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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邹长青在车里,车架上二苗坐着和长峰能说话,有时候坐累了,就下去和大黑走一走跑一跑。
路上轻车,在外过了两夜晚,第三日晌午就到了桃花乡。
终于回来了。
此时已经九月中了。
岑越问曹罗家里可好?曹罗是闷葫芦,说都好。赵婶在旁说:“前几日,佃农来送杂粮,林姨娘和程姨娘收的,数都够,两位姨娘盯着,送进粮库,没旁的大事。”
“那就好。”岑越想也是,跟赵婶说:“这位是府县邹长青邹大夫,将会客院的客房收拾一间。”
“欸好。”赵春花答,要去帮邹大夫接行李。
邹长青忙说他拿。
二苗喊小越哥,“我和长峰就不进去了,先回家,好多日子没回家想家了,晚些再过来。”
“你们回去冰锅凉灶的,这会晌午了,留这儿吃口热饭再回去。”岑越留二苗。
他们家有底下人伺候,二苗和寇长峰回去那还得收拾。
十多天了,光是擦洗就得一阵功夫。
姜二苗一想也是,不跟小越哥客气,就留了下来。
众人洗漱过,就在院子用了午饭,二苗和寇长峰吃过饭就带大黑先回去了,岑越这次不留,二苗不让小越哥送,蹦蹦跳跳扒着寇长峰胳膊就回。
这是当自家一般,没那么多客气了。
邹长青在会客院客房收拾行囊。
“到家了,先洗澡换了衣裳吧。”岑越跟阿扉说。
刚就是擦洗擦洗。
齐少扉拿着换洗衣裳往耳房洗澡间去,那边热水都备好了,“越越,你快来呀。”
“来了。”
“越越,头发长了。”齐少扉散开了头发说。
岑越一看确实,距离上次剪头发都一年多了,“那给你剪一剪,你一会帮我剪。”出去问梅香要了剪刀。
两人互相剪短了头发,是肩膀往下一些长短,又洗了头洗了澡,用丝瓜互相搓了搓背,只是搓的时候,齐少扉一愣,说:“越越,越越,阿扉胀胀。”
岑越起初是没反应过来,什么胀胀,等看到大崽捂着底下,顿时:……
看病时,这方面小邹大夫说了,不能忍回去,每次硬了再忍回去,容易伤身,也不知道好没好利索。
岑越:“阿扉,你把手放上面,摸一摸。”
齐少扉很乖很听话的,只是摸的时候有些羞涩,又大惊害怕说:“越越怎么大了呀。”
“……就是要大。”岑越觉得这个对话有些古怪,哄阿扉仔细摸,“你慢慢的。”
齐少扉摸的难受,整张脸成了苦瓜,说疼、胀、难受,不得其法,也许久不出来,岑越担心,一看,一会好一会又不行,他跟着也着急。
“你闭上眼睛。”岑越咬了咬牙说。
齐少扉乖乖闭上眼。岑越手就过去了,他刚碰到,大崽就哼了声,岑越忙说不许睁开眼。
“阿扉闭着阿扉不睁开,越越摸摸,难受。”
“知道了。”
……
等洗完澡,换了衣裳,俩人从耳房出来,皆是面色红润,岑越是臊的,尽量保持镇定,借口里头闷热。齐少扉倒是红光满面,黏黏糊糊的缠着岑越。
岑越正色说:“这是治病。”
“治病真好。”齐少扉说。
岑越:……臭大崽!
两位姨娘抱着五妹来了。岑越灌了一杯薄荷茶,凉爽下来,这才去见人,俩姨娘还是说收粮的事,怕做的不好,想让郎君再去过过目。
岑越说:“我信两位姨娘,曹罗过了一遍,你们过一遍,我就不去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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