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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周道提了棍子带着两人跑了过来,站在冯一身后。对方发难了,当先的是一矮个子,他发了声喊便冲上前来,双方再次混战。
冯一接住了他,用棍斜挑,挡开了他的大力一砸,顺势左脚往前一跨,左手在前用短的这截棍尾直接杵向那人的脸,同时上身朝那矮个的侧面撞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迅捷凶狠,没有一点儿多余的。那矮子看来也是练过,一棍砸空立时便收了势,身体向侧后急退,堪堪躲过这棍尾的贴身一戳。冯一根本不停,一戳不成接着便是右臂向前左手在后挥棍而至,那人也不停往后猛退,同时头向后一仰让过这一棍,只听“噗”的一声,棍子砸中矮子侧后的一名同伴,没有呼嚎,那人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着棍子踉踉跄跄地向外跑去。
矮子一分神,余光扫到侧后有人,来不及转身便双手奋力举棍往上横着一架,“咔嚓!”一声,矮子被震得双眼发花,握棍的手掌钻心的痛,电光火石间又将头一歪,一截断棍贴着脖子便飞了过去,他余光一瞟,正是刚刚当头砸断棍子的那个大汉,是吴能,他已砸断了两根掍棒,此刻正空着手瞪着他。“这正是机会!”矮子挥棍砸向吴能,突然腰间一股钻心的疼痛,然后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一般,叫都没叫一声就窝了下去,迷糊中头上背上又挨了几棍子,但他已没有了强烈痛感,跟着便失去了知觉。
冯一收了棍,刚才狠辣的一刺,直杵在矮子的腰眼上,一棍子便收拾了他。此时场中对方站着的还有三人,周道他们有七八个,围着那剩下的三人,不远处还有散落的伙计折返回来,吴能又捡了根棒子走过向这边。瞅着眼前一众黑衣人的凶像,那几人眼里满是绝望与恐惧。“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他几人纷纷扔了棍棒跪趴在地,“啊!”“啊!”“噗?”,几棍子下去,他们惨叫哭喊着抱头蜷缩成一团。
“好了,别打了。”周道喊了声,冯一也举起了手,众伙计才渐渐停了手,没有再继续泄愤。此时地上横七竖八的倒了十几个人。“把他们都拖过来。”周道吩咐道。于是众人又拖又抬,有的没挨两下,自己爬了过来聚在一起。“你们谁是领头的?说,怎么回事儿?谁叫你们来的?”周道冷脸问道。
此时打斗平息,码头上的无关人等渐次从各店铺中钻了出来,一些胆子大的干脆围到了近前,相互打探着。张掌柜头上缠着麻布,布上浸着血,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他在周道身侧耳语了两句便用手指着一人,“就是你!谁让你们来此生事的?不说清楚,就别打算回去了。”周道问。
被指的汉子正是在店里诬合盛小斗卖粮之人,此时他一只手捂着嘴,边摆手边支吾着,血水顺着指缝往外滴。“还是不老实,给我打。”张掌柜指着他喝骂道。一旁的伙计举棍便打,“哇!啊?!”那人呼痛,血口张开已然看不清牙齿,他用手遮挡着,在地上不住翻滚。
