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既然认得本姑娘手中之剑,便算你有点见识。”那女子斗笠下柳叶长眉一挑,手腕轻振,那口长剑便发出一声轻吟,她冷声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为何要在此做这行刺暗算的勾当?”脚下微微一踏力从地起,一股疾风自她足下呼啸盘旋卷出,将地上火焰尽数扫灭。
那灰脸汉子冷冷一笑却不搭话,两人冷眼对峙间,外面官道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即便有十几骑快马急驰奔涌而来,顷刻已至茶棚外。官道上围观众人一看,只见那十几匹快马上全是清一色身着府衙差服腰挂腰刀铁尺锁链的捕快,其中为首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勒马沉声高喝道:“我乃常州府衙捕头程肃,何人在此私斗闹事?”声如洪钟颇有气势,两只铜铃大眼咕噜一转看向那茶棚内,见茶棚内一片狼藉烟熏火燎,地上还有浑身是血痛苦挣扎的伤者,顿时脸色一变,目光如刀般射向那女子和灰脸汉子,厉声喝问道:“尔等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械斗伤人?当真好大的胆子!”
灰脸汉子眼见外面突然来了这么多捕快官差,顿时脸色一沉。
女子却对那捕头的喝问充耳不闻,只是冷冷审视着灰脸汉子,沉声道:“本姑娘行走江湖,向来只与通缉重犯打交道,你几人虽武功不俗,但在此暗算行刺,也不过江湖宵小之流,不管你们与石庚丑有何恩怨,但既然连本姑娘都一起算上了,那我今日便不能善罢甘休。”
她冷冷一笑,手中青萍长剑倏然指向那汉子,道:“你以为方才能够挡住本姑娘那一剑当真是你的本事么?哼哼哼,若非本姑娘对你们的来历颇有兴趣特意留手,否则现在你还岂能站着?最后警告你,立刻束手就擒,不然就休怪本姑娘辣手无情了!”
女子仗剑而立斗篷飘荡,清冷话语中自有一股凛然气势,她虽是女子,此刻神态却桀骜逼人,浑身都透发着凌厉杀气。
灰脸汉子只是连连冷笑一言不发,神色阴沉目光游移,脚下却在微微挪动。茶棚外那魁梧捕头见两人对他视而不见顿时大怒,挥手沉声喝道:“好狂徒,给我围起来!”十几名年轻体壮的捕快齐齐吆喝一声同时翻身下马,纷纷拔出腰刀手持锁链将茶棚围了个水泄不通。
灰脸汉子目光一闪,身形微动。他旁边那个斗笠汉子急声叫道:“救……”他话音刚一出口,倏见那灰脸汉子突地向他掠身而至,手中断剑随势掠出,那斗笠汉子只见眼前剑光扑面一闪,他的头颅瞬间离体抛飞,断口平整的脖腔里鲜血怒涌而出。
那女子未曾料到那人竟会突然对那斗笠汉子痛下杀手,不由一时愕然。
不止是那女子惊愕,十几名捕快也一时未能有所反应,全都呆在了当场。
灰脸人一剑削断了斗笠汉子的脑袋后,身形如同一只振翅苍鹰般凌空飞起转瞬之间已越过一众捕快头顶,断剑迸发出一抹寒星,惊电般刺向那马背上的魁梧捕头。
那魁梧捕头见茶棚内那瘦削汉子竟会当着官差捕快的面当众杀人,顿时又惊又怒,正欲出声喝骂,却陡见那人越众飞出竟向他一剑刺来,剑势又疾又猛,捕头虽也是练家子,但仓促间猝不及防,竟是惊得僵在了马背上。
眼见那捕头危在旦夕,灰脸汉子忽然凌空撤剑反手朝身后一挥,只闻叮叮两声金铁声响,断剑磕飞两枚袭向他背心的金钱镖,却是那女子所发暗器。
那魁梧捕头得此喘息之机,惊怒间正欲策马顿避,岂料眼前人影一闪,竟是那灰脸人飞身扑至,凌空一腿朝他当胸踢来。
那捕头大吃一惊,仓惶翻身滚落马下,他也是练过武的练家子身法还算敏捷,落地之后一个翻腾跃出踉跄站稳,唰一声拔出腰间配刀,脸皮一阵青白,显然受惊不小。
但那灰脸汉子却并未追击,一腿逼落捕头后落身马背之上,断剑一拍马股,那马儿吃痛之下惊嘶一声,拔腿就向官道上冲了出去。
官道上围观人群见此唯恐伤及自身,纷纷闪开一条道,任凭那快马飞奔出去。
黑云般的身影一晃,那女子正也越众而出落在茶棚外,但已晚了一步,只见官道上尘土飞扬间,那一人一马早已去得远了。
“可恶!”
