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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宽慰李欢歌,可是想想自己这脑门子官司,头疼还来不及,哪还有别的心思。
南唐出境不妙,剑南道,镇国公府的处境又能好到哪里去。不管赵光是安抚人心,还是将要取之必先予之的包藏祸心,至少人家赵楷是得了王位,比起自己家那个早晚要被撤掉的节度使一职,要好得多。
李欢歌舒展眉头笑了笑:“未必是好事,也未必是坏事。我这个表弟,如果能一直这么蠢下去,对南唐来说也不错。”
张不周明白她的意思,赵光迟迟不立太子,又给四个儿子都封了王,那就代表着四子都有机会登上下一任的皇位。这其中,赵楷无疑是最有机会的,因为他的身上,背负着两国血脉,若是凌国想要兵不血刃地将南唐融进自己的疆域里,让赵楷去做下一任皇帝,无疑是性价比最高的办法。
但这样的局面,未必是凌国从皇帝到朝堂乐于见到的。先帝赵陵还活着时,虽然拿南唐没什么办法,但对于南唐开国君主李鹰顾的定性,是毋庸置疑的“叛国”二字,大成虽已灭亡,可是作为赵陵的儿子,赵光又怎么会顶着不孝的骂名去给南唐洗白?更何况,若是南唐真的和平演变,那赵楷将来即位以后,该重用哪一边的大臣?是凌国的肱骨老臣,还是南唐这一派的血缘亲信?就算百官能忍,历史上外戚干政,祸乱朝纲的反面典型还少吗?
所以,赵楷是极为矛盾的皇位竞争者,最合适,但也最不合适。而赵楷表现的越优秀,皇帝越不会属意于他,南唐也就能和凌国皇位继承一事少些纠葛。
张不周皱眉道:“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无论怎么看这件事都是百害而无一利。正因为他愚蠢,才给了别人利用的机会。他登不上皇位,却正可以成为别人用来踩踏登天的垫脚石。”
李欢歌道:“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张不周想了半天,艰难启齿道:“只有一个办法看似可行,那就是南唐举国向凌国投诚,愿意放弃皇位,成为凌国的一部分。我想皇上看在南唐几百万百姓的面子上,不会对你李家王室下手。”
李欢歌怒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南唐开国数十年,从未向任何人臣服。当年你爷爷和皇帝之父都不能攻破,如果凌国想打,就让他们派人来打。我们南唐人一定会拼死奋战到底。”
张不周道:“今时不同往日,当年南唐能胜,是因为南唐初立,上下一心,战意正浓,而大成烽烟四起,所以没有尽全力攻之。可是现在呢?承平已久的南唐百姓,是否愿意打这一场所谓的护国之战?而面对实力远超从前的大凌,南唐还能像上次一样顺利挡下吗?”
李欢歌哑口无言。
张不周继续道:“这其中的厉害,就算你看不透,你父皇也一定能看透。国主大人难道现在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吗?”
李欢歌摇摇头:“我父皇和诸位朝臣早已商议过此事,只是没有结论。向凌国投降,对我父皇来说,是让祖宗牌位蒙羞的事。”
张不周本想说那都是些没有意义的事,陡然想起来这个世界和自己生活的时代可不同,祖宗一词的分量,那是非常之重的。李煜若敢投降,恐怕死后连自己家的祖坟都埋不进去。只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李欢歌见他情绪低落,于是转移话题道:“那瘸子的两记攻势,有没有伤到你。”
张不周摇摇头:“虽然他力气不小,好在是狠手而非死手,在半空我就顺势卸了力。不过这老头倒是有些奇怪,当时秦沧澜的剑都已经快要刺到他了,他也不闪不避,就是要将我打落水中,当真是听话。”
李欢歌道:“从你的描述看来,也是个功夫不弱的,既然选择进皇家做门下走狗,那有些事情就由不得他了。我想,如果他当时只顾自救,没有把你踢下水去,那他现在可能就是赣江水面的浮尸了。”
张不周皱眉道:“有这么过分?”
李欢歌站起身来,翻到床边墙外的竹林里,手扶着窗扇道:“刚刚得到的消息,我这位表弟前些日子在徽州的一艘画舫上,生生逼死了一位良家女子,现在像没事儿人一样又在惹是生非。你可以想像一下,要是那瘸子没有完成命令,会是什么下场。在皇家的眼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这句话我不是针对凌国,南唐也是一样的。越是看着身份尊贵地位高的,背后越是不知道有多么肮脏可怖。”
听她似乎话里有话,张不周忍不住看向她,眼神里写满询问。只是李欢歌似乎没了兴致,懒懒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不周也不便挽留,笑道:“你不会半夜再偷偷摸进来吧”
李欢歌啐了一口,羞红着脸跑掉,留下一句“登徒子”。
作为凌国的都城,泰安城外围的玉京城已是天上人间般的胜地,更不用说坐拥全城至尊之地的皇城两仪城,更是宫殿相连,戒备森严。民间传言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虽然是以讹传讹的笑谈,但也足以说明皇城的壮观。可是相比起凌国来,南唐的皇城要简约很多。
南唐实行东西二都制,位于青州的东都,是皇室常在的地方,算是政治中心,西都则算是经济中心。明叫昌隆的东都皇城内,李煜坐在龙椅之上,看不出几分即将过五十寿诞的喜悦,反倒是愁云满面。
“陛下,臣一再相邀,可两位皇子全都借口一路奔波劳累了,想早点歇息,对晚宴一事推脱再三。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早前迎接两位皇子入城的宗正寺卿李焕,同样愁闷道。
李煜马上五十岁了,尽管有各种珍奇密药滋补,依然没有帮他留住头发。若是张不周在此一定很诧异,传言中风度翩翩如同谪仙人一般的李煜,竟然是个地中海。要不是有帝王冕冠作为遮掩,实在是有碍观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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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敬畏不起来。
“还真的是不给我这个当舅舅的半点面子,宗正寺卿相邀还不够吗?难道想让朕亲自去请?要是赵光来了还差不多,这两个黄毛小子,还不够格。”李煜的话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李焕道:“陛下,臣斗胆说一句,赵楷自幼在凌国长大,和您都没有相见过,若是您想在舅甥之情上做些文章,恐怕要落空了。”
李煜气苦道:“哎,我那个妹妹你也是知道的,当年就一幅心比天高的臭脾气,我只怕这些年来,莫说在赵楷身上给南唐留下几分善缘,不给南唐添堵就不错了。所以我才急着摸摸赵楷的底。”
李焕摇摇头:“陛下,那赵楷的所作所为,您不是已经都知晓了嘛。不说徽州城内的逼死民女一事,光说在九龙关口的年轻气盛,就不是个能成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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