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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许我一诺,此生此世,不再执着,不再相见,从此相忘于天涯。”我泪眼婆娑,跪在床边一边哀怨,一边哭得泣不成声。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听着这哭嚎声很是心烦意乱,他一手挠着头,一手指着我:“这个娘儿们哭唧唧的在嚎些什么听不懂的东西。”说着一脚踹向身旁的小喽啰,吼道:“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把她绑起来!”一个瘦小的男人赶忙拿了一根麻绳将我五花大绑,我用力反抗,奈何我一弱女子,又废又瘸,除了哭,也没啥本事了,纯正一废柴。捆好后,那个发号施令的头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点点头:“老是老了点儿,不过应该是画像上的女人没错了。”
姑奶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我什么?你说我老?
男人松开了我,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黄金万两啊,这谁要是不要可真是可惜了,祁瑜诚啊祁瑜诚,狡猾奸诈如此,却是个不会做买卖的人。”
大兄弟,你怎么看得这样清楚呢!对啊,祁瑜诚就是他娘的王八蛋!他接着说道:“亡国公主,人人得而诛之,就算没有黄金万两,被人认出,也会横尸街头吧,今日我周发时来运转,与其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新君对抗,不如送上这份值得所谓‘黄金万两’的大礼,归顺朝廷,与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同享荣华,你说是不是啊,小公主?”
此人竟是周发!是我父皇还在朝时,最先发起起义的人,据说他出生低贱,乃一介草民,却在三月内,在西南边界起义三次,重创我宁国民心,后来日渐猖狂,竟叫嚣出“废王侯而自立”这种话来。可惜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汉,在祁瑜诚面前,他就是个不足挂齿的小蚂蚁,挥手一弹就够他巢倾无完卵。可那是在祁瑜诚面前,不是我面前。我在他面前,才是如同蚂蚁对大象,鸡蛋碰石头啊!
我看了门外,正是午时,楚之岚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的。啊!我还以为本姑奶奶时来运转了,没成想老天爷还是不愿意放过我。白大娘,我对不起你,楚之岚,我对不起你。你们的恩情,我只有来世再报了。
已是傍晚,楚之岚正提着三只兔子回家,刚到院门口,他就丢下了手中的兔子。地上都是散乱的脚印,“一,二,三,四,五……六……”楚之岚边走边默数着,后屋灶台边还有两个不同的脚印。总共八个人。他回到屋里,拿起墙上一把最小的弓,撬开弓后的一块土砖,从里面拿出一个一尺长的细长布包。他正准备走,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跑回后屋灶台,钻了进去,敲敲打打好一会儿,灰头土脸的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不小的包裹。他将包裹背在身后,转身往村镇的方向走去。
我终于阴白为什么祁瑜诚觉得周发不足为虑了。这个打着“昏君暴政,为民除暴”起义的草包,本身就是个暴戾之人,简直就是地方一霸,山中大王。他刚把我弄下山,就劫了一户家境不错的农户,二话不说将屋子的主人绑了起来挂在树上,任那可怜人求爷爷告奶奶,也不放了人家。当别人的面杀了人家院里豢养的两只猪和一头牛。那农户哭得撕心裂肺,周发竟让人用刚宰的生猪肉堵他的嘴。我看着那场面太过血腥,连连作呕,他只在一旁丧心病狂般的狂笑。他走过我身旁,用力的踢了我一脚,正踢在我的脚踝处,我惨痛叫出了声,扑倒在了地上。
“把这个女人给老子扔进柴房!”我听后却深深呼出一口气。在被掳走的路上,我就一直担心,虽然我也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了,如果为了保命,出卖色相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如果是周发绝对不行!怎么说呢,太……太丑了?
柴房一片黑暗,折腾了半天我困极了,奈何我被绑得严实,翻身都不得,身下又是木柴,着实硌人,想睡也睡不着。黑暗中,我的耳朵变得敏锐起来,听见外面有马匹的嘶鸣声,还有就是周发特色的狂笑声。想来他手下的喽啰又不知在何处掳来了别人的马匹。
渐渐的,我眼皮重了起来,身下的木柴硌着我的腰生疼,我努力的想试试自己翻过身,拼命挪动着,好不容易翻过来,我却看见祁瑜诚在我的面前。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慢慢摩挲,柔情款款的对我说:“朝暮,过来。”我看他的脸越靠越近,不知怎么的,我眼里就噙满了泪水,可是他的脸却并不模糊,反而愈加清晰起来。我感觉他在吻我,我用力的抱着他,对他说:“我好怕,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他紧紧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笑了出来:“我不会,朝暮,我不会。”我不信他,让他发誓,他看着我,忽而大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看起来疯了一般,“你这女人是吃错了药吗?老子凭什么发誓?”我忽然愣住了,一阵恶心。这是谁?不是祁瑜诚,是周发?
