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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了鸿宴坊的大门,杜如霜突然想起武松说要带她来这里找一个酿酒师傅,于是她疑惑地问武松:“武兄,你刚才不是跟我说要来这里找一个酿酒师傅的吗?”武松连忙打马虎眼说:“我记错了!那师傅已经去别的店了,不在这鸿宴坊了。”
“这样!可惜了,我还想跟他多要一酝那种烈酒,也不知那酒叫什么来着?”杜如霜用惋惜的口吻对武松说。武松连忙回答:“那烈酒名唤浓霜,浓情的浓,霜雪的霜。”
“这名字听上去怪怪的!不过无所谓了,他日得了空我再去那山岗下买这种酒喝个痛快,到时叫上武兄可好?”杜如霜双眸闪着兴奋的神色,拍了一下武松的肩膀说。武松听了有点心虚,也就没有回应杜如霜的话,他心想这酒的名字是他临时瞎起的,说来鸿宴坊找酿酒师也是借口,想不到眼前这女子竟然真的信了。
这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只见一身黑衣打扮的女子来到杨柄南身前,背对着他,冷冷地问:“方才杜如霜问你要了那神秘人留下的纸条了?”杨柄南连忙恭敬地回答:“十娘,你猜得没错,杜如霜确实拿了一张纸条来问神秘人的事,那留言条是我按照那神秘人的字迹来写的,杜如霜没有疑心纸条被我换下的事。”
“看来杜如霜真的有事瞒着我,现下我也不能全信她。至于那个神秘人,你看出他的来历没有?”杜十娘侧过脸问杨柄南。杨柄南连忙回答:“那人戴着面具,也掩饰得很好,似乎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但从他留下的纸条来看,那不是用手写的字,而是用拓印术处理过的,因此那字迹只是虚影,不易让人查出书写之人的字迹。只是……”
“只是什么?你熟悉江湖中事,当初我救你于水火,就是看中你这点经验。平日让你在鸿宴坊说评书,也是替我打探江湖消息的。因此你有什么尽管说给我听,我相信你的判断能力。”杜十娘转身对杨柄南露出鼓励的眼神。
杨柄南双眸眨了一下,拱手弯腰对杜十娘说:“十娘的救命之恩,我杨柄南愿以性命相报,只是这用拓印术掩饰字迹的行径,我只知道两个地方会这样做,一是金国的间客组织,二是我朝的镇远将军府。”
“杨先生是怀疑那神秘人是效力于镇远将军?”杜十娘蹙眉疑惑地问杨柄南,拿着灯笼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差点掉在地上。杨柄南不敢正面回答十娘的问题,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杜十娘摆手示意杨柄南离开,而她则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心想:那杜如霜莫不是周成权在她身边安插的眼线?但她还想将杜如霜培养成女子蹴鞠队的主力来着……算了,看她这次救潘镜荷的任务完成得怎样再做决定吧。
第二日,杜如霜与武松一身贵公子打扮,骑着两匹白色的骏马来到教坊司门前。然而,教坊司与紫湘阁一样只招待朝廷的达官贵人,幸好杜十娘事先给杜如霜弄了一个镇远将军府的令牌,让他冒充镇远将军的副将前去教坊司。
教坊司的门庭也是高贵典雅的,门前一对石狮子气势逼人,更有官兵把守大门,门前不时还有一小队护城军巡逻。杜如霜觉得单凭她一人想从教坊司救人出来确实艰难,无奈这次是杜十娘给她的第一次任务,也是一次考验,因此她不敢掉以轻心。
“姓武的,一会儿进了教坊司你一切都要听我的,切勿擅自行动!”杜如霜低声叮嘱了武松一句。武松轻轻点了一下头。他之前从没到过青楼,更不用说这教坊司是比青楼更高档的风月场所了,光是端着盘子忙碌着穿梭于大厅与各处厢房的婢女就生得娇媚动人,更别提大厅中央高台上的歌舞姬那搔首弄姿的模样了。
“怎么?看你这样子,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美女齐聚一堂吧?”杜如霜将手中的折扇合上,将武松的下巴轻轻抬起,好整以暇地问他。
“没有!就是感觉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实在让人气闷,朝廷怎么会允许这种场所存在?不过当今圣人也是好色之徒,年年选秀充盈后宫。”武松打掉了杜如霜手中的折扇,蹙眉说了一番自己的感受。
“我义姐说过,教坊司与紫湘阁都有相同的用处,那就是一方面给朝中各级官员私相授受提供了方便,另一方面又给了商贾结识笼络官员的机会。既可掩人耳目,又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因此这种权色交易朝廷是默许的。”杜如霜一边走,一边用折扇遮住半边脸,低声给武松做解说。
“一班狗官!这大宋朝也真是烂到根了!”武松不禁低声骂道,双眸充满愤恨之色。不料,他一不留神,竟然撞在了一位花娘身上,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娘娇羞地喊了一声:“哎哟!这位大人你可折煞奴家了!”
