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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有人出来了——又是来求和的使者么?哼,多少年了,建贼终于又捡起这一招来了吗?”
虽然东北方向的城门,敏军这里并没有派人去侦查,无法得知城中是否有人漏夜出城,但在西南面盘锦、锦州方向,却是日夜都有斥候警戒,盛京那里刚拿篮子往下缒人,便被报到了中军大帐这里,恰好主帅袁自如正在帐中理事,一时兴起之下,也就顺便带了于会的一干人等,到前线过来侦查。
虽说距离遥远,但在千里眼中看来却是十分清楚,更不必说,袁将军手中持着的,正是买活军赠予的好物,并非是这几年来敏朝匠人费心打磨的替用品,视野自然更加清晰了,他将使者打量了一番,便顺手把千里眼塞给了随从在身边的几个将官,“刘参将,你看看,可是你认得的贼子贼孙。”
这位刘参将,便是前几年背主而去的刘海,他曾是童奴儿的姻婿,算是大贝勒的半个女婿,受到童奴儿十分的喜爱,但却久存反正之心,早在六七年前起,便密图归敏,私下多方联络,童奴儿虽然察觉了他的异样,却还怀有笼络之心,对他也是实在偏爱,因此只是把他投闲置散,冷遇幽禁,并没有要了他的命。
此时的童奴儿还在用人之际,身体也还康健,心胸自然十分宽阔,等到他被汉人多次挫败,恼羞成怒时,却又无法杀刘海了——这可是在敏朝那里挂号了的人物,毫无疑问,买活军肯定也是知道他的,甚至明确指出,刘海图叛,就是因为汉人在盛京待遇极低,屡受剥削,作为一个汉人权益代表的政治人物,刘海的死活已经和童奴儿的个人爱憎无关了,成为了建州对汉政策的一部分,为了收拢汉人百姓的民心,童奴儿不得不再次启用刘海,并且给予优厚待遇。
可,在这个时期能主动投奔建州的汉人,哪个不是胆大包天的投机主义者?他们需要的其实并非主家的礼遇,而是主家辉煌的前程,在建州行情看差,买活军全面崛起,敏朝有所复兴的当下,别说优厚笼络了,童奴儿便是真把刘海招做自己的女婿,而不只是姻婿,也阻挡不了刘海再次投机的决心。在一次出征之中,刘海毕竟是带着麾下的牛录,投奔了狮子口的汉人。
此举令童奴儿十分没有颜面,而刘海在估量了去买和留敏的前程之后,虽然把牛录中的建州人都卖给买活军,换取了一笔不菲的政审分,但本人却还是留在敏朝继续为将——他去买地,几乎是没有领军希望的,因为他的价值还是要在对建州一线才能最大地体现出来,果然,留在宁锦一线,刘海被封参将,如今麾下也有数千军,对建州的战事,他也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前锋。
这种昔日的伙伴,被招降后反过来带路攻打的事情,在两军交战时可说是屡见不鲜,甚至有些军官反复投降,反复再叛,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乃至建贼这种做派,也是土番常态——自己弱势时,最会装可怜,一旦被兵临城下,便派出使者痛哭流涕地请降,好话如同不要钱一样的说,等到大军一走,立刻就故态复萌。天下四边的蛮夷往往如此,畏威而不怀德,让官兵也感到头痛——官兵被围困时,囿于面子,身段往往就无法这么灵活,不能和蛮夷比皮厚,的确是有点吃亏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明知道蛮夷狡诈,便是示弱也不可尽信,但看到原本逐渐飞扬跋扈,不把大敏边军看在眼里的建州,一步步又逐渐衰弱下去,从原本猛攻宁锦,再到逐渐退守盛京,双方交流时,使者的语气也逐渐谦恭……
甚至到如今,敏军反过来兵临城下,而建州则久违地派出了前来讨饶的求和使者……这依旧是让人心胸为之一畅的快事,袁自如的语气是很愉悦的,众人在一旁也都是赔笑,刘海毕恭毕敬地接过了千里眼,仔细张望了一番,又把千里眼递给了站在一边的孙初阳,同时回报袁将军。“好像是范宪斗!”
