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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未牌时分,rì头正是毒辣,大伙儿都在家中歇凉,好等着太阳稍弱一点,便去田间农作。
只是和沉寂的东溪村不同,这一溪之隔的西溪村则显得有人气多了,这不,村头刚送走两个头上搭着花巾的老妇,只见她们笑逐颜开的模样,指不定便又说成了一门婚事。
此时的西溪村,和从前那是大不一样了。想这湖边的村庄,骑马疾奔到县城里都得半个时辰,寻常人没事哪里会往这边跑,在这村里长期见不到生面孔。只是打今年起,这村子可就热闹了,不但走亲戚的多了,就是连那说媒的婆子,也是扎着堆的往这边跑。
如今这西溪村里未成家的小伙子,在这十里八乡可俏了。周围村里未出阁的大姑娘就愿意嫁到这边来,为啥?不但自己能吃得饱,还能隔三差五捎点粮食、碎银子回娘家去。只把那些家里没闺女,或者闺女嫁早了的街坊四邻看得是眼热不已。
闲话不表,且说此时从村口进来两个中年男子,只见这两人也不问路,轻车熟路的便向里面走去。
“老太公,那恁先歇着,这大热的天,可别晒到了,得了空我再来看恁老人家!”只听这时一个汉子十分客气的告辞道。这人说完又朝屋里挥挥手,这才出门而来,一出门便撞上两个人,那汉子见状道:“晁保正,稀客啊!”
来的这两人正是晁盖和吴用,只见晁盖拱手道:“马保正,恭喜恭喜!”他认识这人是西溪村新上任的保正,原来的保正被梁山处决以后,一直拖了三五个月,才由这个马姓汉子接了保正之职。
那马保正见状回头喊了一声,“老太公,隔壁的晁保正过来拜访恁老人家了!”说完朝晁盖拱了拱手手,便告辞了。他不愿与这人多言,毕竟此人把梁山上的大王们得罪的太狠了,作为这西溪村的新任保正,他发自内心的不愿与此人走得太近。
晁盖忙回了礼,等那马保正走了,便带着吴用便进了这屋子,只见一个年过八旬仍然jīng神矍铄的老者坐在客厅的主座上,待见了来客,这老人家寻思道:“戏文里常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人虽在隔壁村里住着,可是八百年也不曾上门一回,如今两人过来,定是有事!”
这时晁盖和吴用见了马老太公,上前便行了两个大礼,老太公一见,连忙扶他们起来,又朝里屋喊道:“把大王托建功建业送俺的茶叶拿出来招待贵客!”
晁盖和吴用见说对视一眼,都不禁摇头,现如今在这郓城县里,大家见面三句话便少不得要提出此人来,不然仿佛显得自己没见识似得。
不多时,一个家人端了两碗茶水奉上,晁盖和吴用接了,又是连连道谢,大家说了几句客套话,晁盖喝了一口碗里的茶,想着时间紧急,便道:“太公,晚辈自接了这保正之后也没来拜见过恁老人家,上次一时鬼迷心窍还差点跟恁老动手,现在想来真是惭愧!”
老太公哈哈一笑,道:“俺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今rì打完明rì和,大家都在一个地方住着,喝这一溪之水长大,能有甚么深仇大恨?你说是不,小盖子!”
晁盖闻言连声称是,只听老太公又道:“后生人,你是这一辈里顶顶出sè的汉子,怎地偏偏没眼sè,给自己找了恁般一个对头?王头领他为人和善,对百姓又好,跟这样的人为敌,不是生生把自己往小人上逼吗?”
那老太公说完见晁盖态度极好,闻言只是连连点头,也不回嘴,他叹了口气,又接着道:“俺知道你今rì是为何而来,你庄上那些后生,我也问过我那两个重孙了,这两个孩子说你那些庄客在山上虽然累一点,但是吃得好住得好穿得暖,也没人欺负他们!不光是你,还有你们村其他人都到我这里来过,只是这个事情俺不好说话!那王头领明言要磨练他们个一年半载的,又不缺他们吃,又不缺他们穿,虽然要干活,但俺们农民哪天不干活,王头领跟俺保证了,绝不会害他们xìng命,所以俺劝你不要着急,一年半载之后他们自然就回家了!”
吴用低头望着手上端着的那种吃饭用的大碗已经半天了,见这老太公净扯闲篇,心中急切,道:“老太公,我们今rì不是为了这事来找恁老人家的!”
老太公闻言不解道:“那你们是为了甚么?”
