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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华国从房间里出来时,那个穿制服的人已经坐在了堂屋的大桌子边。陈华国一见来人,顿时就惊呆了。陈华国并不是不认识这个人,而是认识这个人,并且在前段时间跟他说过事。早在半年前,陈华国就有想与杨冬姑离婚。陈华国的这场婚姻,虽然说不是父母包办的,但结婚之后,他们之间一直争争吵吵的,只是因为有了陈汉生,后来又有了一个女儿,这场婚姻才继续拖着。前不久,陈华国听了这个姓徐的民政干事的一场婚姻自主恋爱自由的政策宣传,便随口说出了自己想要离婚的想法。这位姓徐的民政干事,就极力支持他,并鼓励他带头行动,以此作为政策宣传的效果。陈华国心里很明白,如果他提出离婚,一定会遭到父亲的坚决反对,甚至会受到社会上的谴责,虽然政府是这样讲的,但真正闹离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甚至闹到鸡飞狗跳才能让人理解。因此,陈华国就非常谨慎地对徐干事表态,说他回去先做工作,做通了再来找他。这期间,陈华国也曾多次想找机会先跟父母沟通一下,只是一想到父母对待杨冬姑的态度,心里就没个谱儿,也就没有勇气提出来。前几天他想找机会跟父母沟通,却因为陈汉生的事,一直耽误着,也觉得不是时候,就拖了下来。
徐干事当然不知道陈华国的情况,他甚至以为陈华国离婚的事,家庭应该早就知道,因此,他一看到陈华国,就直截了当地问,“你说的那个事,定下来了没有?”
因为有母亲在面,陈华国支支吾吾,不敢发态。倒是谢春香问那徐干事,“什么事?我们家会有什么事?”
徐干事说,“你儿子想离婚的事。”
“什么?”谢春香瞪圆了眼睛看着陈华国问,“你想离婚?你想跟杨冬姑离婚?”
陈汉生不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便扯着谢春香问,“奶?什么叫离婚?”
“离婚就是打脱离!”谢春香非常生气地看着陈华国,对孙子解释。
“什么叫打脱离?”陈汉生仍然弄不明白,继续追着问。
“就是你老子不要你娘了!要赶你娘走了!”谢春香气愤地看着陈华国,问,“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陈汉生恨恨地看了父亲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家变的恐惧。
陈草民听到堂前吵吵嚷嚷的,也从房间里走出来。听说儿子想要离婚,他顿时就气得直翻眼睛。尽管儿子还没有与他沟通这件事,但从往日的那些吵吵闹闹的日子里,他也看出了这场婚姻的未来走向,只是一直不发表意见,并希望这场婚姻能够慢慢转过弯来,渐趋和好。况且,儿子媳妇现在是既有了儿子,也有了女儿,应该不会闹到真要离婚的这一步。
低着头的陈华国,左思右想,终于鼓起勇气,对谢春香说,“娘!儿是早有这个想法的,只是儿不敢对你们说,儿怕你们会坚决反对,所有一直不敢说。”
“我们当然反对!坚决反对!”谢春香说,“难道,你还指望我们支持你做这缺德事不成?”
陈华国低着头想了想,说,“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我是一定要离这个婚的了。我实在是跟杨冬姑过不下去了,也不想跟她过了。迟散不如早散,你们就放过我吧?”
“做梦!”谢春香说,“有我活着,你就别想跟杨冬姑离婚!”
陈草民正要说什么,这才感觉到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的徐干事便站出来,说,“现在是新社会,婚姻自主,恋爱自由!你们做父母的,要解放思想,不能玩那老一套的封建思想!再说,夫妻之间没有感情,日子过得争争吵吵的,那也不行呀!”
