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个劫匪目眦欲裂,押人的衙役见状不对及时将他们的下巴卸了带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什麽都没审人就死了接下来肯定是大案,他们祥符县太平已久,那些耸人听闻的大案还是离的越远越好。
县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牢房里审案的刑具不多,但是审两个劫匪也够了。
他们审不出来就送去开封府,开封府的牢头比他们有手段。
希望别真的是什麽大案,前几日包青天亲至中牟审案,听说直接清剿了一座青楼,连县令夫妻都被带去京城听候发落。
中牟的县令是好是坏他们不清楚,他们只知道他们祥符的县令是个好县令,腌臜事儿莫要近身。
等会儿,这两位公子说他们是中牟来的,来之前和那些被包青天处理过的地痞流氓起过不少冲突,以为这俩人是漏网之鱼所以才将他们告上衙门。
难不成他们和中牟县的大案有关?
收拾公堂的衙役们交头接耳,擡头看看他们县令大人,果不其然,他们能想到的县令大人也能想到,退堂之後立刻就找那两位原告单独问话。
他们待会儿能听听中牟的案子到底是什麽情况吗?
去沧州的路不经过祥符,他们也没见到上百号人被押去沧州的盛况,更看不到狗头铡一铡一颗人头的血腥场面,官府的公文还没下来,目前能听到的都是坊间传言。
坊间说包大人在中牟捣毁了一处魔窟,什麽样的魔窟?和无忧洞相比如何?
中牟的县令就是没有他们祥符的县令厉害,难怪品级低。
又是为他们县令比别的县令品级高而骄傲的一天呢。
品级比别的县令高的苏县令吩咐师爷去牢房记录供词,然後不紧不慢走到两位原告面前,“周公子。”
这年头的文臣大多清瘦,苏涣也不例外,穿上官服往那儿一站,非常符合大夥儿对大宋文臣的刻板印象。
身姿挺拔步履悠悠,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实际君子六艺皆通。
周青松下意识绷直身体,“学生在。”
苏县令点点头,脚步一转挪到苏景殊跟前,“这位……”
臭小子逃滑,公堂上自报家门的只有周青松一个。
苏景殊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二伯认出他了,擡头笑的乖巧,“二伯~”
“你可真是……”苏涣笑骂一句,带他们下去安置,顺便问问路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祥符境内很少有贼匪,如果那两个贼人还有同夥,得把贼寇同夥一网打尽他才能放心卸任。
苏景殊让周青松跟上,然後凑到他们家二伯跟前告状,“二伯,我们俩刚过祥符县界就遇到了那两个劫匪,一句话不说扛着刀就照头砍,要不是我们俩反应快可能现在小命儿都没有了。”
苏涣听的後怕不已,“还好没事,不然我可怎麽给你爹交代?”
“区区劫匪,二伯不用担心。”苏小郎挺起胸膛无所畏惧,“青松兄能一个打两个。”
周青松补充道,“景哥儿随身携带的爆竹也立了大功。”
苏涣:???
“爆竹?”
不年不节放什麽爆竹?
苏景殊掏出他的居家旅行必备爆竹,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顺便给他们家二伯演示了一下这东西怎麽玩。
和後世小孩儿常玩的爆竹差不多,点燃引线扔出去,捂住耳朵等一会儿就爆炸,只是威力比寻常爆竹稍微大了那麽一丢丢,跟他仓库里屯的那些炸药没法比。
最最最重要的是,这些爆竹身家清白,和他仓库里那些拿不出来的炸药管完全不一样。
广备攻城作的工匠在造出威力巨大的炸药之前只能造出霹雳弹、蒺藜球那些名声响亮却没多大杀伤力的武器,那些武器在战场上用处不大,改改配方拿来防身却很不错。
被万箭穿心后和鬼谈恋爱了 我的主角之路大有问题[西幻] 不做神仙许多年 总有人对本副史居心不臣 苏景殊醉酒花间 燃命烛 集齐三个前夫后穿越了[综武侠] 楼清影裴狩椒菌 秦追菲尼克斯格里沙菌行 媚妾为后 枝枝相宜,岁岁无忧 漂亮大厨玩转香江[七零] 被穿越者夺舍的第十年 我的主角之路大有问题! K大有个动漫社 K大动漫社翻车日常 小道长他清冷撩人 和冷酷剑修炒CP 霜淩顾写尘 二次元社恐参加恋综后
主公,听我说啥?徐州守不住的,将丹阳兵打包带走就好。陈登是可以收服的,提前找到华佗医治就成。诸葛亮与其三顾茅庐,不如一顾黄承彦。长沙太守张仲景医术不比华佗差,只是不爱做官,请主公务必留下。还有,我要请个假,去趟江东,孙策那边要挂了赵云!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已经给三国按下快进键了...
姜瑶网红的吃播达人,为了那串数字,数次冲破极限,最后撑死在直播间。一觉醒来,姜瑶四肢酸软,浑身无力,慢慢的转了转眼珠子。妈呀吓得她差点原地去世,这男人左脸长长的一道疤,将俊美的脸硬生生的毁了。此刻男人正阴森森的看着她,一道如地狱传来的声音。昨晚的事,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把你手砍脚剁,嘴撕了扔地狱去。姜...
绑定养老系统,体验票证生活,艰难岁月也能从容幸福。全部原创剧情,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家庭,穿越同样的火红年代。...
烦人的情敌,商场的暗斗,惊天的阴谋,男人的热血,那都不是事。踩人,我是专业的打脸,我是顶级的。我叶秋只想高歌一曲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关于山野尤物寡妇乡村青年遭恶毒女友陷害,两年时间习得一身本领,会武功懂医术。隔壁漂亮姐姐需要帮助,必须助人为乐!藩莹苏尘,今天你总得有空来帮忙了吧?...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