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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男子没分家之前都不能有私产,何况女子,在没出嫁之前能有闲钱使的,是少有的。
不过对于张昭华来说,她却是这少有的人之一。因为张麒王氏平日疼爱的缘故,多时候都会给些剩余的零钱,虽然每次不过三五文的样子,但是这样的待遇张升是绝没有的,估计也是知道钱给了张升是留不住的,而给了张昭华,这丫头就能细细数好,派到该用的地方去。
但这不是张昭华主要的进项。她的小私房里有一项大头,是家里养蚕缫丝的钱。因为种桑树、用桑叶养蚕是上面下的政令,家家户户也就养了,但是大都打理不好,结不出蚕茧来。唯有张昭华对这个东西很是上心,从蚕宝宝还只是黑色的小蚕卵时就精心饲育,保温保育,每天采摘最新鲜的桑叶喂食,甚至还将每一张桑叶的水分擦干。
这蚕被她养的成功,每年都能剪下完整的数百张蚕茧来,交到粮长那里,就有二三百文的进项,这笔钱王氏也不贪,全交给她自己收了。但是前段时间粮长说了个不好的消息,开封城里有缫工了,官府会划归一片田地出来专门种植桑树,也就不会从乡下收集桑叶和蚕茧了。
不过要等桑树移植长成还要三年时间,张昭华盘算自己加紧一点还是能挣个二两银子出来的。
除了这个,张昭华还有个不稳定的进项,就是打络子卖出去。
有人说络子就是结,各种花样各种款式的结,其实不然。络子还包括彩绳结成的网兜和丝线绳编成的小网袋,不止在头发上、扇坠上、布帘上甚至男女的腰间做为装饰,日常生活中的大小用品如轿子、窗帘、帐钩、肩坠、笛箫、香袋、发簪、项链、钱袋子等,也都编有美观的装饰络子,都具美观和吉祥的含意。
络子的种类也繁多,一炷香,朝天镫,象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等等形状不一,样式越繁复卖的价钱越高,但是同样的,所需要的丝线就要更多更复杂。
打络子,有点女红基础的都会打,不会的用心学了也能学会,像普通的草花结村里的妇女大多都会打,只分谁打的更鲜亮更灵巧更好看罢了。
单个的草花结是卖不了的,但是五个草花结攒织的一个大花结,就能卖出去,但是这样就费得功夫多了,而且货郎会把价格压得很低,能赚的也不多。但是能赚钱就很不错了,管他能赚一文还是两文呢,像马寡妇只要不帮工去,一般都在家里专心打络子,她那里有两三种款式是极为新鲜的,比如说藻井结的手绳,这个特别好卖,货郎来一次就问她全收走,因为这个大红手绳去了城里,就有许多避流年的人要。
张昭华已经学会了打五个草花的大花结,如今王氏正教她团锦结,这个结打好了能打十片花瓣出来,七个十片花瓣的团锦结织在一起,就能卖五钱银子,是很高的价钱了。
也许芳芳是当真没有女红方面的天赋,女红针织方面的东西学得很不行,单一的草花结都打得一塌糊涂,被张秦氏骂道白费了从城里买来的五彩线了。
她打不出像模像样的络子来,手头自然没有什么零钱可使,像同村的张叔爷家的孙女招娣,她打络子的时候,四岁的妹妹引娣也在一旁哭闹着要学,因为她知道姐姐手上的东西可以换钱买糖吃。
这个时代对女孩子还是有一点点宽容的,比如说一般姑娘家打络子换来的钱,父母就默许是给她自己备嫁妆了。
“哎,你看那是什么——”芳芳放了头巾,眼睛飘忽看到房角边的东西,就指着让张昭华看。
张昭华抬眼一看,吓得跳了起来:“蜘蛛,喔唷,这时候还有蜘蛛!”
张昭华自是最怕这些长手长脚的虫怪了,蜘蛛蚰蜓鼠妇蟑螂根本不能见,一看见就浑身发毛起来,偏偏乡下最不缺这些东西,不过家里头被张麒拾掇地干净,还特意洒了虫药,所以平常也不怎么见,但是去了别人家可就不一定了。
“瞧你怕的!”芳芳看到她露出这样悚然的神色觉得很好笑,过去还单手揪住了这只长脚蜘蛛,拿到近前来在张昭华眼前晃悠。
这一瞬间张昭华满身的鸡皮疙瘩快竖起来了,她对这样故意调笑自己的芳芳很愤怒。
“你这样做,咱们就掰了掰了啊,”张昭华抽了个空隙跑出门外大叫道:“你这里有一只蜘蛛,背后就有一窝呢,不趁早扫清了,半夜里就来咬你的大白桃子!”
大白桃子这个词是张昭华专门用来形容芳芳圆丢丢的屁股的,张秦氏常说芳芳全身上下也就屁股生得好,张昭华也觉得是这样,宽松的袄裤已经盖不住两瓣形状,摸上去手感也很好,芳芳小时候经常哭闹不休,据说就是被家人亲破了屁股上的皮。
“你哪儿去,”芳芳追出门来:“别走,灶上刚蒸了花卷!”
“你留着自己吃吧,”张昭华朝她得意地挥了挥手,心里打定主意什么时候芳芳终于想得起把她家屋子上的蜘蛛网清除掉,她再去她家里玩。
等回了家,张昭华准备先去收拢了自己拿出来烤的蚕沙,没想到绕了一圈却没寻到,明明记得是放在了正房炭盆旁边,怎么没两个时辰就不见了呢?
“阿娘,”张昭华喊道:“您看见我早上放在火盆旁边的蚕沙了吗?”
“俺哪动你的东西了,你自己瞅瞅吧,”王氏也是刚回来不久的样子,道:“别是搁在其他地方记岔了。”
“这还能记错?”张昭华到处找遍了,在院子里头磨篾刀的张麒倒是问开了:“你找的啥东西?”
“蚕沙,就是蚕粪,”张昭华道:“我早上摊在火盆旁边想要烘一下,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你要那玩意干啥?”张麒也是不解。
“不是要那玩意,”张昭华道:“这东西是今年咱们家蚕宝宝拉出的最后一次粪便,我收集晒干做成枕芯都三个月了,今早上不小心洒了水在上面,就取出来准备烤一下的。”
“这东西怎么能做成枕头呢!”张麒实在是不明白:“你平常干净地跟什么似的,怎么不恶心这个?”
“啊呀蚕沙是好东西,是药材,”张昭华道:“燥湿祛风,养血安神,做成枕头能作用于头、颈部的穴位,使全身的肌胳舒通,气血流畅,脏腑安和。反正长期使用能安神醒脑,聪耳明目。而且我还专门选的第五龄的蚕拉出的蚕沙,里头的药效是最大的。”
“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给你爹做一个?”张麒十分心动的样子。
“当时就说给您做一个,”张昭华好笑道:“是谁说睡惯了糠皮枕,换了味道不舒服的来着——我说老爹,您到底把我的蚕沙放哪儿去了?”
“俺看那东西跟小黑豆似的,”张麒不好意思道:“前儿你娘不是还说家里有豆子生了虫吗,我以为你娘舍不得一点坏掉的豆子,又拿出来晒了,干脆就全扔到鸡窝里去了。”
“娘说的豆子是今年八月份的豆子,早都扔掉了,”张昭华道:“您这话可不能让娘知道,要不又该唠叨了。”
“谁叫她天天唠叨同一样的东西,反正俺是分辨不来的。”张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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