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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兆松一路躲躲闪闪的,还趁着艾汛去洗抹布的时候,才敲了曹保苏的门。
曹保苏说了声“进来”,他赶紧进屋,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才把门轻轻关上,把那个小礼品盒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快步走过去放到曹保苏的办公桌上。
正在批注报表的曹保苏扫了他一眼,“是老焦啊,什么事,说吧。”
“没什么事,刚得了个小玩意,可能曹科长会喜欢,顺道拿了过来。”
科长盯着小木盒看了一会儿,这才伸手拿了起来,“原来是小玩意啊?那你还用这么精致的小盒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他打开木盒一看,神色不由得一变,立刻把盒盖合上,往焦兆松面前一推。
焦兆松赶紧解释:“曹科长,这可不是酸洗注胶的。”
曹保苏面无表情,“我没瞎,顶得上我一年工资了吧?”
焦兆松这才松了口气,“只要曹科长喜欢就好。”
曹保苏摇了摇头,“我办不了那么大的事。”
焦兆松笑道:“曹科长说笑了,我这是来还人情的。”
“还人情?你是说,没下处罚决定的事?还是把岳东调职的事?”
焦兆松连连点头,“都是,都是,其实,也算是一码事吧?”
曹保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得焦兆松都有些发毛了。
曹保苏这才说道:“其实,那是韩主任的意思。”
焦兆松笑容渐收,“韩、韩主任的意思?”
曹保苏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真的不知道?”
焦兆松挺直腰杆,举起右手,掌心对着曹保苏,“我对天发誓,真的不知道!”
对于这个经常把狡诈和真诚玩到极致的家伙,曹保苏有点看不透他说的是真是假,索性继续埋头批注报表,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那你也知道该谢谁了,把东西拿走吧。”
焦兆松刚把手伸向桌子,咬了咬牙,硬生生地抽了回来,说了一句,“曹科长公务繁忙,不打扰了。”
他刚转过身去,曹保苏喊住了他,“老焦,别忘了带走你的东西。”
焦兆松强作笑容,“承蒙曹科长多年来的照顾,只是点小玩意而已。”
曹保苏头也没抬,“顶得上我一年工资,可不能说是小玩意,我可不想犯错误。”
焦兆松这才拿了起来,顺手装进口袋里,“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焦兆松转身离开时,曹保苏抬起头来,声音提高了一些。
“岳东可不是随便拿捏的软柿子,要不然也不会豁出得罪你这个元老级经营户的风险制止交易。但他知道被调职后,一言不发就去了投诉处理组,连一句辩解和争取权益的话都没有。我借用鲁迅说过的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用在这里可能有点不恰当,你自己琢磨吧,别把《经营须知》只当做一张纸。”
焦兆松猛地停下脚步,琢磨了好一会儿,转身道:“曹科长,多谢提醒,我这就回去把可能被岳东揪住小辫子的商品都收起来,让他没有爆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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