那女子追之不及恨声跺脚,大有不甘之意。
一众捕快这才恍然回神,急忙蜂涌而出重新将那女子团团围住。
官道上不远处的马车中,公子羽暗自长舒一口气,缓缓坐直了身子,神色却颇显凝重。
那女子身陷围堵,神态却淡然自若,她随手掀开斗篷一角,缓缓将手中长剑插入腰后剑鞘,清冷目光却越过一众捕快落在那魁梧捕头身上。
那捕头见灰脸汉子夺马而逃,心中虽是惊怒,却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有武功在身,已知方才正是那名女子发出金钱镖救了自己一命,此刻见那女子目光瞧来,当即调了调呼吸,将手中佩刀反手隐于肘后,神色凝重的大步走到包围圈内。
那女子目光却又转入茶棚,看到那一条臂膀几乎被切断的石庚丑早已因失血疼痛而昏厥在地,顿时微微皱了皱眉。
那魁梧捕头一面凝神戒备,一面仔细打量那斗篷女子,见她气度非凡,又出手救了自己,当下咳嗽一声,语气颇为客气的问道:“姑娘是何人?为何在此与人打斗?”他目光落在茶棚内,顿时脸色一沉,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发生如此伤亡之事,还请姑娘务必说个清楚明白。”
一众捕快表情凝重戒备,只待那捕头一声令下,便要出手将那女子捉拿。
那女子收回目光看向捕头,淡然问道:“你便是常州府衙的捕头?”
魁梧捕头见女子气度不凡,心中不敢大意,点头道:“我名程肃,正是常州府衙捕头,不知姑娘是何人?”
那女子微微颔首,随手撩开裹身斗篷露出纤细腰肢,随即忽然从束腰腰带上摘下一口两尺短连鞘短刀。
众人见她忽然亮出兵刃,顿时如临大敌后退一步,那魁梧捕头也不由神色一变。
却见那女子忽然淡然说道:“本姑娘姓谢名安宁,乃刑部缉刀令,今捉拿通缉重犯石庚丑送往常州府衙归案,还望程捕头予以配合。”言罢随手一挥,将手中那口带鞘短刀扔向了魁梧捕头程肃。
程肃闻言暗吃一惊,急忙伸手将短刀接住凝目细看,只见那短刀做工精细通体暗金制式修长,刀鞘之上刻印着一个烫金篆字——缉。
程肃一见此刀,神色便微微一变。他久居公门,又是负责一方刑捕之事的捕头,自然听说过“缉刀令”之来历,当即又不由仔细打量着那女子,语气颇为疑惑的问道:“姑娘真是缉刀人?”
那女子没有表情的又从怀中取出一物举在手中,却是一方同样色泽暗金的小巧的令牌,上面刻印着一个朱红篆字——刑。
程肃看到那面令牌,神色又是一变,诧异道:“这是刑部所发拘令,确是缉刀人之凭证……”
那女子翻转手中令牌,另一面同样镌刻着一个朱红之字“捕”,她淡淡道:“程捕头若还有疑惑,本姑娘身上的告身文书也可一并让你查验。”
“姑娘言重,不必,不必。”程肃连忙摇头,将自己的佩刀还刀入鞘,同时上前几步,颇为恭谨的将那口短刀递还给女子,十分客气地说道:“这拘令刑刀错不了也做不得假,的确是出自刑部的缉刀令。方才得蒙姑娘出手相救,程某感激不尽。”言罢抱拳施礼。
我的帝姬殿下 签到系统必须死 潜行者 我在二次元里偷取万物 阴诡世界,我能吸阴蕴阳 我在唐朝做捡史 我的老婆是阎王 假穿越:我的修仙被全程直播 记长宁 快穿:我在修仙世界直播坑师尊 都市之天眼邪神 暗月:黑潮降临 我家没有宝藏 男主每天都想杀我 全息世界再就业 四年后我重生了 恨道剑主 人在斗罗,呼吸成神 暴揍丈母娘之后 从虫巢开始修仙
关于港综世界大枭雄他叫庄世楷,是探长!也是一哥!从70年代的探长,到80年代的署长,再到90年代的首位华人处长。有人叫他庄先生,有人叫他庄处长,最后时代周刊称他为跨越世纪的枭雄。叮,发布任务击毙伍世豪!手腕上的大金劳泛起一抹闪光,又要开始搞事了。本书为电影世界题材,如有雷同,纯属故意碰瓷。...
