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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越气息微顿,郭旭东战战兢兢,不敢问您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吧嗒”
温霁拧开锁从浴室里出来,边擦着头发边下意识找张初越,忽地目光让一道微驮着身在阳台边抽烟的身影吸去。
没错,是吸去,张初越就穿了条泳裤。
可恶的夜色迷离地罩在他精壮的麦色肌肤上,风情又不下流。
在他视线看过来时,温霁慌不择路地避开目光。
男人磕掉烟,推落地窗,走进来,问:“你工作地点定哪了?”
咚!
刚才被他惹得心跳加速的心脏现下再次发狂地跳。
“我还没问你呢,之前不是定在北城吗,怎么跑海境去了。”
她背过身去,长发从干发帽里坠下,张初越靠在桌边看她,眸光幽幽:“离婚了,我在北城没家属,要么回南城,要么流放。”
温霁一听,蹙眉扭头看他:“合着我当初跟你结婚,白结了!还被你下属说我始乱终弃!”
说到这,她脑袋顿时反应过来,仰头道:“欸,我可不敢跟你回去了,名声尽毁。”
“想我怎么赔你?”
忽地,他眼皮一撩,安静地审视她。
温霁说:“你也知道自己有错,那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不可以随便发脾气。”
张初越挑了挑下巴:“你说。”
温霁深吸口气,死就死吧,现在他有愧,自己占了上风。
于是将湿发挽到右耳,弯身去找袋子里的泳装,说:“我要换衣服了,麻烦你也进浴室回避一下。”
张初越原本微侧着头,忽地瞥见她从袋子里拿出的衣样,心里冷哼了声,旋即额筋凸起。
“看来你这工作地点了不得,离我恐怕十万八千里了。”
又不是第一次做夫妻,她一叫老公就心里有鬼,更何况这次还买这种衣服来穿。
但张初越明知又能如何,还不是进了浴室上套。
温霁藏在被子里换的,手颤颤巍巍地往后背上扣,刚低头把胸前的一对蝴蝶翅膀拨正,忽地身前一凉,被子就让人揭开。
粗麦杆压白雪地。
温霁双手下意识抵住他肩头,男人粗壮的锁骨膈着她手心,温霁往后退,唇就让他气息缠了上来。
人总是趋利避害,不愿意面对的事迟迟不肯摊牌,今朝有肉今朝饱。
温霁抖如蝶翼,曲起条腿往后缩:“你这什么人,接吻就接吻,手还导航……”
说着下意识用力踢他一脚,结果变成虚空一抬,竟让他乘机而入了:“买的什么裤子?也就在家穿穿,浪费钱。”
“张初越!”
温霁锤他胸膛,耳边“啪啪”不断地响,她变得又嚷又哭:“我还没说正事呢!你给我出去!”
“我不想听了。”
他气息沉到发硬:“阿霁,我不想听了,我宁愿这艘船永不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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