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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要对他那么好?
干嘛要为他放弃去西部?
干嘛一见面就对他又亲又抱?
法厄斯想了很多很多,最后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但许岑风明明从来都没说过喜欢他,一次也没有。他们虽然已经深度标记过了,但在虫族,性和喜欢是分开的,二者并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法厄斯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枪,他用冰凉的枪尾抵住许岑风的下巴,微微用力就迫使对方抬头看向了自己,声音低沉,带着那么几分命令的意味:“说,你喜欢我。”
法厄斯想听。
但这只该死的雄虫一直就是不说。
他刚才站在门外面,还以为对方终于要说了,结果半天也没说出来,心里气个半死。
如果许岑风说了,他说不定早就和对方结为伴侣了,但他们谁也不肯低头,好像谁先低头就输了一样。
许岑风闻言眼眸微垂,瞥了眼抵住自己下巴的枪,声音不见半点惊慌,甚至还笑了笑:“你这是在威胁我?”
法厄斯无意识用指尖摩挲着枪管,频率飞快,再过几年这把枪说不定会被他盘成文物:“你想这么认为也可以。”
许岑风:“不说会怎么样?”
法厄斯心想自己的动作还不够明显吗,不虞皱眉:“你到底说不说?”
“好吧,”许岑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我喜欢你。”
他像是受了胁迫,后面四个字说得一板一眼,如同小学生在念作文,法厄斯闻言却愣了一瞬,莫名沉默了许久。
说不清为什么,他忽然感觉心里有些酸酸胀胀的,就好像……
就好像他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多年一样……
法厄斯动了动耳朵:“你再说一遍?”
许岑顿了顿,只好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他说得很慢,不知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法厄斯听:“我喜欢你……”
法厄斯听见这句话,刚才还糟糕的心情诡异般平复了几分,他微微勾唇,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像是捏住了许岑风的把柄:“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许岑风提醒道:“是你用枪威胁我说的。”
法厄斯掀了掀眼皮:“许岑风,扳机在你那边,我什么时候威胁过你?”
这把枪没卸子弹,法厄斯刚才是用枪尾那头对准许岑风的,枪管则对准了自己。只要对方稍微机灵点,三秒就能卸了他的枪。
许岑风没吭声,可能在后悔。
法厄斯却来劲了,饶有兴趣问道:“许岑风,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法厄斯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没什么讨人喜欢的地方,无论是部下还是雄虫,都对他退避三舍,又惧又怕。对于这一点,他相当有自知之明。
许岑风闻言认真想了一下,开始思考法厄斯身上到底有哪些自己喜欢的点,最后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对方霸道而又残忍,冰冷而又无情,和许岑风对于未来一半的设想堪称天差地别。
按理说,许岑风应该喜欢一个温柔、善良、懂事的人。但那也只是“按理”,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不讲道理的。
许岑风讲了一辈子的理,在法厄斯身上却没理可讲。
法厄斯见许岑风半天都想不出来一个答案,干脆懒得继续追问了,反正这一点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法厄斯反手把枪塞回腰间,偏头看了眼窗外的落雪,觉得真是个好日子,忽然毫无预兆开口道:“许岑风,等明年开春的时候,我们就举行伴侣仪式。”
那是整个北部一年中最暖和的季节。
他前面铺垫那么多,好像只是为了引出这句话。他要等许岑风亲口说了喜欢,才能理所当然提出结为伴侣
的事。
许岑风罕见愣了一瞬,没想到法厄斯会提出这个要求:“结为伴侣?”
法厄斯挑眉:“对,结为伴侣。”
这样那些该死的、不长眼的雌虫就不会一个劲往许岑风身边凑了,而他也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护住对方——
兼独占。
许岑风好像没办法反驳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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