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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竹筐,贺齐舟发现此处并非山顶,只是整面崖壁上内陷的一处平台,大约有十来丈宽,四五丈深,抬头望去,上方还有二十余丈方可到顶,而这二十余丈崖壁略有倾斜,凿有石阶,极险处还插嵌了铁条作为扶手,所站的平台上建有一座石屋,除了两名推动绞盘的壮汉外,石屋内另有六名青壮,见有人上来,皆出来相迎。
郑峥解释到:“本来此处石屋只是供两名绞盘手休息的,自从有人从这里攀上后,为了保险起见,族里又加派了人手警戒,只是平时只有两人,今日来了六人,应是昨天得到消息后,怕来人偷袭吧。峰顶上太窄了,没法安装绞盘,接下来我们又要自己爬了。”
贺齐舟问道:“你说的就是那个捕头吧?”
郑峥答道:“不错,幸好那人是友非敌,否则里面的人以后就不得安宁了。”接下来他们也不再等崖下之人,继续往上攀登,快到峰顶时,贺齐舟突然发现有一须发皆白的长眉老者正坐在山顶向东方远眺,不禁吓了一跳,这么近了自己居然没有发现那人的存在。
爬在最上方的郑峥开口说道:“山顶上的老人是咱们郑家的老祖宗,我们都叫他太叔公,只是脑子有点问题了,只记得很久以前的事,最近发生的事转眼就会忘了。无论风霜雨雪每天都会到崖顶来坐上一个时辰,听长辈说,他这是在眺望故国山河。他脾气很好的,你们不用担心!”
郑峥率先上去后叫了声老祖宗,然后贺齐舟和林川也来到顶峰,两名同行的女子也爬了上来,都习以为常地对老者叫了声老祖宗。那老人也不理睬,只是目视远方。
贺齐舟发现四周果然是差不多高的山峰,自己现在所处的山峰位于东北角上,相对而言还算是较低的,各处山峰都极为陡峭,最高的东峰之上尽然还有一层积雪,山峰围抱的山谷之中云雾蒸腾,根本看不清有几许深浅。好在峰顶虽然狭窄,但自此而下的山坡却不像上山时那般险峻。
山顶寒风凛冽,将众人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贺齐舟跟着郑峥正要下山,一阵狂风吹起衣襟,露出黝黑的内甲,刚用手抓住衣襟,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喝问,“小贼!哪来的宝甲?”然后即便是在风势如此之大的山顶,仍能感到一股劲风正冲自己后背而来。
贺齐舟急忙回头一看,只见那老者须眉乱飞,好似乘着西风一般朝自己“飞”掠过来,枯瘦的五指拢成利爪,直掐自己右肩。
贺齐舟大惊,见这枯瘦的耄耋老者身手竟如此矫捷,地势极狭,已无闪避的空间,贺齐舟只得身体后仰,再用小臂全力去架开对方进招的手臂,两臂两交,贺齐舟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坚如铁石的小臂竟也感到酸麻难忍,要知道,十余年来贺齐舟正是用自己这双小臂搁挡了杨战竹杆的进攻,也一直是贺齐舟引以为傲的武器,怎么也想不到居然差点一招就让人击溃了。
那老者好似也有点惊奇,“咦?”了一声,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被荡开的右手重新改指为掌劈向贺齐舟颈项,左手两指指向贺齐舟胸口膻中穴。
“一叶知秋!”贺齐舟惊呼了一下,竟是金陵派柳绵掌中的绝招!但又有点不像,自己印象中的这一招掌劈为虚,真正有威胁的是后发先至的指劲,极为狠辣!但明显老者的招式显得正大光明一些,出招一点都不加遮掩,左右手几乎同时到达,似乎要全凭实力碾压。
若要在平地上,贺齐舟自信还是有好几种办法可以应付这招,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硬扛了,左手抬臂挡住掌刀,右臂则架开对方的左臂,好在贺齐舟最熟的就是这种双脚不动的近战,应对极为熟练,又生生架开老者一招。
这回不仅双手酸麻地好像无法举起,承受一掌之重后,两腿都好似无法在山坡上站稳。而近在老者身旁的林川见老人突然发难,亦是大惊,连忙伸手想去拉住老者,那老者看也不看林川,侧踹一脚正中林川腰际,林川噌噌噌连续退了三步,在崖顶处停住,想来那老者已是脚下留情,否则势必掉下峰顶。走在最前面的郑峥也反应过来,急忙大喊:“太叔公,别打了,自己人!”
老者瞥了一眼郑峥,一吹胡子,道:“你谁啊?”边说边向前一步,本来只是想擒住齐舟的老人被意外连挡两招,火气更盛,准备再度出手。
贺齐舟自忖再也无力接下一招,正准备纵身滑下山坡,忽然下方传来一句叫声:“二叔,住手!”
老者看了一下正在快速上山之人,停住脚步,指着贺齐舟叫道:“小彬儿,同我一起抓住这小子,他身上有咱家的宝甲!”