宇宙无敌级第一宠文打脸虐渣双强!自幼被父母抛弃,在乡下长大的宋婳,某天突然被豪门父母接回家中。父亲告诉她你跟你妹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的前途无可限量,是翱翔九天的凤凰。自然不能嫁给一个残废!便宜你了!母亲警告道郁家家大业大,能代替你妹妹嫁过去,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知道好歹!郁廷之,闻名江城的天才。一场车祸之后,天才郁廷之不仅双腿残疾,才华消失,还是个连高中都没考上的废物。一个是乡下来的小村姑一个是人尽皆知的废物这样的两个人,倒也是绝配。一时间,人人都在等着看宋家大小姐的笑话。某日,众人眼中那个小村姑和废物,同时出现在大佬云集的酒会上。宋婳表示我是来端盘子做兼职的。后者不慌不忙好巧,我也是来做兼职的。于是,众人便目睹了两个大佬为了隐瞒身份,在酒会上端了一个晚上的盘子。婚礼当日,京城大佬云集。大佬一号三爷大婚,我等为三爷开道!大佬二号欢迎宋小姐回京!大佬三号大佬四号看着这些平日里在新闻专栏里才能看到的大佬,宋家人傻了,宋宝仪哭着说自己后悔了。...
上辈子余星被瑞王花言巧语所骗,最终落得苟延残喘,遭世人唾骂,惨遭嫡姐毒害。重活一世,他拒绝了瑞王,却被他记恨在心,以祸心之名将他进献给禹国暴君。他想逃却被整个京城的人盯着,他们视他为祸害,将他强行塞入马车,送往禹国,保陈国无忧。余星痛恨他们,仇视他们!他以为自己会在禹国惨遭迫害,却没想到迎来了所有人欢迎。他在宫里战战兢兢,唯恐惹怒暴君,没想到一向不近男女的暴君,却朝他走来,拉着他的手,朝着巍峨大殿走去。下方大臣齐齐朝他叩拜。余星!再后来禹国攻入陈国皇宫,暴君带着他居高临下睥睨着一身狼狈的瑞王。魔蝎小说...
新婚之夜,丈夫撇下她,远赴边关,她心甘情愿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没成想,三年后,丈夫功成名就回来,竟带回了白月光和私生子。薇薇,玉娘这些年,跟我在边关,吃了不少苦头,此次回来,你们好好相处。玉娘心思简单,又容易满足,不会与你争抢什么,你那些后宅手段,休要用在她身上!男人低沉带着警告的声音,响在耳畔,似惊雷般,让云薇清醒了过来。她陌生地望着眼前的丈夫。婆婆小姑妯娌,更是轮番上阵,要她大度一点,接纳丈夫的女人和私生子,她却毅然决然地提出和离。令李曜廷没想到的是,被他弃若敝履的妻子,转身就成了各国争抢的神医,还与当今摄政王,暧昧不清。没多久,她还一跃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李曜廷包括他的白月光,通通只能匐伏在她的脚下!...
我坐着前往沪城的高铁上,只是睡了一觉,世界发生了颠覆我认知的变化,什么丧尸真的来了,我该怎么办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来。...
年代军婚后妈欢喜冤家空间甜与爽的军嫂日常生活杨胜军的大哥执行任务失踪了三年,在他们的新婚之日,守寡的大嫂为了抢小叔子,故意昏倒在门口,新郎撇下她去救嫂嫂。这根刺,扎在了徐子矜的心底,成了她一辈子的痛。曾经以为,只要付出自己的真心,她总能感动那个人。可爱了半辈子的后,她终于明白了不爱你的人,永远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