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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琅四人慢慢放马过去,在大门外翻身下马。朱文琅上前问道:“敢问这位大哥,这里可是成都布政衙门?”
那两个衙役见来了生人,齐齐朝他们看去,其中一人甚是精干,上前问道:“这里正是四川布政司衙门,敢问几位?”
“烦请通报一下你们布政使朱大人,就说朱文琅求见。”朱文琅见对方客客气气,心生好感,也客客气气地说。
“请公子稍待,小人这就去禀报。”说罢,其中一人便急匆匆地把朱红大门推开一条缝闪了进去。
“这位差大哥人还真挺不错的。”唐玥在后面赞道。
“呵呵,这位姑娘过奖了。我们老爷早有严命,对所有来客都须以礼相待,不可轻忽怠慢,不可盛气欺人,否则重罚不饶。再说了,来这里的都是达官显贵,我们做下人的也确实得罪不起啊。”余下一人一边还跺着脚呵着手一边笑着说。
几人正说着话,只见哗啦啦朱红门大门洞开,一个官员率了三五十人齐齐涌出,那为首官员看见朱文琅几人,一拱手,朗声道:“四川布政使朱守仁恭迎钦差朱大人!”。后边的官员则纷纷低头躬身
门外仍然呆站着的那个差役听到此话,“钦差!”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朱大人好,朱文琅冒昧拜访,打扰朱大人了。”朱文琅上前一步,亦是拱手致礼。四川布政使乃是朝廷正二品的封疆大吏,朱文琅不过就是个锦衣卫千户,比之朱守仁差了好几级,朱守仁如此大张旗鼓地出门迎接,已是相当客气,不过是看在自己有钦差的名号,但如果朱文琅不将圣旨取出,他是无需下跪迎接的。
“下官不敢,钦差大人前来,下官未曾远迎,望钦差大人恕罪。”
“朱大人不用多礼,朱文琅来得匆忙,和朱大人无干。朱大人请。这位差大哥也快快请起。”朱文琅一边虚扶一下差役,一边将手一让。
唐玥是第一次见着地方官员迎钦差的场面,虽知朱文琅是个什么钦差,但毕竟没见过这等场面,也不知道这钦差到底能有多大的排场脸面,反正在她眼中朱文琅不过是个可恨的小无赖而已,至于钦差不钦差,和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关系。此时见着一个穿着官员服饰的人居然恭恭敬敬地拜倒在这臭小子面前,高呼迎接钦差大人,震愕之余,也实在是觉得怪异别扭,只是呆呆地站在后面看着。唐佩儿虽对朱文琅并无嫌恶的感觉,但身为下人,也知有些场合是不能乱说乱动的,此时更是在后面牵着马静观而已。
朱守仁前头带路,随行各员纷纷侧身让开,任朱文琅和朱守仁一前一后朝内走去。早有差役上来接过上官灵等人手中缰绳。
上官灵、唐玥等四人也知此等官场场面,不宜多说话,只紧随着众人进了布政使衙门,倒是丽娜满脸好奇地四下张望。
宾主在正堂中坐定,布政使朱守仁首先开口道:“朱大人到此之前,本官已接到何文灿何大人书信,说朱大人奉圣上钦命,可能会来成都查问此案。此案由布政使衙门的左参政郑如宗郑大人主办,下官早已知会郑大人,此案有关案卷都已准备齐备,现场已派兵丁看守,被害张家尸首也停放在仵作房内待勘,目击乡民收押在牢内,专候钦差大人提审,诸事均已齐备。方才下官已派人知会郑大人,大约再过盏茶工夫便应可过来。”
“朱大人办事果然干练,朱某佩服。只不知朱大人能否略略说说对此案有何高见?”看这布政使朱守仁不过是在差役进门禀报,自己出门迎接朱文琅的这么一小会便已将诸事安排妥当,怪不得能邀圣眷得封封疆大吏,治理川蜀一省,不愧为一方能吏,朱文琅叹服道。