贺齐舟回头一看,只见一名六七十岁的健壮老者飞快地沿着山坡跑了上来,转眼就跑出十来丈距离,来到齐舟身旁,对着齐舟道歉道:“少侠,我二叔脑子不太好了,还请见谅。”然后对着老者快速作了一揖,说道:“二叔,这位少侠仗义救了渊儿一家,您怎么动起手来了?”
那老者眼珠一瞪,道:“小彬儿,谁是渊儿啊?我不管,那小子身上有我家的宝甲,肯定是姓姜的齐贼,还不快快拿下!”
“小彬儿”忙道:“渊儿是我家小四啊,您这都忘了?二叔您可能是误会了,先别动手哦。”然后转身对齐舟道:“少侠,我是这里的谷主郑彬,郑渊是我儿子,谢谢你出手相救,不过老人平时很温和的,大概是心中对那几件铁器还留有执念,不知能否让我瞧瞧他口中的宝甲?”
贺齐舟见这郑彬也已是个双鬓斑白的老人了,面容慈详,与郑渊确有六七分相似,便掀起衣襟,道:“谷主请看,这是我义父留下的遗物,不过我并不是姜氏后裔。”
当郑彬看到齐舟的内甲时,满脸的笑容顿时凝固,喃喃而道:“果然是麒麟铠!我还以为老人是眼花了呢。”而白须老者再次见到黑甲,又欲动手,幸得郑彬及时拉住。
贺齐舟好奇问道:“谷主,这破破烂烂的铁甲到底有何特别之处,我还以为是我娘留给我一个念想呢。”
此时崖下第二批四人也上得峰顶,纷纷对郑彬行礼,郑彬让郑峥带着谷中之人先下山,然后对齐舟说道:“今日天气不错,我们不妨在峰顶再待半个时辰吧,谷中云雾散去后可看到难得一见的奇景,趁这段时间,我们也可以来说说这宝甲的故事。能否冒昧问一下,你义父的尊讳?”说完带着齐舟和林川以及忿忿的老人坐到老人眺望远方的那块大石之上。
贺齐舟答道:“我义父是杨征,不过我不记得长什么样了,他在我很小的时侯就去世了。”
“将军县的大将军杨征?”
“正是。”
郑彬沉思后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道:“那就说得通了。”然后对着齐舟说道:“少侠,能否先将宝甲脱下来?请放心,出谷之后我一定会还给你们。”
贺齐舟稍作犹豫,但还是脱下内甲交给郑彬,郑彬转手放到那老者手上,道:“二叔,宝甲您先收着,别再出手了哦。”
手拿宝甲的老人果然眼神变得柔和,一下子安静下来。
贺齐舟问道:“老太爷使的是金陵派功夫吧?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都有七脉的内力了,他还是手下留情的,否则我和林川都要被打下山去了,只是为何老太爷年纪这么大了,双臂还如此坚硬?”贺齐舟能明显感到刚才硬扛的两招老人并未运用多少真气,故很好奇为何这么老的老人身体会这么强悍。
郑彬微微一笑,对齐舟林川二人说道:“等我说完你就明白了。你们别嫌我啰嗦哦,六十余年前,天下大战,我们郑氏一姓是南唐的卸用铁匠,我们南唐兵不强、马不壮,能持续国祚百余年,很大程度上都是靠的兵甲利坚,所以我们家族一直被当成南唐的国宝。然而到我爷爷这一辈上,昏聩的陈氏已经无法逃脱亡国的命运了,为了能保住皇室的性命、财富,也为了向姜齐表达忠心,末帝残害、出卖了一批主战的忠臣良将,献上了自己的贴身宝甲和佩剑,也就是你身上这件了,他还准备将我们郑氏一族献给齐帝。”
“陇刀唐甲,原来鼎鼎大名的唐甲就是你们郑氏的杰作,而北周得到陇刀的技艺就可以在草原上所向无敌,看来一国之强大还真离不开兵革之坚利啊!”贺齐舟感慨道。
“少侠好见地!”,郑彬赞了一句后继续说道:“我们郑氏原本也是因战乱自北方南渡而来,祖父痛恨南唐末帝的卑鄙,也看清了帝王的本性,不愿再为他们制造兵器涂炭生灵,便带部族、随从二百余人迁居此密境。你身上这件宝甲叫麒麟铠,轻若无物、刀兵不入、水火不侵,光串联甲片的经络就花去的南唐国库四百余两黄金,那是整整花了四年时间才从安南购入了足够的鬼面蛛的蛛丝制成。这种蛛丝坚韧无比,经久不坏,你看都六十多年过去了,宝甲上的经络还是一根未断。而甲片则是我祖父加上我父亲和二叔三个人呕心沥血的杰作,用上了最好的陨铁再加上此谷中特有的山泉淬炼,千锤万锻而成,可以做到百磨不损,千年不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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