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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宵光明正大一句壮胆,让对面的贺伍行一瞬间有些啼笑皆非,他也是头一次听说有人不是提剑杀人,而是背剑壮胆,所以此时看着这个少年人的表情也有些古怪。
“剑修的看家本事的确都在剑上,可像你这样一出场就背一堆剑的倒是确实不太多。”
贺伍行看着楚元宵背在身后那一大堆来历不同的名剑,突然有些嘲讽般笑了笑,“剑修背剑理所应当,可你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剑道雏鸟,背这么大一堆名剑在身,也不知道使不使得动?”
江湖皆知,天下剑修的佩剑也是法宝之一,尤其是某些成名已久的名剑,想要让其重新认主,大多都需要剑修经过剑不离身的常年温养之后,才能有机会让这些法宝成为剑修真正的佩剑,之后也才能用得得心应手。
那些刚刚铸就的无主新剑,或是普通的凡铁铸剑当然无所谓,但各位剑修手中的佩剑,则都是唯有剑修自己才能如臂使指。
养剑是个艰难事,也是剑修难当的原因之一,一名剑修想要遇上一把遂心应手的佩剑,得看天赋,也看缘分。如李玉瑶这样家世显赫,又有剑道天赋在身的年轻人,练剑选剑都不算太难,但是普通人且不说能不能修出剑气、剑意或是剑罡三者其一,就算是想要寻得一把品秩不差,又能顺利认主的法宝佩剑,都是一件难上加难的糟心事。
先前在云海一战时,李乘仙曾将佩剑青莲给了楚元宵,但最后的结果也还是名剑青莲自行织就剑网斩妖御敌,而楚元宵则只能在一隅独自提刀守关,这里面当然有楚元宵的境界不够,不足以驾驭青莲的原因,但同样也有这一人一剑并不相熟的原因在。提剑斩妖却不会剑道,无异于直接捆住了名剑青莲的手脚,硬生生拿着宝贝当石头疙瘩的话,其实就是大材小用得有些太过分了。
可反观楚元宵今日此举,就跟李乘仙先前亲自帮徒弟留后路一样,也是个不合常理的举动,也难怪那个贺伍行会一脸嘲讽,此时说不定还在心里暗笑这一对剑修师徒怕是都脑子有坑。
楚元宵借了一大堆名剑背在身后看似气势极大,但一旦他用这些名剑来切磋,用得不好还则罢了,万一要是用得极好,就又要摆脱不掉被人扶着走路的名声了,这甚至比切磋输了还要更加丢人,毕竟对方最开始目的就是坐实他一身功劳全是造假。
校场边的高台之上,儒门圣人钟淮安提着李乘仙递过来的酒壶却并未饮酒,此刻同样有些疑惑地看着那个刚刚入场的少年人,随后转头看了眼身旁李乘仙,不解道:“你们师徒这又是哪一出?你连佩剑青莲都能借给他,为何还要在这里说什么他不扛揍,要请对方手下留情的废话?”
李乘仙耸了耸肩,又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无奈道:“当师父的要给徒弟找退路,但也不能直接盼着徒弟输不是?该帮还得帮,该出力也得出力嘛。”
钟圣人一脸不信的表情,斜瞥着这个半点不像剑修的青莲剑仙,就差直接说你看老子信不信你这种屁话了。
“你这是帮忙?他这个把自己弄得像是一座小剑山一样的架势,怕不是你给出的主意吧?是生怕那些混账手里端着的屎盆子扣不到你徒弟头上,所以你很着急?”
李乘仙笑眯眯拍了拍钟淮安的肩膀,像极了假装一副高深莫测做派的江湖骗子,笑道:“莫急莫急,山人自有妙计。”
钟淮安看着这家伙的反应,心下稍安,但想了想之后又突然抬手一挥隔绝天地,让两人的对话不可被第三人旁听,这才好奇道:“计将安出,说来听听?”
钟圣人并未料到,即便是他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那位白衣大剑仙却依旧只字不提,只是又似是而非捏了个拈花指,假装佛门高真一样笑道:“佛曰不可说。”
钟淮安面色一滞,抬手直接撤掉了两人身周小天地,懒得再搭理这个像是喝醉了一样的家伙,自称山人也就罢了,世人皆知李乘仙曾是道门门下,可转手再来一出拈花一笑就有些过分了,装疯卖傻,拿腔作势,忒也可恶!
……
楚元宵对于贺伍行的嘲讽言辞并未显露太多的愤慨,甚至还笑呵呵点了点头,不甚在意道:“都说了我是背着剑来壮胆的,毕竟就算是打人不疼,至少吓一吓人还是可以的嘛,你们不是觉得我当不起各位大神仙的倾心栽培,理该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到哪里去,不该出来丢人现眼?”
