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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位统帅,无论其英明或是昏聩,都会尽力避免一个局面的发生,那就是两线作战。
但是,万事皆是相对而非绝对的。作为家大业大的宋国朝廷,虽然有十多万精兵在西线和夏国形成战略对持状态,却仍然能毫无压力的腾出手来,另由枢密使童贯组织一支二线西军,对河东的反贼施以泰山压顶之势。
不得不说,这就是底子厚实的好处。眼下梁山泊虽然发展可谓神速,傲视大宋绿林已是一览众山小的境界,但离拥有这种双线国战的实力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此时只能以大宋境内的全线收缩,来换取高丽战场上的全力以赴。
不过,梁山泊兵精将猛终究不是吹出来的,就在大宋局势朝着朝廷有利的一面发展之时,同样,高丽的局势也朝着对梁山泊有利的一面快速发展着。
……
“甚么,我没听错罢!明天发起总攻?咱们不当拾牛粪的放牛娃了?”縻貹夸张的叫道。
类似今夜这种战前会议开了无数遍,主将萧嘉穗所下的军令不是让主力佯攻,便是命高丽仆从军打头阵,再不就是让堂堂正规军满世界收集投石机所需的石弹。只因为军士们弯腰搬石头的模样,很像拾牛粪的放牛娃,所以大家常常以此自嘲。
萧嘉穗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把这些嗷嗷叫的汉子给憋坏了,但作为方面主将,他从来没有幻想过靠一两次冲击就能将坚城平壤收入囊中,因为这种败家式的挥霍打法,绝对不是他萧嘉穗的风格。
在这月余时间里,他屡次采取试探性、消耗性的攻击。连续并持续的消耗着对手。且先不说守城方的损失,光那支王伦为西路军所配备的高丽仆从军,不到十来天就被耗残,如今他在手上的活跃的那支仆从军,乃是都护府兵曹的史参军单独为他重新组建的一支“加强版”队伍。
损失了这么多人,如果没有够分量的收获。那他萧嘉穗就不该叫“病药师”,而该叫“假药师”了。如今,西路军所辖的四支步军都在仆从军的掩护下,皆已熟悉了攻城战的各种套路。而正因为有汉军参与协同作战,再加上攻方砲石全面盖过守方,竟叫守军的损失远远高于攻方。以至于那支被洗了脑的天遣忠义军,已经开始派督战队上墙镇压背弃“信仰”的溃逃守兵了。
此刻,萧嘉穗向下压了压手,待哄笑中的众将趋于平静。介绍当前的形势道:“平壤以北的军事要地,十之七八被咱们东路军驰援而来的兄弟队伍攻占,目前渐成合围之势!也就是说,只要咱们明日攻下平壤,高丽的战事便彻底进入了扫尾阶段!是以此战意义极为重大,还望各位兄弟拿出自己的真正本事来,不要将来等到论功行赏之时,再怨军政司不公!”
“要立功。也得都护哥哥给咱机会才行!像我们马军,攻起城来。哪里用得上?步军的哥哥们若不拿下城门,咱们不也只能干看着?有劲也使不上啊!”庞万春的副将雷炯摊着手道,眼神用力的在萧嘉穗面上使劲。
也许是开始奏效了,只听萧嘉穗面色肃穆道:“诸军稍候,步军众将听令!孙安、栾廷玉、卞祥三部,明日一早。由西城发起攻击!记住,你们和攻打北城、东城的的仆从军一样,都是佯攻,注意保存实力。縻貹……”
“在在在,我在哩!”縻貹听到自己的名字没有跟佯攻的人放在一起。顿时跃跃欲试起来。就在众将几乎“冒火”的眼神中,只见萧嘉穗不为所动道:
“山地军由南面地道发起攻击,切记,你们军的使命是夺下南门,以供马军入城!”
此时在他麾下的四支步军中,比縻貹猛的人不是没有,比縻貹智的人也不是没有,但队伍的总体实力高过山地军一筹的,却还真是暂时没有。
縻貹是梁山起家时期的老头领了,虽说中途跟袁朗分过一次家,从步军第二军跳到步军第六军,但其手下兵卒中老兵的比例,却是另外三位上山比较晚的头领再如何眼红,也羡慕不来的。
“地道!地道挖好了?怪不得不用我们佯攻掩饰动静了!”縻貹闻言吃了一惊,继而大喜道,“等打下平壤城,我请陶宗旺这小子喝酒……喝透瓶香!”
