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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您下令退居山谷,可这山谷我探查过,容纳万人可以,容纳十万人实在是……”季十七摇头。
季宴时打断季十七的话,“以百人或千人为单位,分散在附近州县山区,怎么谋生应当不用本王教吧?”
季十七惶恐应是。
孙五爷和向春雨对视一眼。
向春雨开口,“王爷。”
季宴时垂眸看她。
“王爷,您之所以会如此,不只是因为中毒受伤引发了旧症,还因为您中了蛊。”
“蛊?”
孙五爷上次给季宴时把脉就察觉不对,只是他是医者对毒物蛊物不熟悉。
向春雨是用毒高手对蛊也不陌生,她今日能专心把脉,自然断出病因。
向春雨点头,“若我所猜不错,应当是……”
向春雨话还没说完,季宴时眼睛赤红后又恢复成往日的清澈,目光扫了他们三人眼,转身离开。
向春雨:“……”
她还没说完呢!
季十七头一次见季宴时变脸,有点不适应,茫然问孙五爷,“五爷,王爷怎么走了?”
孙五爷没好气道:“大约内急吧!”
季十七:“……”
他是傻了点儿,但也没有这么傻。
孙五爷顾不上给季十七解惑,问向春雨,“什么蛊?好不好解?”
向春雨摇头,“蛊也分三六九等。一般蛊我都可以解。给王爷下的蛊并不是凡品。”
说句蛊王也不为过。
她解不了。
最起码在弄清楚什么蛊之前,她解不了。
季十七:“……”
问向春雨,“向婆……姐,怎么能确定什么蛊?”
“我需要王爷一点血。你能帮我弄来吗?”
季十七:“……”
一脸慷慨赴死的决绝:“我试试?”
***
剩余支出的五两六钱银子都是买吃食花费的。
二十余口人吃喝,纵使谷里有蔬菜,偶尔季十七他们还会上山打猎贴补点荤菜,还是花了五两多银子买肉和调味品。
二楼的糖水铺子明账暗账都是赚钱的。
一楼果蔬铺子,整个三月就没有新会员。
二楼相反,会员比闰二月翻了一番,这个月加上会员储值,足足一百五十两银子。
盈利多了三分之一,足足有八百四十八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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