周道一抬手,棍棒停了下来,“想清楚没有,没想好,接着打。”“##,#”那人惊慌的说着,吐字含混不清。“啥?”周道完全听不清,一旁的伙计说了句“许青”,“许青?”周道问。“是”那人点着头,整个人都颓了下去。“许青是谁?”周道皱眉问道。一旁的伙计林三黄是本地人,之前也在这码头做着牙人的行当,上次被周道招入店中作了伙计,此时对周道说“许青算得是城内的泼皮头目,会些拳脚,除了十八罗汉,一般的小混混不敢惹他。”“把他们带去店内,分开来一个个地问,来龙去脉都要弄清楚。”周道沉声说道。他想了想又道“张掌柜负责问,不肯说的便棍棒招呼,别打头和身子,往手脚上来。”众人应了便或押或拖地将人往店里弄。
此时四周已围得水泄不通,大家纷纷让出道来。张福昆皱着眉头没有离开,周道看向张掌柜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我们伤了几个,情形如何?”“老吴挨得惨,伤得不轻,他和小五还昏着。”老张说着“还有些挂了彩的,不算重,应该没啥事。”正说话间忽闻人群外一阵骚动“官差来了。”
人堆中自动闪出一条道来,潘爷领着四个差役都挎着刀,快步走了过来。“咋地了?”潘爷不多话,上来就问。周道示意了一下张掌柜,老张便当着众人将事情经过细说了一遍。老张虽不会武,但多年行商,不愧是老江湖,说起话来条理清晰头头是道,一番讲来直把围在四面的不明就理的众人听得频频点头,又是惊讶又是服气。
“三十多人打十几个?还是有备而来的,能打成这样?”,“狗日的,真能打啊!”“他们那个教头最历害!"一时间窃窃私语不绝于耳。
潘爷眯着眼听了,“没死人吧?”“没有。”“应该没有。”周道和老张同时答道。“没有便好”潘爷面无表情“丘二,你领几个人这便去家里捉拿许青。”“是”旁边的丘二一拱手,转身便招呼一个差役又带了三个合盛的伙计,钻出人群走了。
“走,进店看看。”一众人都跟着潘爷回到店中,一进门便见满屋的狼藉,细碎的玩意儿打烂了,到处都是,地面翻倒着米,还混着血迹。“他们把柜里银钱给抢了。”老张上来说了一句,周道咬着牙,脸色难看。“搜,把他们挨个搜,兴许还在身上。”老张补了一句。一番搜来,多的也就搜了一两百文的细碎小钱。“狗日的,让他们给跑了。”老张愤然骂道。"丢了多少?"潘爷问,"四五十贯总有。"老张道。周道看了老张一眼,没说什么。
“在里面么?”“在里面呢。”店铺门口有人问话,跟着就有人硬往里闯。“咋回事?”老张问道,只见几个老者有男有女推开一个伙计,当先一个白发老者指着老张“你们把我的儿怎么了,你们还我的儿。”“你的儿来杀人砸店,你问他干啥来了。”“闭嘴!好你个黑店,打了人还反诬我儿子,你们不得好死!”这老头年岁虽大,颤颤巍巍但中气却足。说着便推开众人朝前挤。
“干啥,你给我站住。官差办案看不见还是怎地?”潘爷喝问。那老者见得差官,不再直接顶撞,手指了周道“此乃黑店,黑衣黑裤,把我儿诓骗了去下黑手,还我儿来。”说话间便哭闹起来,一边领着另外几人推着周道往里走。
“爹,爹啊?!我在这儿!”后院蹲着的一人闻声哭腔喊道,“他们打人啊?!”。“休得胡闹!差官还在这儿,由不得你个老东西放肆。”冯一一把推开老头,他此时脸颊上的伤已经肿得很高,左眼眯着只剩了一条缝。那老头一看冯一,抬手便是一把掌,冯一向后一仰,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往后一推,老头跌坐在地,用手指着冯一“我认得你,金狗!各位乡亲,金狗跑到大宋来欺负宋人啦!都欺负到我们宋人头上了!还有狗官相护,天理难容啊?!”他这话很有杀伤力,一时间说得门外的众看客颇有些义愤。
