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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来说,殷成是个非常守信的合作对象。他并没像某些君王那般上位之后便立即收权抑或是吝于兑现自己的承诺。
在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个早朝,步元轩和谈锦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除了大量的赏钱及金银细软,两人各被封了个市舶司提举,从五品的官职。此外,殷成特赦天下,顺势免了潘南的乐籍,又给谈锦的酒楼冠了个“皇室甄选”的招牌。一夜之间,谈氏酒庄生意更为火爆。
而谈锦,当天一下朝便带着提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去了齐府。足足一百箱聘礼,将官道都堵得严严实实,没法坐轿子的官员们站在一旁闲叙。
“这是谁家提亲,这么大阵仗,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说过?”一位穿着靛蓝色官服的官员开口道。
“我亦不知啊。”另一位官员随手拉住提亲队伍中的一人,“小兄弟,你们这是要去谁家提亲,娶得是谁?”
“去齐府,娶得是齐府三公子。”
“三公子?”那官员大惊失色,慌地松了手,还以为自己撞邪了,“齐府三公子不是一年多前便病死了吗?”
“确实。”他旁边的官员也吓得直往后退,“难不成是三公子的追求者想娶块牌位回去?”齐府三公子样貌极佳,这在当年是人尽皆知的,若不是那时私下定了要嫁给当今的圣上,恐怕提亲的人都要将门槛踏烂了。“齐丞相死后,齐府竟沦落至此了吗?连配阴婚的事都做得出来?”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身穿靛蓝色官服摇了摇头,“也不知这位痴情儿是谁?”话音未落,他便瞧见一袭红衣坐于马上,那位春风得意的殿前新贵。
“谈大人。”他俯身作揖,“这是要去哪儿?”
谈锦回了个礼,“高大人难道看不出,我正要去提亲。”想到待会便能见到青年,他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恨不得顷刻便抵达齐府门前。见众人神色各异,他也没多解释,一夹马肚便抄了条小路。
齐府。
齐元清是前一天晚上才搬进来的。一大早天还未亮,他便醒了,由着安市给他梳妆打扮,又捧了一身红衣给他换。他是有些穿不惯红色的,不太自在地扯了扯衣摆,“提亲也得穿红色?”按理说提亲当日,成亲双方都不能见面的。
“谈少爷说三书六礼耗时太长,他要赶在年前就将您娶进门。是以今日过来带了媒婆,带了天师;聘书、礼书、迎书也早已写好,连吉时都选定了,便是今日申时,要一气儿把三书六礼补全呢。”
“一下子都补全?”青年愣在原地,“这意思是今日我便嫁过去,今晚便是洞房花烛了?”他怎么不知道,他只以为今日只是提亲。谈锦什么时候也这么胡闹了,他脑中胡乱地想着,脸上却显出笑,三书六礼确实太长,他也想早早地与谈锦将婚事敲定下来。
“这婚服。”他对着铜镜照了照,抬起眼问安市,“可合适?”
“公子穿什么不好看?”安市高兴得像是他自己成婚似的,将方才被齐元清婉拒的胭脂又拿了出来,“现在公子愿不愿意用了?”
齐元清被他调侃得红了脸,复又坐回铜镜前,“印纸也可以用一用。”
“好好好。公子可得收着些,若是等会谈少爷见了公子,挪不开眼,在众人面前出糗可就不好了。”
“你……真是,讲话愈发没个大小。”
这厢两人还在房内梳妆,那厢谈锦已经抄近路到了门前,媒婆和天师是早上便到的。谈锦下了马,便催着他们赶紧走流程。他们是干了这行许多年的,还是第一次见成亲这么猴急的,可你要说他草率吧,偏偏聘礼又多,一眼都望不到头,想来诚意也够。
拿钱办事,他们也不再拖延,一时又是唱诺,又是合生辰,一个时辰不到便将流程走完了。此刻聘礼的大部队也早已到了,正一边唱着礼品单一边将礼品搬进屋,而谈锦也进屋向齐元清母亲的牌位奉了茶。奉完茶后,他便同齐方知说起要迁牌位的事。
这本不合规矩,然而齐方知近日学做面点学得一见谈锦就怂,他说要迁,又说迁了齐元清也高兴,便只能点头应是。
一切都料理妥当,送嫁妆的队伍也在门前列好了队。
吉时已到,谈锦终于能去见见他的小夫郎。
按永朝的习俗,哥儿成婚时也要带着红盖头,是以谈锦便牵着青年的手,一步步带他坐上花轿。
男人倾身掀开轿帘,扶着齐元清入轿。方要直起身,却见青年伸手半掀起盖头,露出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他平日便漂亮,只是面上常常带着病气,唇色也总是苍白,像是含蓄隽永的水墨画。今日却大有不同,青年一袭红衣,面上红扑扑的,唇色鲜红,眉间描了花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似是含了水,情意绵绵地望过来。与之对望,像是一脚踏进了色彩炽烈的油画,谈锦直觉浑身的血液抖烧了起来。
“今日要成亲,你都不同我说。”他有些嗔怒地抬眼,艳红的唇微微嘟起。
男人喉结滚动,念着还有许多人在场,强撑着冷静,扶着轿帘的手背青筋毕现,“我想你会高兴,所以便瞒着你,想给你个惊喜。你高兴吗?”
“高兴。”青年抿着唇笑,红色盖头放下,遮去他细白的皮肉。
谈锦也抬手放下轿帘,翻身上马。此时正是日落时分,送亲的队伍一路向前,后边是漫天红霞。道旁有不少居民出来看热闹,专门分发喜糖糕点的随从走一路便散了一路,认识的不认识的接了喜糖糕点均在祝福。
待到了地方,天已经完全黑了。谈锦下马,牵着青年的手出了轿子。
“按规矩,你这盖头我要洞房时才能掀开,但你若一直蒙着盖头,我的精心布置岂不白费?”谈锦抬手搭在青年的盖头边上,“现在掀开,好不好?”
“好。”这些都是俗礼,若是谈锦不在乎,他便也不在乎。
盖头被掀开的瞬间,数盏火红的长明灯冉冉升起,将沉沉夜色都驱散。谈锦牵着青年的手,在漫天红光中开口:“你我的长辈都已不在世,我想着,让这一盏盏长明灯将你我二人的喜讯带到天上,他们也会高兴。”
青年仰头,紧紧盯着那一盏盏红色的光亮,母亲故去多年,有关她的印象早已模糊,却又在此刻忽然生出一些久违的怀念,他转头望着男人,眼中有水光浮现,“你何时准备的这些。”
“昨日将你送回齐府后准备的。”谈锦摩挲着他的手背,“这些并不费事。”他牵着青年要往里走,却听身后人顿住脚步问他:“不跨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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