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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这么想很好。“斐宁玉随意点了一下桌案上的笔洗古砚,”既然你来了,本宫便不用唤太监来磨墨了。“
“你来磨吧。“
磨砚是婢女太监干的活,与祁殊这镇国公世子的身份是格格不入。
不知道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祁世子会是如何反应。斐宁玉一脸兴味地注视着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祁殊。
“臣遵命。“仅仅是一个磨墨的任务,祁殊郑重拱手的样子却像是接下一封领军出发的命令。
斐宁玉慌乱地撇开眼神,将心思放在《策论》上,拿起笔强迫自己一篇篇地抄起注释来。
旁边躬身磨墨的祁殊未有丝毫不满,反而磨得十分专注,太子蘸一笔墨水,他便磨一下古砚。
一时间,整个书房只有落笔与磨砚的声音。
斐宁玉坏心眼地没有喊他停下,看他能坚持多久。整整一个下午,祁殊便一直低着眉磨着那块古砚。
在旁躬身站立的祁殊,手腕不停地旋转了两个时辰,斐宁玉从《策论》里抬起头,看到他悬空磨砚的手腕在小幅度的抖动。
抬眼看了眼忍着手腕酸痛的祁殊,脸上的红肿已然消退,要仔细看才看得到还有些微的痕迹。
斐宁玉有点看不进去书了,寒峭的春风顺着大开的窗户涌入,他深吸了口清凉的晚风,企图抚平焦躁的心绪。他觉得自己好奇怪,看着祁殊在身边就心烦,看不到祁殊也心烦,这种因他而起的情绪让斐宁玉感到恼怒。
“殿下,您要休息吗?”祁殊适时地开口,“臣担心殿下的眼睛。“
“无碍。”斐宁玉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终于明白过来了。
这哪是在刁难祁殊,明明是在折磨他自己。祁殊这身子骨就算扎两个时辰的马步也不会累,斐宁玉坐了两个时辰反而腰酸。
“你回府吧。”斐宁玉停下笔,挥手赶人,企图眼不见心不烦。
祁殊有些不舍地放下石墨,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昨夜殿下送臣药膏,臣还未来得及感谢。”
“一药膏罢了。”斐宁玉轻描淡写,心里却烦躁这人怎还不退下。
“殿下昨天送臣的药膏是什么方子?“
他状似无意,小心翼翼地说道,”效果真好,昨晚臣涂了些在背上,现在便好得差不多了。“
也许他又会得到来自殿下的一管药膏。
“你若是还要,本宫让刘根儿再拿给你几份便是。”斐宁玉不耐烦,将外面候着的刘根儿叫了进来。
“刘根儿,你领着世子去药库,把昨天拿的药膏再给世子一份。“
祁殊如愿以偿地又获得了一份来自殿下的赏赐。
“谢殿下!”祁殊欣喜的样子连刘根儿看了都疑惑,主子让他拿的只是寻常的药膏而已,有必要如此高兴吗?
烦人的祁殊离去,斐宁玉轻舒了一口气,起身来到窗户前,双手背在身后眺望。太阳快要落了,云层被渲染成深深浅浅的艳红色,偶有孤鸟飞过。
轻风拂过他的青丝,斐宁玉感受着风的吹拂。他真的不知要如何与现在的祁殊相处,他心里始终有个结,不是短短的一两天便能解得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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