晁盖叹了口气,想他一生不求人,如今不但要求人,还要求人介绍自己去往rì的对头那里请他庇护,一想此事就觉得憋屈,可是事到如今也完全没有了办法,好在这老人家比自己大上两辈,在他面前说些软话也不丢丑,何况又是为了兄弟,想到这里他心里才平静了一些,开口道:
“马老太爷,那běijīng留守恁知道吧,那是一个大贪官,姓梁,乃是当朝大jiān臣蔡京的女婿,他每年会在他老丈人生辰的rì子送上一份大礼,都是刮地皮得来的脏钱,我们几个兄弟心中不忿,就在半路劫了他的,如今……”
不等晁盖说完,那老太公就惊道:“听闻离此处不远的黄泥岗上发了一件大案子,还真是你们干的!?你们干就干了,却又跑来与我这个快入土的人讲甚?”
晁盖叹了一口气,道:“如今事发了,我们无路可走了,还请恁老人家指一条明路!”
这马老太公八十多了,还有什么事情看不明白,方才听晁盖说出这般机密事时,便心觉有异,只见他此时也叹了口气道:“小盖子啊!要说老朽也不该多嘴,只是你如今上了门,俺也就说几句,去年腊月的事情你做得不地道啊!人家王头领是为民除害,为手下人做主,何况这人更是你的仇家,你不帮忙也就算了,你当时还欺人家人少,在背后想yīn人家,你说你这做的叫甚么事?你说你一出生,也就那么点大,如今长成八尺男儿了,从小爱交朋友俺们这些乡亲都看在眼里,可是你怎么就放着这么一个人不去结交,反而总去得罪他呢!”
马老太公说到这里,见晁盖只是低着头,他叹了一口气,又道:“你现在要俺说话,俺哪里有脸说甚么话,你前两个月还带人堵人家来着!别说这王头领生你的气,就是俺们乡里乡亲的也气不过哩,好端端的叫你加了一个从贼的罪名!我说小盖子啊,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贼吗?他王头领这般爱惜我们这些百姓,你却喊他是贼!我看哪,那些穿着官衣不做人事的这些相公老爷们才是贼!”
晁盖被这老太公一席话说得是羞愧满面,吴用见状忙道:“老太公说得太对了,从前是俺们不对!这不当rì那王头领也说了,所有过节一笔勾销么,现在那些穿着官衣的狗贼要来捉俺们,恁老德高望重,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俺们叫他们抓走罢!”
“吴教授,你说你一个教书先生,便好好教书,他们打打杀杀你老是跟着瞎参合甚么,现在叫官府一起通缉了,这是你这样的书生该过的rì子吗?”老太公打量着这个眼珠直转的中年儒生,忍不住道。
老太公的两个儿子此时正陪在一旁,这两人也有六十多了,见自己父亲这般训这两个强人,手上都捏着一把冷汗,只是眼前这晁盖也是反常,居然低着头挨训,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也算是奇了。
这时晁盖又叹了一口气,道:“太公,不瞒你说,我这人死了也就死了,当rì王头领放我一条生路之时,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可以说我现在多活一天便是赚一天,死了也无所谓!只是我手下还有四个兄弟跟着我,我不能叫他们陪着我死啊太公!”说到这里,这个铁汉竟然双眼赤红,在眼眶里出现了几许泪滴。
马老太公见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伸手揉了揉之后才发现不是幻觉,眼见这铁汉流泪,说实话他这辈子还真是头一回。见到此景,他也叹了口气,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好歹俺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如今生死关头,叫俺怎么能看着你叫官差抓去?你说罢,叫俺怎么做?”
吴用闻言大喜,兴奋的望了一眼暗自神伤的晁盖,见他没有动作,无奈只好自己起身拿起他们来时备的礼物,对这老太公道:“请老太公陪我们上个山,跟王头领说两句好话,我们只在山上待个半年,这就下山,绝不拖累王头领!rì后也绝对不敢再与他为敌!这里有一百两黄金,还望老太公笑纳!”
只听“啪”的一声响,那老太公一手拍在桌子上,气得浑身乱颤,只听他激动道:“你这学究!把俺当什么人了?我要帮你们说话,那也是看在乡亲的情分上!你现在拿金子出来要怎地,跟俺做买卖!?”
吴用见机得快,连忙把金子收了起来,赔礼拜倒,嘴中道:“小可无甚他意,只是想孝敬老太公,既然太公高义,小人不敢亵渎,这便收了金子!”
老太公叹了口气,望了一眼默默不语的晁盖,道:“也罢!看在乡亲的份上,俺卖了老脸去求一求王头领,只是不成你们莫要怪俺!俺也好久没看到我那两个重孙了,也怪想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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