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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怕你睡着挤才挪开的,我又不走。”
陈溪川看宴七不耐烦的一张小脸也只觉得欢喜,半撑着身子在烛火下细细打量着宴七。
“你这么晚还不休息?”宴七别开脸去整理刚刚被自己弄得乱掉的枕头,压根没注意陈溪川的动作,陈溪川一哽,只好找话来和宴七说。
“我一般都睡得挺晚的。”
宴七依旧是低头整理床铺,她有点强迫症的就是睡觉之前必须得把枕头被子收拾的好才能躺下,这样才能睡得好,不然老是会半夜起来扯扯被角或者抖抖枕头啥的。
但是陈溪川明显是不知道宴七的这个习惯,看宴七埋头不搭理自己,还以为是又惹到宴七不开心,说来也觉得好笑,自己一向无牵无挂,也不惧怕权势,偏偏是赐婚了之后,就好像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当然只是在宴七面前。
“你生气了?”陈溪川换了个姿势侧身撑着下巴看着宴七,声音带着点试探,宴七转过头看了一眼陈溪川“美人鱼”一样的躺姿,不由得好笑,脑子里冒出四个字“你好骚啊”
“我为什么要生气?”宴七觉得好笑,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就直挺挺地一躺,还使劲摸了摸柔软的被子感叹:“舒服啊好舒服。”
陈溪川看宴七乐呵呵的只顾着睡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宴七的意思,于是也就跟着宴七平躺下来,歪着头和宴七说话:“看你刚刚不搭理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宴七眯起眼睛感受着新换的柔软床单,一边哼唧唧的回答:“先不说我哪是那么爱生气的人,而且我没什么理由生气呀。”
其实你才是更爱生气的那一个人吧,宴七这句话没敢说,只敢在心里默默想着。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搭理我?”陈溪川一向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次也不例外,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宴七。
宴七一挨着柔软的床铺就困意袭来,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意识模糊,只能下意识地回答:“我没有啊,我只是在整理被子。”
“你坐在床上这么久了还没整理好被子吗?”陈溪川都觉得子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但是他就是想知道宴七到底为何那样,或者是他又在隐隐害怕宴七偷偷生气,而不告诉自己,那样的话两人之间久而久之是一定会生出嫌隙的。
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和宴七身上,有什么事情今日解决,不要留到明天才是最明智的,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可是宴七都不说自己为何生气,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哄宴七。
宴七有些无语,但是脑子里已经开始迷糊,只好翻个身面对着陈溪川,一边强制睁开眼一边很是认真的开口:“我没生气,因为刚刚你进来我拿了枕头弄乱了床铺所以要重新整理,好了吗?我真的好困。”
说完,眼睛又十分不给面子的闭上了。
陈溪川听宴七这哄人的语气,一时间更觉得自己的形象崩塌。
可是很奇怪的是,陈溪川居然觉得满足,他很吃这一套。
但是陈溪川还是觉得不够,于是看着宴七的睡颜缓缓开口,说出了一句宴七不得不睁开眼看看是谁敢说这么厚脸皮的话。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当你没生气。”
宴七都觉得自己要睡着了,听到陈溪川的这一句话后,顿时睁开了双眼,扰人睡觉本来就是罪大恶极,还在人都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时侯说这么无耻的话,宴七的睡意一下子跑得一干二净,她只想和陈溪川好好掰扯掰扯这件事情。
“首先,是你翻窗户进来吓我,然后我才会整理床铺,然后又是你冤枉我生你的气一直打扰我睡觉,现在要我给你道歉?”宴七怒目圆睁,一副今天必须和陈溪川开庭的架势。
陈溪川看着宴七生气的样子也觉得可爱极了,伸手揪了揪宴七的脸蛋道:“真可爱。”
宴七:“......”
“我们这是在吵架,你严肃一点。”宴七拍掉陈溪川作乱的手警告道,但是心下却不觉得生气,只觉得陈溪川脑子似乎有问题一样。随后看着陈溪川依旧是一副傻乎乎的笑相后忍不住唱了起来:“你发颠,我在说地你说天。”
这一嗓子出来,不仅是陈溪川,宴七自己都蒙了,因为在她的意识里是不知道这句的调子的,但是那一刻突然想起在自己童年跟着奶奶看过这一段,那熟悉的旋律突然就传入了脑子,也就随口唱了出来。
但是这个时候,唱这么一句实在是很奇怪,破坏气氛不说,真的有一种诙谐的因子在四周迅速聚集。
陈溪川也不说话,那一副表情就是:“你是哪位?”
宴七轻咳了几声,伸手盖好了被子之后转身,觉得这种时刻装死比较好,但是陈溪川明显不会放过宴七,就在宴七要转身的那一瞬间,他一伸手把宴七捞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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