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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接过画纸一看,有些恍惚。
明明画的是现在的自己,可他却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个曾经被温饱所困,一路逃荒至湖城的少年,在暗影不断磨炼走到今天,所有岁月的痕迹仿佛都被刻画在纸上。
这张画,是他的前半生。
申屠沉默许久,点了点头,“像。”
“看来离以假乱真还差了一点啊。”鬼卿感慨起来,随即话锋一转,“你是今天才见到我,可是我已经关注你很多年了。你很不错,像当年的我。”
申屠有些意外,立刻抱拳行礼,“多谢影首。”
“我原来收过一个徒弟,可惜他不在我身边,你可愿拜我为师?”鬼卿问道。
申屠大喜过望,重重跪在地上,行三叩九拜之礼。
“徒儿申屠,拜见师父!”
鬼卿拉起申屠,取出一柄漆黑长刀递到申屠面前,“对于你能胜出,我并不意外,这是我提前让人给你铸的刀。无情刀道,你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只需要继续坚定地往前走就可以了。一柄好的刀是要以血开锋的,且要饮血足数。就用接下来的任务,为这柄刀开锋吧。”
“谢师父!”申屠双手接过长刀,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命运。
鬼卿取出一枚玉简,“这是你这次的任务,是我计划中的一环。我只要结果,不限制你发挥。”
“是!”申屠重重点头,接过玉简后,躬身行礼,“徒儿告退。”
鬼卿待申屠离去,目光落在画纸上,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像与真,还是有不小的距离啊。伤元神之术,先仿神再伤神么?”
……
易仁收剑入鞘,沿着打开的密道来到密室中,在剩下两张玄铁面具中挑了一张,将玄铁面具悬挂在腰间,来到竹林中。
他见鬼卿正在作画,直接坐到对面,取出茶具泡起了茶,“那对手你挑的?打起来没意思,换无心和申屠来还行。”
鬼卿低着头继续作画,笑道:“我用一百五十年的时间才把你们培养起来,不是让你们去当消耗品的。给你们安排对手,只是试试你们究竟是不是这块料。”
易仁调侃道:“难道我杀的那个就是消耗品,好歹也是一个元婴修士,说死就死了?”
“不然呢?”鬼卿反问,“同样的道理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需要我再重复了吧?”
“知道。”易仁嘟囔起来,“一块地能养的人有限,修士也是如此。暗影现在不缺元婴修士,缺的是养元婴修士的资源。”
“明白就好。”鬼卿取出一块玉简推到易仁面前,“以前在齐国是申屠等人配合你,这次到你配合他了。”
“得嘞。”易仁收起玉简,将泡好的茶放到鬼卿面前,凑近观看鬼卿的画作,“画我是几个意思?不过你别说,画的简直一模一样。”
“就你话多。”鬼卿莞尔,话锋一转,“这一场考核持续了一百五十年,浩然宗的变法也持续了一百五十年,这已经是力量提升的极限。你这次去执行任务,有可能会遇到你父亲。如果到那时,你会怎么办?”
”那我能怎么办,跑呗。”易仁两手一摊,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对他出手肯定是不可能,而且又打不过,只能跑咯。”
鬼卿温和一笑,“这样就对了,虽是谋局,但我会尽量避免你们父子相残的局面。记住你的话,遇到他就跑,千万别回头。”
“行。”易仁点了点头,将茶杯端起递给鬼卿,“趁热喝哈,走了。”
鬼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作画,易仁挥剑的形象立刻凝固在水墨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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