有人欢喜有人愁,只见山士奇、孙新等人无不气恼的望向春风得意的縻貹以及解珍解宝兄弟,这时马军的魏定国、彭玘等人已经开始用急切的眼神催促萧嘉穗再次下达军令,萧嘉穗略微停顿片刻,仍旧是一脸严肃道:
“马军徐宁部、张清部做好准备,只待縻貹夺了城门,迅速抢城!卢俊义部配合西城步军行动,若是地道失效,南城攻势受阻,那么攻打西城的队伍立刻由佯攻变为主攻!”
一听这个布置,三位一脸沉重的步军主将瞬间都笑了起来,只听卞祥道:“縻貹兄弟,你那些人是哥哥钦点的山地军,钻地洞不是你的强项,若是不行时便说一声,弟兄们帮你钻狗洞去!”
“是啊,就让咱们跟你换换,貹哥你是山地军,爬城墙不是很起劲么!”栾廷玉的高徒山士奇也凑起热闹来。
“去去去!”縻貹双手乱摆,好似赶着苍蝇“我们是山地军不假,可我们是步军出身!钻个地道算甚么?再说了,兄弟我当年在山里作猎户时,甚么洞没钻过?”大哥发话了,解氏兄弟自然不甘人后,纷纷现身“还击”,甚至当众放出豪言,只要工程军的地道不出问题,山地军拿不下南门愿自领军法。
最后直到萧嘉穗咳嗽几声,两面才算告一段落,庞万春“可怜巴巴”的望着萧嘉穗,道:“主将,你看他们说得恁地热闹,你只是抿着嘴笑,莫不是把我们给忘记了?”
萧嘉穗见说又笑了,继而道:“花荣、庞万春听令!命你部在城外四周巡哨游击,但凡有溃兵逃出城来,统统给我截住了!别怪我事先不跟你们说明白,说不定最后弓奇这条大鱼,就在里面!”
花荣、庞万春的队伍是马军中组建最晚的一支骑兵,目前还不太适合打硬仗,不过他队伍中却不乏善射的好手,让他们干这种活计,既发挥了优点,又避开了缺点,还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练兵。
不过,这种萧嘉穗认为客观的安排,在庞万春看来却有些不大得劲,毕竟山寨主管军事的军师不太看好自己队伍的战斗力。不过花荣却毫无二话,当即抱拳领命。相对于那些草莽出身的头领,他是个令行禁止的纯粹军人,主将怎么说就怎么办,根本不存在挑三拣四的情况。
萧嘉穗欣赏的朝花荣点点头,随即望向带领第二支仆从军前来助战的蕃落军副将苏定,很是放心的说道,“苏将军,仆从军那边,我就全权托付给你了!”
“末将领命!”苏定出列应了一声,便没言语了,他现在为人处世和史文恭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得,奉行“多做少说”的处事信条,一直是西路军帐下最为低调的将军,比唱配角的轰天雷凌振还要低调。
随着山寨的飞速发展,攻城战已经成为梁山泊做大之后绕不开的一种战争形势,而原本隶属于守备军麾下神机营,也在这种前提下成功升级为神机军,只见都统制凌振主动问道:“今晚还要不要继续滋扰守军?”
“当然!留足明日攻城所用的石弹,剩下的储备,今夜分时段全部给我打出去,我要守军没有办法合眼!”萧嘉穗决绝道。
凌振暗道萧嘉穗这是准备灭此朝食啊,可战争的胜负,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此时城中守军的数量依旧是己方的数倍,并且未见明显颓势,当真那么好打?将希望寄托在一条地道上,凌振认为不大妥当!当下进言道:“都护,这不像你的风格啊!不是小弟嘴臭,咱们……是不是留点备用的石弹?”
萧嘉穗笑了笑,心道山寨知我风格者,只有一人尔。当下也不解释,只是抛出一个重磅消息道:
“各位兄弟只怕尚且不知,京西的王庆,已于数日之前,在伏牛山上公然亮明旗帜准备接受朝廷招安,咱哥哥的师兄金剑先生已经当众同他割袍断义,目前辗转数寨之间,召集不愿招安的头领,准备前往梁山聚义!”
这个消息不啻于引爆了一枚霹雳火球,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縻貹想起当年在荆湖的那一幕,怒道,“干!就这样的人,也敢逼我入伙!”
“这代表甚么?代表朝廷在京西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只等平定了田虎之乱,立马可以集结队伍攻打咱们梁山!所以,我们如果不能迅速结束在高丽的战斗,留在大宋的弟兄们将会独自承受巨大的压力!”
萧嘉穗表情严肃的环视着帐下群雄,着重强调了此战的重大意义。但其实,他此刻真正揪心的并不仅仅是眼下一城一地的得失,他真正担心的,是弓奇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演变成高丽的田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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