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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仕兰中学找楚子航留下的痕迹,可以说是一无所获,那么下一站是哪里?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学院的人总会追查到他们的行踪。
总之不是呼呼大睡的时候,必须做点什么,那么除了仕兰中学,还有什么地方可能找到楚子航留下的蛛丝马迹呢?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披上风衣准备出门,可捏到门把手的时候又退了回来。
这时候婶婶势必还没睡,出门的话必遭盘问。
不过这道门从小就没能挡住他,路明非无声无息地翻出窗户,窗外其实是个很窄的露台,贴着墙走上几步,前面就是那道熟悉的、可供攀爬的墙缝。
当年的他都能沿着这道墙缝出入自由,现在更是游刃有余,他下行的姿势就像贴着墙壁滑动的蝙蝠,只不过可惜了那双好皮鞋,皮面上蹭出好些划痕来。
老城区毕竟不像CBD区那么繁华,不到午夜街头已经看不见人了,红绿灯单调地变换着颜色,空荡荡的街上一片沙沙声,透明的水花在薄薄的积水上跳动。
他努力回忆那个地址,记忆有些模糊,不过到了地儿还是能摸到门的。
唯一的问题是他没有交通工具,那辆比亚迪的车钥匙在芬格尔那里,早知道就应该摸出来带着。
那么到底是等一小时一班的夜班车还是去街边撬一辆自行车?
路明非挠挠头,几年之后他再度有种丧家之犬流落街头的感觉,古人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诚不我欺,习惯了总有伊莎贝尔开一辆布加迪威龙跟着自己,忽然间学生会主席的光环被摘了,还是衰仔一个。
这时明亮的灯光扫过长街,浑厚的发动机声由远及近,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轿车碾过积水,缓缓地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玻璃降下,首先跃入他眼里的是那对银色的四叶草耳坠,然后才是暗红色的长发,梳成长长的马尾,用紫色的流苏带子扎好。
“上车啦帅哥,我载你一程。”
诺诺目视前方,漫不经心地说。
路明非呆呆地看着那火红色的法拉利和那红发的女孩,莫名其妙地,脑海里又回荡起了那首歌来:
“你在何处漂流,
你在和谁厮守,
我的天涯和梦要你挽救,
我已不能回头。”
这些年他也坐过不少好车,可如果要他说世界上最好的车是什么,他会下意识地说是法拉利。
没什么理由,虽然它没有布加迪威龙跑得快,但好像就只有它跑得赢时光。
时隔多年,你又来接我啦……总在我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
他绕到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开门上车,端端正正地坐好,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诺诺熟练地发动挂档踩油门,法拉利咆哮着化为红色的闪电,溅起高墙般的水幕,瞬间就消失在长街尽头。
“是原来那辆么?”
路明非问。
他直视前方,雨刷器荡去车窗上的层层雨水。
“不是,另一辆。”
诺诺淡淡地回答。
“哪里搞来的?”
“放心,我也有些靠得住的朋友,消息不会泄露出去的。
借来开两天,走的时候丢在停车场就行。”
路明非想是啊,师姐是那么有本事的人,搞辆法拉利来又算得了什么呢?她说的靠得住的朋友是谁呢?他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这车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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