就在徐干事做工作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杨冬姑的抽泣声。看得出,杨冬姑虽然跟陈华国争争吵吵的,却并不愿意离婚,她舍不下已经生下来的一儿一女。
徐干事知道这事还要做大量的思想工作,更需要让这个家缓冲一下,便先把陈华国叫到一边,说,“我不知道你还没有与家里沟通好,所有就冒失地来了,我不鼓动你离婚,但你真想要离婚的话,得尽量做好大人的思想工作,包括你妻子的思想工作,争取好说好散,尽量避免出事儿。适当的时候,我再来做做工作,协助办理。”
陈华国点了点头,徐干事又过来对谢春香和陈草民说,“离婚也好,结婚也好,都是个人的权利,你们做大人的,最好不要干扰他们,毕竟,这关系到他们一生的幸福问题。还有,政府也有规定,干涉他人的婚姻,是要负法律责任承担后果的。”
陈草民和谢春香连连点头,毕竟来人是吃公家饭干公家事的,说话自有他的道理,况且,有那后面的法律责任什么的,更似乎是让他们吃不消的事情。
二位大人就做出愿意让步的意思。
陈华国借送徐干事出门的机会,送了徐干事一程,并再次说出了自己想要离婚的决定和婚姻生活给他带来的不愉快。
陈华国回来后,看到陈草民和谢春香两个人象犯了病似的坐在那里,谢春香的怀里还站着个儿子,陈华国就对陈汉生说,“你先出去玩一下,我跟爷爷奶奶说个事。”
“不!”陈汉生恨恨地看着陈华国,说,“我就不出去!我就不要你赶我娘出去!”
陈华国哭笑不得,他先把父亲叫到一边,细谈了他想离婚的想法由来已久,并摆出长期以来他们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事实,力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来说服父亲。
陈草民虽然对儿子有了同情心,但却觉得对不起媳妇似的,便回说,“这事你别指望我表态同意,我是不会同意的,就算是公家追究,我也不会同意的!”
陈华国便说,“爹!这事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是决定下来了。”
“那你看着办吧。”陈草民没好气地说完这句,佛袖而去。
陈华国回到母亲这里,对谢春香说,“娘!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刚才徐干事的话你也听到了,爹的思想工作我也做了,你也该转过弯来了。”
谢春香究竟是个奉公守法的女人,她不知道这反对儿子离婚的罪有多大,也不知道老头子是怎么回应儿子的,便说,“这事我可以不管,但我也不会同意的!你看着办吧!那杨冬姑,我可是既当媳妇又当女儿过了这么几年的,叫我如何狠得下心来让她走?”
谢春香说到这里,就掉下泪来,那泪有感伤,也有自责和愧疚的意思。
陈草民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他决定先跟杨冬姑好好做做工作,再回头去说服父亲和母亲。
晚上的时候,陈汉生被祖母带走了,陈华国就开始做杨冬姑的思想工作。杨冬姑虽然在听,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还没等陈华国说完,杨冬姑就含着眼泪对陈华国说,“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人了?为了两个孩子,我们可以不离婚吗?平时的吵吵闹闹,是有我的一些错,也有我的一些小心眼儿引起的,但我改行吗?”
“不可以。”陈华国说,“我们之间不是个脾气问题,而是个性格问题。我们都是成年人人,想改是很难的。与其这样争争吵吵的过下去,还真不如早点解脱为好!至于你说到我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人了,我不想对你解释,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这些年,我们的争争吵吵,几乎都是因此而来的。”
陈华国并不知道,杨冬姑是因为觉得自己无论是长相,还是文化程度各方面,她都远不如陈华国,因此她对陈华国有那些种种的不放心,并因此而与陈华国发生矛盾和纠缠,便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杨冬姑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后悔过去的一些做法,也已经来不及了。她无奈地放弃了挽救,只是倍感伤心,更放不下陈汉生和陈月,不由得热泪横流,哭了差不多一夜了。
杨冬姑虽然留恋这个家,不愿意离婚,却也是个脾气高傲的人。当她得知这场婚姻的不可挽救时,便彻底地放下了。
第二天早晨,当公公婆婆分别来到房间,问到这件事的时候,杨冬姑反倒主动说出了自己同意离婚的想法,让担心一夜的公公婆婆一时反倒不知所措。
听说父亲与母亲要离开,母亲还要走出这个家门,陈汉生的心里,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滋味儿,他只是倍感孤单,也第一次对人世有了一种消极的感觉。
陈汉生当然没有想到,让他撕心裂肺的事,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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