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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门口摆起了桌子,由收电费的一边收电费,一边按每月每户十五元开始收缴卫生费。潘洪涛作为业主委员会主任,有时也会来参加参加。
经慎重考虑,先在东区门口安排看大门的,等东区成功了,再向西区扩展。于是,东区大门口的门卫开始上岗了。
哈,“圆梦园”小区又一次迎来了新气象。不是吗,开发商曾两度引来正规的物业管理,但都因为种种原因夭折了!这一次由小区党支部、业主委员会主持的小区自治,的确是一个新生事物,对此,小区的业主们反映不一。
说小区自治哩,相当一部分业主表示赞同。你比如说住在别墅区的梅局长,那是举双手赞成。梅局长路过大门口,热情地和潘洪涛打着招呼:“哎呀,老潘,潘主任,咱小区早该搞自治了,你看开发商把小区弄成什么样子了。好,新生事物,值得大大提倡。”
开大饭店的李宏伟,到大门口专门停下他的“奥迪”:“看,这样多好,大门口有看门的,我的汽车放在院子里就放心了。”
家里经济条件好的,对自治有一定认识的,或者是可以从中获益的,当然是拥护拥护再拥护了。那些家里经济条件不好的,或者是对业委会有看法的,或者是想法不一样的,那是反对反对再反对了。特别是要涨卫生费了,除了几个少数人以外,大多数人就开始反对了。甭管家里有钱没有钱,甭管是当官的还是普通老百姓,甭管是文化人还是大老粗,大多数人都提出了异议。
傍晚时分,正是许多人下班回家的时间,也正是收电费的好时候,潘洪涛正好和收电费的一起收卫生费。好几个人将他们围在中间,等着缴自家的电费。
“李友芳,你家的电费是五十三,加上卫生费十五块,一共是六十八元整。”收电费的姑娘道。
李友芳问:“谁让你们涨卫生费了?有文件吗?”
潘洪涛道:“你没有看墙上的公告吗?咱小区搞自治了啊。”
李友芳道:“谁让你们搞自治哩?谁组织的?”
潘洪涛道:“咱小区党支部和业委会啊。”
李友芳道:“谁是党支部,谁是业委会?我怎么不知道?”
又一个业主道:“党支部我不知道,咱不说。业主委员会是谁选的?啥时选的?我怎么不知道?”
又一个业主道:“涨卫生费哩,什么根据?你们说涨多少就多少,你们是皇上?”
又一个业主道:“涨卫生费开业主大会了吗?不开业主大会,开业主委员会也行啊,什么时间开了?都是谁参加了?”
又一个业主道:“就你们几个人到一块儿一咕哝,说涨卫生费就涨了,谁给你们的权利?”
大门口的人越来越多,潘洪涛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尴尬的面容难看极了。
这个道:“自治哩,说白了就是弄钱哩,就你们几个人精,别人都是傻子,你们也太小看人了。”
那个说:“平常收五元卫生费多好,放着安生不安生,非要招挨骂。”
这个道:“一家收十五元,全小区每月一共收二三万块钱,要这么多钱干啥哩,贪污哩?说的好听,为了小区,谁信啊。”
那个说:“人心啊都是怎么长的,天天想钱想疯了,什么点子都想。”
有人发出了号召;“大家都别交啊,看他们有什么办法,反正我是不交。”
有人随着吆喝:“他们再精,我们就是老把主意,不交!”
大家都跟着喊:“不交,不交,大家都别交啊!”
顿时,大门口你一言他一语,乱成了一锅粥!潘洪涛见势头不对,他害怕大家一会儿把矛头对着他,他就趁着人们不注意,溜走了。
此时,下班回家的,打牌下场的,接学生回家的,等等,已将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批评指责的,指天骂娘的,充斥着大门口。
有的刚刚回来,不知发生了什么,问清原由之后,也跟着参与其中。有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也不发言,只是听着笑着乐着。有的添油加醋,唯恐事态闹的不够大。只有个别人虽然内心赞成业主自治,但此时人数微弱,只有听的份,没有说的份。
此时,小区里边的汽车想出来出不来,小区外边的汽车想进来进不来,小区内外喇叭声此起彼伏,“嘀嘀-嘀嘀-”好不热闹!大门口人声鼎沸,好似十月大会一般!以至于路过大门口的人们纷纷驻足观看,嘿嘿,这小区门口咋了?进而影响了大道上的交通!人的吵杂声,各种车辆的各种响声,还有路边的各种叫卖声,形成一种比蛤蟆翻坑的声音还大的多的巨大洪流……
潘洪涛溜走后没有回家,他径直来到圆梦园旅社,将刚才的情况一五一十向何少锋书记做了汇报。何少锋听后也大吃一惊,道:“哎呀,这么大的反映,不该呀!”
何少锋书记匆忙走出门去到大门口观看,他没有往前去,只是远远的望了望。但见大门口人头攒动,吵吵声不断,似乎尽是怨言,怨气,指责,谩骂,他甚至听见有人提着他的名字骂。他也乱了阵脚,一时也无有了主张,剩下的只有懊恼,委屈,不理解。他想,他不能上前去解释什么,他们根本不可能听他的。他想,过去在局里宣布个什么事,只要是自己认准的事,那没有人打辩啊,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场景。这是要造反呀,这小区的业主真不好领导呀。他想,我是真心想把小区办好啊,我只不过是老年人发挥发挥余热么,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吗?这业主的觉悟真差!
他回到了自己的旅社,给潘洪涛说;“晚上我们开个紧急会议吧。”
潘洪涛道:“都是让什么人参加?”
何少锋道:“还是咱四个人参加,不能让别人参加,人多了事更复杂。”
晚上八点,潘洪涛,江海洋,路胜利都来到了旅社的前台。四个人沙发上坐定后,潘洪涛将刚才的情况给介绍了一下。江海洋说他也看见了,路胜利说他也听说了。
何少锋书记道:“大家说说吧,看看怎么办。情况发展到现在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们不能办好事的没有办成,落了个烧包臭,那可丢人打家伙啦。”
潘洪涛道:“咱先分析一下情况吧,然后再对症下药。”
路胜利道:“我听说,俺楼上的黑娘们闹的最凶,在大门口直接就骂开了业主委员会的人,在那儿大声嚷嚷,谁也不能交十五块钱,要交交五块。”
江海洋道:“我看见俺楼上的小娘们闹的可厉害了,他家有个出租车老在院里放着,他怕小区自治后让他掏停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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