定不放过路边的每一处休憩之所,临近亥时,官道进入一处密林,已是伸和不见五指,两人无奈在路边燃起一摊篝火,一人守夜,一人暂歇,每个时辰轮流一次。
次日,曦光微现又往前赶路,贺齐舟暗自祈祷能尽早在路上碰到杨山,因为单程到终南山估计都要两天两夜,越晚碰到越有可能赶不回去。
行至傍晚,已多是山路,眼见夕阳西下,前方山坳口出现一座驿站,齐舟让林川守在路边,自己进驿站问询,然后又是失望而归,正在此时,远处山头上先是冒出一个人头,然后出现一个马头,一人一骑正缓缓而来,天黑路远,两人也看不真切,只是慢慢地打马前行。忽然山头上又冒出一个人头,然后是一个驴头,惊喜忽然从天而降,不断前行的齐舟认出了骑马之人正是杨山,而骑驴的是一名老者,定是那元澈无疑了。
三体入侵:我编造了聊斋 和闺蜜一起穿年代 身为超人弟弟的我却成了祖国人 神话从文豪开始 神算小农女不务正业 从召唤苏轼开始打造娱乐帝国 冒牌小道医 都市:我获得了人生修改器 团宠医妃打卡续命 回到明末建基地 杀到世间无人敢称尊 我不是土豆精 千亿总裁套路深,娇妻乖乖入怀 为白月光妻儿祭天,要离婚你哭什么? 神医邪后 穿成农门恶妇后,我靠锦鲤体质带旺全家 仙风药令 咸娱 不是,我真是正人君子啊 去他丫的废柴嫡女,老娘要种田暴富
本书简介当我打车打到中也的法拉利后,我的人生开始变得不正常了。事情是这样的,和朋友聚会后因为太晚没有地铁,所以我像往常一样打车回家。五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我面前。司机赭发蓝眸,黑色礼帽,显然是在cos重力使,而且脸很帅,身形看上去非常还原。在我犹豫要不要集邮时,这位不知名的coser发出了滚爷的声线。不上车吗?快超时了。用的还是日语。我?当我打车打到了中也的法拉利当我打车打到了中也的法拉利一只波斯喵魔蝎小说...
张卫国穿越到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是一个战功赫赫的退伍军人,转业成了轧钢厂的一个采购科长,入住四合院,有着随身空间金手指,改变了四合院所有人的命运。天道不公,命运坎坷,一力破之。而看张卫国在这个动乱的年代,书写自己的传奇!...
蔡霜绫做了祁墨淮三年的地下情人,人前她是认真敬业的助理,人后她是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这种床伴关系在祁墨淮要把她推向别人时走向了结。看着这个没有心的男人,她藏起孕肚,决然离开。五年后,异国他乡,祁墨淮将找了多年的女人抵在胸膛中,看着脚边缩小版的自己,他恶狠狠地咬牙道我的种?哪知道一向顺从的女人却把他推开祁总,请自重!...
关于小仙下界整治恋爱脑在月老神庙,有一只独角仙和一朵清心蕊瑶花,一朝得道,只为化形成仙。然而,世事无常,小花不幸破坏了凡间的姻缘,被罚下界斩五段孽缘,独角仙也被其牵连。本以为,他们只要斩断了五段孽缘就能重新回归仙界。然,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某些人的阴谋算计,小花被一步步带入,早已为她编织好的陷阱此书虽然带有玄幻色彩,但更多的是让读者看到五段不同的爱情,由相识,相知,直至走散…的全过程。(也许你会发现,这些故事就在你身边,又或许你也曾经历过这些。纸短情长,就介绍到这里,如果喜欢此书,我很乐意看到你的评论。)...
当了十六年的长公主,一朝被指认是假的。京城的豪门贵妇都在看笑话。谁让她点了锦衣卫指挥使做驸马。没了权势傍身,她只能等死。然而,她活得越来越恣意潇洒。身后有忠肝义胆的裴家军,帐下有一众儿郎出谋划策。就连本朝新科状元也跪求原谅朝朝,我错了!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听你的!凭什么?有人告到锦衣卫指挥使面前,说风气已乱。晚上,有人红了眼,说的话堪比陈年老醋本督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简介朋友聚会上,有人问我未婚夫如果没有秦苒,你和芷柔会不会复合?片刻的沉默后,陆寒州回答会。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他们以为我会吃醋闹腾,却不想我带头鼓掌,献上祝福。既然忘不了,我退出成全你们,你们要不要再亲一个庆祝下?我坚定的取消婚约,头也不回的离开。陆寒州却以为我在闹脾气,笃定了我爱他爱的不可自拔,不可能放弃陆夫人的宝座。后来,我和陆寒州那禁欲的律师小舅舅的婚礼现场。他发疯一样的飙车赶到,红着眼求我和他一起私奔。傅斯珩一脚踹开他,搂着我的腰,一字一顿道陆寒州,不想死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