“实不敢当钦差大人‘高见’二字。仅就本官所知,此乃一桩灭门大案。张家乃是成都西边的嘉定府治下,邛县县境的一户人家,家道殷实,已传有十余代,数百年之久,乃是当地望族,祖上在唐宋年间曾出仕,在朝廷任二品大员。前元朝避祸,隐居乡野不出,乐善好施,乃是当地名望缙绅,少与乡邻争执,却不料遭灭门横祸,全家五十三口无一幸免,尽遭诛戮,断首断足,死状奇惨,还有女眷惨遭贼人强暴。贼人本还想焚屋灭迹,为乡邻发觉,群起灭火,遂落荒而逃。我川中史上从未出过如此大案血案,朝廷震惊。至于命案具体细节,皆是郑大人经手,因此本官也并不十分清楚。稍待郑大人前来,钦差大人一问便可详知端的。”
朱守仁虽说自己并不主办此案,却也把整个案情说了个大概,描述得十分清楚,上官灵经历过曲阜命案,本已有思想准备,却也听得色变,至于丽娜唐玥唐佩儿三人,早已听得花容失色,感叹不已。
朱文琅正待开口,忽听得有衙役来报:“左参政郑大人到。”在座诸人连忙站起身来,迎到正堂门口。
果见一个身着绯色三品服饰的官员提着袍角急匆匆地冲入布政使衙门,直奔正堂而来,见那朱守仁陪着一人迎在正堂门口,便知定是钦差大人,急抢几步,在正堂外石阶前拜倒,嘴中高呼:“四川承宣布政使司左参政郑如宗,拜见钦差大人。”他虽说是三品,品级比朱文琅也要高,但毕竟堂上还有他的上司,布政使朱守仁,这一拜是说得过去的。
“郑大人快快请起,不必多礼,请堂内说话。”朱文琅虚扶一下,侧身将手一让。郑如宗这名字朱文琅听起来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却也不及多想,便请郑如宗进屋。
郑如宗低着头进得屋来,随朱文琅和朱守仁等人进得正堂。
朱文琅转过身来,郑如宗把手一拱,正要重新见礼,眼睛一看朱文琅,却是愣在当场,双膝一软,重又拜伏在地:“原来是恩公!”
这一声“恩公”也让朱文琅回想起来,原来那郑如宗便是自己在济宁府城中,力阻惊马救下的那个老者。
朱文琅当时还觉得此人温文有礼,是个饱学之士,当日郑如宗也曾通名,自己却并未放在心上,也未曾告诉对方名姓,郑如宗才一直不知道救他的人姓甚名谁,只是恩公恩公地叫,反倒让朱文琅一点也不自然地悄悄溜了。
却不料当日所救的居然还是一个三品的地方大员,一省布政使衙门的二把手,左参政,而且数月之后居然在成都府重遇,更是无巧不巧了。
旁边的朱守仁被郑如宗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而上官灵等人也从未听说过此事,看到一个三品大员拜倒在朱文琅面前高呼“恩公”,一时醒不过神来。
“玥姐姐,那个大官怎么叫文琅哥哥为恩公?”丽娜在唐玥耳边悄悄问。
“我哪知道?”唐玥白了丽娜一眼,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郑大人快快请起,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郑大人不必介怀。”朱文琅连忙扶起郑如宗。
“恩公,当日恩公救得老朽和拙荆性命,却不肯留名,让老朽十分感念啊。当日老朽便想恩公气宇轩昂武功了得,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没想到竟然是朝廷的钦差大人,朝廷有此少年英雄,实是朝廷幸甚、大明幸甚啊。”郑如宗虽然嘴中好话一堆,不过朱文琅从他眼神中却能看出来郑如宗确实是语出至诚,也不禁心中感动。
“郑大人,莫非郑大人和钦差大人是旧识?”朱守仁在旁边听了个大概,大约是朱文琅曾救过郑如宗,但心中还是迷迷糊糊,有点狐疑,故作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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