“啊!打人啦!啊,啊?!”潘爷抬脚猛踢,还挥拳兜头打下“狗日的老不死!耍起心眼子一套一套的,又把老子绕进去骂,老子还不在乎了,我看你撒泼,看你撒泼!”只几下,老头便趴在一边呻吟着。“剩下的都带回衙门,老子慢慢审。娘的!你们打上门来还有理了?输了便在此撒泼装怂?你们要是打赢了呢?倒在这儿是他们呢,又会怎样?”潘爷用手一指周道,转头怒目环视四周,外面跟着进来的一众乡邻,摄于潘虎的威势,无人敢与其对视。潘爷让差役与伙计押了已被冷水泼醒的那十来人便往外走。此时码头上听到消息赶来看热闹的人已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老张见此情形,忙对周道轻声说了两句,周道点头。老张快步赶上潘爷,附耳低语了几句,潘爷停下脚步。
“各位乡亲爷们儿!”张掌柜头缠着带血的布条,拱了拱手,清了清嗓子环顾四周众人。“今日之事大家都看见了,可能有的才来还不大清楚,我是合盛粮行的掌柜,就把时才发生的事情与后来的各位说说,各位自有公断。”说罢,便将今日之事从头到尾又理了一遍,众人听得唏嘘。“去把那几个斗拿上来。”老张吩咐,少倾便有几个伙计拿了几只斗来。“各位请看,这便是他们谎称我们使诈用的斗!”他指着一只斗,众人看去并未看出有何不同,老张又指了一旁的一只碎裂成几块的破木片,“这是我们合盛自家的斗”。说着他便使人拼合起来,与先前那只斗并排放着一比,果然那只好斗要略小一圈。“哦!”“啊!”人群中嗡嗡声不绝“果不其然啊!”老张抬手示意,大家又静了下来听他说。
“这只小斗是不是你们带来栽脏的。”老张用手一指圈中蹲着的一堆人中的一个,此人用手捂着腮帮子,嘴豁了门牙也掉了,口中往外淌着血流落在胸前染了一片,那人焦眉烂眼瞅瞅四周“嗯”了一声,“大声些,是不是你们带来的?说清楚!”老张不耐道。“是,是”那人点着头,声音始终含混不清,看来是说不清楚。“谁指使你们栽脏嫁祸?”“许青。”“谁?”“许青。”“谁指使的许青?”不知。确实不知啊。”老张又指了另一人“你说,谁是许青幕后主使?”另外那人一张苦瓜脸“确是不知啊。”“看来还是得回衙动了刑,才知好好说话。”一旁的潘爷沉声来了句。“不要啊!我等除了许青,确是不知还有何人主使。那许青先前一人一贯分与我们,许诺事成之后再各得两贯啊!”“哦?还真是大手笔啊!那许青与我合盛素无冤仇,他何以要谋害我们?再者他一个泼皮罢了,哪儿来的这许多银钱赏赐众人,不过是他人假手罢了。”老张道来,便是路人也无不认可。
“我再问你,那许青是怎样安排你等砸店的?”“他只说借着耍斗之事进店便砸,见人便打,最好不出人命,打残几个就好,尤其是你们周东家。”周道听得怒火攻心,抬脚便踹在说话那人背上。
老张愤然说道“可见他们是何等的禽兽,幸好打赢的是我们。”“此事的幕后主使者,我定不与他干休!”周道愤恨地说了一句。
张掌柜从地上拾起那只小斗,翻了过来“各位请看。”众人凑上前去却啥也没看见,正疑惑间,老张又从地上捡起那只破斗的碎片,举在头前“各位再请看。”大家又仔细看,有眼尖的发现上面有字?“合盛!”老张大声念到,“我们合盛的粮斗,每个下面皆刻了合盛二字,看见了?下回若是再来栽脏,记得把这二字给刻上。”他说着叹了口气,“看来就是有人见不得我们给各位带了便宜的粮食,就是见不得我们的米好价公,挡了他们的财路,让他们赚不了黑心钱。所以,他们恨啊!所以,他们要栽赃陷害啊!所以,他们要置人于死地啊?!"
“狗日的太坏了!”“就是余粮记他们!”“黑了心让大伙儿只能吃他们的高价粮食。”人群中有人喊。此番话一出,立时激起了大伙的义气!其他都是虚的,唯独这粮食,谁能不吃?谁愿意被盘剥吃高价粮?“谁是黑心烂肺的幕后主使,大家心里清楚!我也清楚!”张福昆头上缠布,满脸是血,激愤地戳着自己的心口用力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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