武松脸上现出一抹红晕,连声道歉:“这位姑娘,在下刚才冒犯了!”他说完连正眼也不敢看一下那花娘,垂头便想离开。可那花娘见武松看着面生且生得俊俏,便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娇声说:“大人怎么看着面生?莫不是从下面进京的外官?”
“正是!姑娘眼光不错,我们是从边关回京的镇远将军副将,不过我们今天约了一位京中的大官,一会儿我们聊完正事,再来找姑娘。”杜如霜连忙上前帮武松解围,还不忘问了一句:“请问姑娘的芳名?一会儿我让管事妈妈叫你来我们厢房一聚。”
“奴家名叫宝莲,大人一会儿记得点我的名牌!”那位叫宝莲的花娘拿着一条手帕半掩脸,装作娇羞模样看了一眼杜如霜,又摸了一下武松的肩膀才转身离开。
杜如霜见武松额头冒了几滴汗珠,身子僵硬地站在路旁,连忙推搡了他一把,对他高声说:“傻子,那花娘已走远了,你还没从温柔乡回过神来吗?别误了我们的正事!”
武松这才抬眸看了一眼杜如霜,尴尬地一笑,然后跟在她身后上了二楼。管事妈妈老成稳重,将刚才武松、杜如霜与宝莲花娘的对话与互动看在眼里,她见杜如霜与武松身高体壮,应该真是军中副将之类的人物,因此她上前热情招呼道:“两位大人是第一次来我们教坊司吧?今天是约了什么人?”
“不知潘镜荷姑娘今晚是否方便陪我们喝酒?”杜如霜开门见山对管事妈妈说。武松用诧异的眼神看了一眼杜如霜,心想她竟然这么直接打听潘镜荷,难道不怕管事妈妈起疑心?
“潘姑娘确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只是她今天被高大人包下了,不如让我来给两位推荐几位绝色姑娘。只是不知你们喜欢哪一种花娘?”管事妈妈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杜如霜,她觉得杜如霜生得比武松俊俏,玉树临风,文质彬彬的,看起来一身贵气,应该比武松的官职更高。
“我们进京时与镇远将军聊起,他提及潘姑娘的舞蹈是教坊司一绝,今天看不到这位美人真可惜!那样妈妈就给我们找两个没有开瓜的花骨朵吧?”杜如霜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摇着手中的折扇对管事妈妈漫不经心地说。
武松刚想问杜如霜什么是“没有开瓜的花骨朵”,然而管事妈妈却捂住半边嘴笑了起来,然后对杜如霜说:“看来这位大人是风月场的老手,老生差点看走眼了。我这就给两位找两个花骨朵来。”
“有劳妈妈了!本官姓周,与镇远将军带点血亲,这位是我的亲信武副将,这是定金,请妈妈先收下。”杜如霜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交给管事妈妈。
管事妈妈一看银票,立马双眸放光,脸上笑开了花,心想这两位边关回来的外官真是豪爽,看来今晚要推荐两个好货色给这两位才对得住这么大额的一千两银票了。管事妈妈连忙让身边等候着的教导妈妈去后面找花骨朵来。然后,她便亲自领着杜如霜与武松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厢房。
过了不一会儿,只见两位花骨朵打扮得明艳动人,一身艳丽的轻纱衣裙,半露酥胸来到杜如霜与武松跟前。管事妈妈吩咐了两位花骨朵少女后便离开了房间。两位少女连忙给杜如霜与武松倒酒。
“大人,听说你是第一次来这教坊司,不知我们这里的酒可合你的口味?”一位穿着粉色纱裙的少女坐到武松身边,一边给他倒酒,一边娇声对他说。武松连忙回答:“这酒一般,不够那浓霜酒性烈。”
“什么是浓霜酒?”那少女疑惑地问武松。武松看了一眼杜如霜,其实他昨天故意给那酒起浓霜的名字,只是因为他与杜如霜初见就对她产生了爱慕之心,一时兴起才起了那样一个暧昧的名字,可惜那伊人不解风情,他郁闷地看着杜如霜与另一名少女勾肩搭背地喝着酒,两人的样子可亲密了。
“这酒就是一种如寒霜般凛冽的酒,初入喉时感觉辛辣,过后感觉浓醇回甘。”武松不知不觉喝多了几杯,醉醺醺地对身边的少女说。
那少女见武松生得俊俏,又听管事妈妈说他是军中之人,因此对他存了几分好感。然而眼看着过了半个时辰,这眼前的男人只是一味饮酒,对自己无半分亲近之意,她就有点心急了。于是粉衣少女转身用袖子遮掩,偷偷在酒壶中加了一点药粉,武松不曾察觉,而杜如霜却看在了眼里。
“大人,这酒是我刚从外面拿来的,你看与那浓霜比如何?”粉衣少女一边说一边给武松倒满一杯酒,武松拿起酒杯正想喝下。杜如霜忽然一手抢过他的酒杯,递到粉衣少女手中,对她厉声说:“美人,怎么我看你整晚只给我的副将倒酒,自己却一杯酒也不曾饮过,连你自己都不喝的酒,竟然说是什么好酒?难道想骗我的武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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