“怎么连个贝勒也没来,派个汉臣来顶缸!”
看在刘海的份上,袁自如没有对范宪斗这个汉奸有什么贬低,语气甚至还有点为范宪斗抱不平的意思,“不过,连他都出来了,看来建贼这一次,的确是乱了阵脚啊,哈哈哈!”
“就看这汉臣中最受宠的一个,有什么话要说了。”比起畅笑的袁将军,作为此次出征副帅的孙初阳,态度要更矜持一些,但话语里不免也带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让他来也好,我们最关切的还是盛京的汉人百姓,就看建贼是如何待汉民的了,若是一视同仁,那也罢了,如果肆意凌虐剥削的话……”
他容色一厉,“美尼勒城殷鉴不远,堪为他们的下场!”
这就是说,如果汉人被虐待,入城后,他支持屠城了……轻松的气氛,因为这句话有了一丝停滞——身边环绕的这批土生土长的敏将,多少都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是他们不敢屠城,而是这种重视汉民待遇的风气,本不为军中所有,有很重的买风在。从前,屠城就屠城,那肯定是连兵带民,不分汉、金,一视同仁地杀过去的,根本谈不上留汉民一命。
什么号召汉民反抗建州,号召南逃……也都是买活军作兴出来的规矩,对盛京这样已经被敌军占据许久的城市,其中的汉民早已不被视为是敏朝的一员了,便是逃到了敏地,被警戒提防、疏远排挤也是常态,更谈不上为他们来找建州的后账,孙初阳这话一出口,众将便是知道,他绝对是亲买之人,思想上已有了很强的买化痕迹。
而且,这样甄别式的报复性屠杀,比起不分青红皂白的屠城,更繁琐不说,也更考验对士兵的掌控力,还真不是每支军队都能办到的。若是失控,那就是平白出乖露醜——按理说,这会儿该有人出来委婉地反驳孙初阳的主张了,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无人开口,只瞧着袁将军对孙初阳的话大加赞赏,两人谈得热络:袁将军是进士出身,一辈子没有带过一线的兵,文人脾气,对于孙初阳的主张当然品不出不对来,甚至觉得比起粗暴屠城更对自己的胃口,和一样是进士出身的孙初阳当然投契了,主帅副帅之间,也的确要把关系搞好,两人打得火热实在不足为奇。
至于说,底下人为何不去纠正……其中的理由大家便各自心照不宣了:宁可得罪袁大帅,也不敢得罪孙副帅啊,毕竟,红衣班可是副帅管,也只有他能管,副帅手里造出来的红衣小炮,虽然很多细节,无法和买活军借来的正货相比,却也是如今敏军自造炮里质量最高的一批了,和正货的质量相差也只是仿佛,这县官不如现管,大军里的将官,有一个算一个,敢得罪副帅的那真是一个都没有!
再者说了,孙初阳说的,虽然是书生话,但却也是买军主张的道理,自己大放厥词予以反驳,传到买活军那里去,被人记下一笔,该怎么好?这几个将官家里,多少都有子侄在买地就学从军的,便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们想想,没必要徒然在这样的小事上招惹是非——也不要赌概率,这是大概率的事情,因为……
想到这里,众人都不免瞟向了人群外围,身穿袄裤,还扎了个碎拼的狼皮袄子,戴了耳朵可以下垂也可以上翻的新式买帽,还戴了口罩,因鼻子那块没弄好,搞得眼镜上一片白雾,正掏出手绢擦拭的汉子——这肯定是南方人,才会在冬末依旧做这副夸张的打扮,却还冻得不轻。
而且很明显,这是来自南方买地的活死人,却如此大喇喇地参与了敏军将领和使者相会的场面,甚至还拿着如今众人已经都有所听闻的仙手机,那么个小东西,摘了一只手套,一边冻得嘶嘶哈哈的,一边在小小的发光仙器上指指点点,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拍摄即将到来的会见场面,将来要捎带回京城,给皇帝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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