少年人说话一半,突然就抬起双手准备开始掰着指头数数了。
“我其实也觉得帮忙的大神仙太多了,现在之所以背这么多剑在身后,其实也是想告诉你们,我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身后靠山有一大堆,四大剑宗我借了三家剑,还有剩下的那个元嘉剑宗,我也有个叫乔浩然的朋友是亲传弟子,当然除了剑修之外,我还有另外两位先生都是中土诸子门下,读书多、修为高、来头也大,我还真就是得天独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你说气人不?”
贺伍行眯眼看着这个突然一改先前温和,言谈随意嚣张跋扈的家伙,心底里多多少少也有些不解,按理来说眼前这个家伙不应该是这种反应才对,从他为圣人谢楼扶灵,以及后来很长时间里对城中流言不做任何反驳辩解,以及无论见到谁都彬彬有礼的温润做派来看,就绝不应该像今日这样一上来就光明正大搬家底,刻意给人种下一种他是个纨绔子弟的印象。
校场边上距离远一些的看客们并未听见两人的对话,但近处还是有人听得见的,等到楚元宵那些嚣张言辞一出口,再经过有心人的一传十,十传百,几乎不需要太久,整个校场之中就开始一片哗然。
原本有些人并未觉得楚元宵如何,只是奔着看好戏的心态来这里凑热闹的,对于某些人埋伏在桌面下的包藏祸心也一无所知,可在等到此刻楚元宵说出来这样一番话,又被某些人添油加醋四面传开之后,顿时就有人皱起眉头来,不赞同地看着场上那个言辞跋扈的少年人。
楚元宵对于四周的变化恍若未觉,只是仰起头来鼻孔看人一样看着对面的贺伍行,再次笑道:“你们这些人说我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到底是真觉得我不堪大任连累旁人,还是因为嫉妒心作祟,或是还有其他心思在其中,你不如也像我一样摊开来说一说?”
贺伍行闻言脸色骤沉,冷笑着看了眼楚元宵,冷冷道:“急公好义事出公心,贺某心怀坦荡无事不可对人言,有何不敢说的?”
他抬起头看了眼校场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各方看客,随后开口说话时还有意无意抬高了几分声量,直接道:“高阳城本是海上边地,为天下戍边的地方,却要因为你一个籍籍无名之辈破境,就调动全城修士去与海妖拼命,甚至还要让兵家圣人谢楼为了救你的命去搭上他的命,你凭什么?”
贺伍行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满面嘲讽道:“那么多大神仙为你保驾护航,甚至处心积虑为你的破境设局铺路,不惜拿天下之争的大事来开这种玩笑,若我不知道你不过是个从礼官洲的偏远乡下来的孤儿,我甚至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谁家大人物在外养起来的私生子了!”
这话说得可谓是毫无遮掩,讲理不止还要再夹杂几句看似揭人老底的所谓理由,先说是个孤儿,再暗指一句私生子,言辞误导引人遐想,甚至还又刻意提高了几分声量,意在让尽可能多的人亲耳听到少年人的来历,杀人诛心,落井下石。
楚元宵一瞬间脸色晦暗,像是被对方戳中了某个痛处一样,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冷冷看着对方道:“如此言辞无忌造谣生事,你确定你能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吗?”
贺伍行看着少年人的反应,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对方的痛脚,于是笑眯眯挑眉道:“在下不过是几句合理的猜测而已,需要负什么责?清者自清,你若心中无愧又何惧人言?天下之大,你难道还不准旁人说话了?”
楚元宵看起来像是被这话给堵得有些词穷还不上嘴,脸色阴沉,冷冷盯着贺伍行许久都没有说话。
姓贺的年轻人看着楚元宵无可辩驳之后的气急败坏,一脸笑意站在那里,眼神中也不免带上了几分轻蔑,先前还以为这会是块多难啃的骨头,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有一位大剑仙当师父却不知道要好好利用,竟然搬来给他提前留后路,先前还以为他是在示敌以弱,如今看来怕不是真弱!
脸色难看的楚元宵恶狠狠看了贺伍行许久,直到身后某一柄长剑轻轻发出一声低沉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剑鸣时,少年人才恍然回神,转过头看了眼高台上,那里有个白衣大剑仙正在笑眯眯看着他。
贺伍行因为那一身剑鸣,心下猛地一凛,他当然也看到了楚元宵的这个动作跟眼神,再次冷笑了一声,心道果然。
楚元宵这一刻转回头来时,好像又多了几分底气,再次看向贺伍行时还多了几分残虐的味道,呲着牙冷笑道:“你现在牙尖嘴利,希望你过一会儿还能如此舌灿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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