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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肃征和新郎的家人们聊天,晏青棠也在一旁听。
新郎的父亲介绍说家里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现在只有一个儿子结了婚,将来还有的忙。
新郎的母亲笑说家里负担重,未来要给另外四个没结婚的孩子买房。好在今年旅游业发展不错,家里的地毯卖得好,赚了钱,生活很有盼头。
聊起天来,无论民族,内容似乎都是些家长里短。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主人家挽留肃征与晏青棠在家里住一晚。
考虑到要尽快赶到那拉提,晏青棠与肃征客气地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告别这户人家,他们乘车从喀赞其出发,经新源县,至那拉提岭上云精品民宿。到地方时,已经是夜里十点。
这是晏青棠自己在网上看到这家民宿好评多,没差评,有点动心。出门在外,她习惯住酒店,还没怎么尝试过民宿,这次长途旅行想多试试,于是就让肃征订了房间。
习惯了晏青棠生活上的奢侈后,肃征订房逐渐有了经验,挑最贵的房间订一般不会出错,于是订了能看一线草原景观的奢享大床特色房。
晏青棠估计是要补前一晚熬夜的觉,到房间不久后就给他发消息,告知了明早去见她的具体时间,还嘱咐他在此之前不许打扰她的好梦。
肃征看完她消息,摇头笑笑,后又接到晏雅钧的电话,要他汇报这几天的情况。
肃征只挑偏官方的话回:“晏小姐已经开始慢慢适应新疆的气候和风俗习惯了,心情也很好。”
他回忆一番,又补充道:“她很喜欢这儿的风景,还有这儿的树木花草。”
晏雅钧对这些都不在意,只着重问他:“她有说过她想家吗?”
涉及家事,总要斟酌。肃征觉得说“不想”显得很不合适,于是回道:“说了。”
“她从不这么说。”晏雅钧却笑着揭穿他,“小肃,你这就是在替她说好话,是把秤偏向她了。”
随后,在肃征的沉默中,晏雅钧最后慨叹道:“我真不理解她跑去新疆有什么意义,真是人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挂掉电话,肃征躺在床上,比起远在上海的晏雅钧,整日里近在晏青棠身旁的他,其实同样一直不理解晏青棠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来新疆,且首站就奔着那拉提而来,逛赛里木湖与看银河都不过是顺路。
这个季节,伊犁杏花沟的杏花还没大面积开放,那拉提草原的草也没全绿,这些晏青棠都知道,可她还是急着赶来,像是带着明确的目的,而且很坚定。
*
早上八点五十,肃征穿戴整齐,站在晏青棠的房间门口等待。
这是当兵时的习惯,他很有时间观念,和人约定通常都会早到。
十分钟后,指针指向九点整,肃征礼貌地敲了敲门,见里面没动静,又敲了第二回,但依然没回应。
他不禁犯了难,思量着不能吵到晏青棠,惹她不快,最后还是没敲第三遍。
不敲门,也不回自己房间,肃征选择站在晏青棠门口干等。
又过了半小时,肃征才听到门开的声音,瞧见晏青棠疑惑的眼神。
“肃征,你在这儿站军姿吗?”晏青棠问他。
她显然是刚醒,头发披散着,没换衣服,身上还穿着淡粉色的真丝睡袍。
进门后,他终究还是忍着气的,回道:“敲门不开,知道你在睡觉,我已经等你半小时了。”
“真够轴的。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晏青棠用手理了下额前的几缕碎发,用着质问般的语气,“或者继续敲门?”
肃征哑口无言,而她理直气壮地补道:“让你这个点来见我,本来就是负责叫我起床的。”
肃征“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她的人形闹钟。
从没说定的事,成了她的规则,肃征有种被捉弄的感觉:“这种事你大可以找民宿工作人员。”
“是可以。”晏青棠拿起一杯水,悠然地喝了两口,然后瞥了肃征一眼,笑道,“但我不是用习惯你了嘛。”
若是旁人,这种话语本身就像是在挑衅侮辱人。可晏青棠说话带了股娇憨,让肃征有种错觉,她像是在亲近地同他撒娇,而不是进行着恶作剧。
由此,一切都可以原谅包容。
他也跟着终于注意到,晏青棠是穿着睡袍,长发发尾被睡得微卷,懒散地像是只半醒的血统高贵的波斯猫。
他瞬间想到些什么,低声提醒她:“出门在外,要注意保护自己,提防男人。”
他把话说得很明显,晏青棠不可能不明白,但她的睡袍宽大,早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她也不怕,随意道:“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很有职业道德,而且又没有什么犯罪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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