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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蕖回来有两种可能,一,他在扬州的事已经办妥;二,他回琉璃岛有更重要的事。
一时温镜不知道哪个可能更棘手。圣蕖此人阴狠乖戾难以捉摸,武功又奇诡,可应当不能够未卜先知,不能够知道他们已来到琉璃岛中了吧,或许只是普通的返回总舵述职?
希望如此,他不太愿意细想圣蕖在扬州的事具体办得怎么样。
不过若是今日这外岛的香客,其中没有演员,都是真的来上香拜佛的,那么看来短短时日琉璃寺的信众又增加不少。
有一行香客,因有些排场,前呼后拥的,温镜便注意到他们。大约是颇有家财的一家人,一位家主模样的男子领着低眉顺目的妻眷,后头年纪各异的女子跟了好几个,想来是妾室。这些妾室簇拥着一位鬓发斑白的老妇人,虽然鬓发皆白但是面上保养得还很得宜,她身上的簇雪烟花绫温镜认得,那是扬州有名的绸缎庄看家的料子,这家绸缎庄专做贡品生意,烟花绫一年才流出来几匹。
扬州的富户都拖家带口来这里烧香,圣蕖的差事大约办得很顺利,温镜握紧采庸,心想得抓紧。只是,这琉璃岛关押人的宫室到底是哪一座?奇了怪了,琉璃岛总共这么大点地方,还能把人关在哪里?
大白天的内岛又空无一人,终究不方便再探,温镜老老实实回房间。
他的房间很热闹。先前是只藏着荣五,后来李沽雪得到温镜的暗示说要留意荣五,他便堂而皇之挪了过来,付听徐见状,慌忙表示要跟“霞儿的朋友”呆在一起,不愿意自己呆着,因此他也火速蹿到温镜的房间,剩下一个傅岳舟,你说他要找人商议什么事能去哪呢?只能也到温镜的房间。
温镜推门进去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五花八门的场景。跟外面内岛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房间热闹得有些过了分,李沽雪这厮正在教付听徐骰盘令,两人在外间的圆桌上摆开架势,李沽雪正斟满一只酒盏:“满盆星!来来来,不许赖啊付老三!”
付听徐也没打算赖,十分豪横地抢过酒盏:“喝就喝!”话虽如此,“抢”的过程中满杯的酒被他晃荡得只剩下半杯。
见温镜进来,立在一旁的荣五唤道:“温公子。”观战的傅岳舟也站起来:“外面怎么样?没人发现你罢?”
李沽雪却笑道:“阿月,你回来得正是时候,我正赢了付兄一整坛琼荂。”
温镜过去在桌边坐下,也没说李沽雪不正经,也没说喝酒恐误事,而是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闭着眼睛一气灌下去。付听徐一拍桌子:“好!海量啊温兄弟!”
李沽雪却安静下来,将温镜手中的酒壶接走:“你从不爱一口黄汤,怎了?”
温镜:“圣蕖回来了。”
一屋的人安静下来,荣五看神情有些不明就里,付听徐则拍拍脑门:“等等!圣蕖?怎听着如此耳熟?是谁来着。”
“哎,付前辈,”傅岳舟很有耐心,“就是先前讲过的,在扬州城分发圣水的妖僧。”付听徐:“哦!大闹咱家医馆的那个?”“对对,…”傅岳舟拉着付听徐和荣五重新讲圣蕖的“光辉事迹”。
间或听见付听徐大呼小叫几声,“岂有此理”,“剥了丫的皮!”
一片聒噪里李沽雪笑道:“阿月,你别担心,若无意外你哥哥已回到扬州,温大旁的地方好不好不好说,脑子是好的,说不定还引来了金陵法源寺的援军,你家里定然安然无恙。”
…借您吉言,温镜心想,可话也是说,“若无意外”。李沽雪又道:“这个圣蕖我倒想会一会,你一见了他就心神不宁。”
嗯?这话就…他是什么人呐,你见了就跟丢了魂儿似的,你给我说清楚。温镜不自觉脸色松快几分显出些笑意:“圣蕖是个不好相处的美人,”眼见李沽雪睁大眼睛,温镜拍拍他的手臂正经起来,“我却不想让你会他,沽雪,咱们得尽早下岛。”
李沽雪也严肃起来:“这还不让我会一会?看你如此如临大敌,究竟怎么回事?”
温镜淡淡笑道:“你还有多少金子能换琉璃签?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李沽雪闻言也挑着眉戏谑地看他,哟,这么急着进门管钱呢?温镜舌头犹如打了结,蒸着脸勉强装作无知无觉正正经经:“先前咱们担心琉璃岛背景不纯,但今日我在咱们上岛的港口看见了艨艟,而内岛万籁俱寂,封了入口,外岛看过来只会以为是一座山罢了。琉璃岛这样忌讳官船,我想不如咱们找机会先带付听徐和荣五回岸上,而后就去报官。”
“艨艟?你可看清了?”
温镜点头:“我曾想不如直接登船报信,可又怕惊动了多罗宗的人,且今日…香客也很多。”
香客很多,若艨艟上的指挥使是个愣头青,或者不相信温镜的话,当即就要上岛察看,说不好一言不合就要当面起冲突,而多罗宗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须知艨艟乃是冲锋舰,“外狭而长曰蒙冲,以冲突敌船也”,原就以“快”而闻名,身上又没有作战的命令,只是近海巡防,不见得会载有许多士兵武械,与在琉璃岛经营多时的多罗宗对上未必有胜算。
温镜相信若是必要,多罗宗一定敢下这个黑手。而要查内岛的官兵他们敢杀,一旁看见了来龙去脉的香客他们也敢杀,这才是他说“今日香客很多”的原因。一旁李沽雪听明白了他许许多多的未竟之意,心里叹息一声。
还是心软。
顾念着香客,这许许多多或许与他素昧平生的人,阿月都放在了心上。李沽雪忽然想起月前在崇文馆当差,学士们正讲到《论语·颜渊》,樊迟问仁,子曰:“爱人”,披香殿娘娘生的九皇子死活未能领会要意,答了几篇策论都不得法,害得当日的几位学士都受了罚。
若是温镜去听,大约不用费劲就能尽得真谛罢?
还有这么干脆就决定要去报官,李沽雪觉得稀奇。报官固然是最稳妥的路子,可一旦报了官,琉璃岛就要充公。要说温家也不是没产业没底子,琉璃岛成堆的金银玉器又不是吃不下,还有那好大一座丹砂矿,竟然就真的丝毫不动心。
李沽雪心想,这温大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正,怎生教出这样的好孩子。
温镜没察觉自己的形象陡然高大,他若是会读心术,一定会好好跟李沽雪讲一讲。其实也很容易想,一个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是很难改变的,丹砂搁现代在温镜的概念里跟慢性独品差不多,还有强行掠人的,那不拐卖人口么?禁毒,打击违法犯罪行为,有事情报警,这是每个现代人的惯性思维,什么“据为己有”“武力征服”,正常人的脑子一般不想这些。
可是他的惯性思维在李沽雪眼里就很难能可贵,所谓君子不器,身怀利器而不恃其坚,此乃真君子。既然有人要做君子,李爷自然奉陪,李沽雪拍板:“今晚就走,我去通知船上的伙计。”
赠君以百炼精钢之剑,许君以百折不回之心。
而此情恰如此剑,剑长在君手,情长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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