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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白五爷,双手合十。
小金大腿有事出门一定要带足侍卫,虽然不是所有的侍卫都是白五爷,但是他们还可以以量取胜,出门带上一二十个膀大腰圆的侍卫,地头蛇见他们这麽大的阵势也不敢往上凑。
不是他夸张,而是这年头外面真的不安稳。
世道不太平,强人出没的地方太多,像登州这样百姓活不下去只能落草为寇的还算好的,只要官府安抚得当,落草为寇的百姓就能回家继续过安稳日子。
就怕遇上那种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上山当土匪的年轻小子,招揽几十上百个小喽啰自称山大王,动不动就带着喽啰们打家劫舍,惹得地方百姓不得安宁。
好在他身边不光有白五爷这种处在武力金字塔的高手,还有小诸葛这种堪比江湖百晓生的人才。
老沈把登州境内哪个山头有山大王哪个山头是附近的百姓落草都打听的清清楚楚,他们微服私访的时候顺带着给各个山头松快松快。
白五爷一人堪比千军,身为观衆的他看的非常快乐。
所以出门时一定要带足侍卫,听他的没错。
白玉堂本来窝在旁边喝茶,架不住旁边的苏大人一边写一边嘀咕,武功高强的江湖大侠将他的嘀咕听的清清楚楚,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到底还是过去瞅了一眼。
苏景殊放下笔,将信纸放在旁边晾干,然後发现新大陆一样问道,“咦?五爷你怎麽脸红了?”
白五爷连忙後退,“谁?谁脸红了?五爷这是热的!”
苏大人看看已经飘起小雪的窗外,再看看嘴硬不承认被他夸害羞了的白五爷,假装信了他的鬼话。
忙忙碌碌好些天,十月刚过,登州就开始飘小雪。
知州大人去下面县里巡视,衙门很早放衙,所以苏通判才有空大白天的看信回信。
前些日子忙的昏天黑地,连休沐的时间都能忘掉,之後天冷不适合出门,正好把他前面少休的那些天补回来。
白玉堂不嫌累,反而乐在其中,扫荡了整个登州的山头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以前很少像现在这样哪儿偏僻往哪儿钻,剿匪除恶干的开心的很,现在全登州都知道他锦毛鼠白玉堂在清剿山贼,山里的贼匪要麽收拾东西下山要麽躲在山里不敢露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就这?
苏景殊无奈,“那只是些山贼,哪儿能和大名鼎鼎的白五爷比?”
白玉堂暂时听不得他夸,连忙擡手让他打住,“苏大人,你以後夸人能不能不要那麽夸张?”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苏大人眨眨眼睛,“夸张吗?我已经很收敛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回头他用夸张的手法写信,让五爷看看什麽叫真正的夸张。
白玉堂顿了一下,撺掇道,“下次重点写老沈。”
苏大人从善如流,“行,回头给我二哥三哥写信就写他。”
小诸葛很适合往大师爷的方向培养,俩哥哥身边的班底也正在组建中,知道他这儿有个文武双全的打工圣体肯定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亲兄弟,就要这麽刺激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仲元从外面进来,抖落身上的雪花,听到里面提到他的名字下意识问道,“大人,写我什麽?”
“没什麽,夸你呢。”苏景殊笑着回了一句,倒杯热茶递过去,“乳山寨那边什麽情况?查清楚了吗?”
大宋在诸州险要处置寨,寨和县同级,登州境内只有牟平有个乳山寨。
寨以知寨为主官,知寨是巡检司巡检的别称,分文知寨和武知寨,平时招收士兵教习武艺防范盗贼扼守交通要隘,顺便在交通要道设卡收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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