还未等我从混乱中理出头绪,一阵轻声的叫声在我耳边响起:“清漪,清漪?”一瞬间,我知道了,我,在梦里。我感觉周身软软的,还有点温暖,有人抚上了我的脸颊,但却不可能是祁瑜诚。我睁开眼,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见一个熟悉的男人,他的脸上还沾着血迹。我突然想起了那农户嘴里血淋淋的生肉,立刻坐起干呕了起来。楚之岚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低声说:“小声点,我带你出去。”他扶起我,走出柴房,院内篝火未熄,门口就是看守我的小厮的尸体,我见他脖颈那道极深的切口还在泊泊流血,强忍着恶心从他身上跨过去。忽然,我听见有人大声一喝:“哪里跑?”楚之岚二话不说拖着我就跑,将我就近扔在了一匹马上,我还未坐起,便看见一人拿着大刀冲向马下的楚之岚,眼见大刀就要劈向他,却不知他从哪里抽出一把细长的匕首,一偏身躲过了对方的大刀,而后快速的挥动匕首,我还未看清,那人的脖颈处就喷出大量的血液,倒地而亡。
楚之岚快速飞身上马,拽起我身前的缰绳就驾马而去。马匹奔得飞快,但我听到身后也有马匹追赶的声音,并且还有周发愤怒的斥骂声:“给老子停下来!”而后,我听见了箭羽飞向我们的呼啸声。
黑暗中有什么溅到我的脸上,我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我便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我偏头看过去,楚之岚胳膊的衣服上一道血淋淋的破口。我慌乱的用手去捂住他的伤口,又一阵箭羽飞过。他忙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手锢在我身前,气极地吼道:“你切莫要乱动!”我被吓得怔住了,便一点也不敢动,只觉得马儿在飞快的奔跑,晚风疯狂的吹在我脸上让我睁不开眼,身后那要人命的马蹄声和箭羽声紧紧跟随。我的嘴唇都在打着颤。我将手从他的桎梏中挣开,反过来将他的手紧紧握住。我听见马蹄声更近了,便觉得心脏也要跳了出来。
“你莫要怕。”背后的声音响起,恢复了他原来的温润与稳重。但比起安慰,这句话更像是训诫,仿佛是教书先生在教育学生。于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他重新握住我的手,将缰绳塞到我手中。渐渐的,身后的马蹄声远了,最后仅有我们身下的马匹在山林间奔驰。
我们停下时,天还未亮,楚之岚寻得一处树林密集的地方,将马儿赶走。我累得不行,恢复不多的脚力在这一番折腾下已经没了力气,下马后,一步也不愿走,囫囵蜷成团,倒地就睡。楚之岚毫不客气,一把拉我起来,很是严厉地说:“此处不可睡!”我困极了,一日来经历这样多,还被人吼,我颇为委屈,挣开他的手,耍赖似的蹲在地上,带着哭腔对他说:“楚之岚,可是我好累了。”然后我就止不住地嚎啕大哭。我越哭越难受,越哭越委屈,便大骂起祁瑜诚:“祁瑜诚你个混蛋,不得好死,你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坨鸟粪,滚在地上了也是癞蛤蟆!呜……”
我还没骂尽兴,楚之岚还是用力将我拉起:“我一句也没听清你在说些什么,但是,你不能睡在这里,莫要在这里给我耍小孩子脾气。”见我是半天也不走,楚之岚蹲下就将我扛在肩上。他走了一会儿我就受不住了,肚子被硌得生疼,我不哭了,在他背上抹干净鼻涕眼泪,吸了吸鼻子,说:“楚之岚,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他干脆地放下我,说了一句:“到了,就在这休息吧。”我理也不理他倒地就睡。
我睡得异常舒服,本来身子还有些冷,后来渐渐温暖起来,再后来,我被热醒了……我起身看见面前的火堆,还有身下的干草,远处,天已蒙蒙亮。我看见楚之岚坐在火堆的对面,他靠着一棵大树,望着我身后的远方,我回过头,朝着他的目光看去,弯弯的月亮挂在天上,微弱的光透过厚密的云,再回头时回头,发现楚之岚不再看月亮了,而是在看我,可是那眼神,比看月亮还惆怅许多……
大哥,你这眼神很危险啊……
“你不睡吗?”我被盯得有点尴尬,“昨日……谢谢你了,我,我知道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本来你救了我,我已经无以为报了,昨日你又救了我一次,还害你受了伤,我保证,伤好了就走,我自知仇家多,不,不给大哥你添麻烦……”我越说越没底气,越说声音越小。我实则是不想走的,因为我无处可去。
“我看你的喉疾变得严重了,你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清,声音嘶哑得这样厉害,你还是不要再多说话为好。”他声音冷冷的,从对面传来。
啊?这是连听我说话都嫌麻烦了吗?我觉得气氛变得更尴尬了,他看着我,又让我别说话,直觉他是有点讨厌我,我亦不好安心再睡觉了。便玩起了身前的篝火,我将身下的干草放进去,火焰燃烧得更旺了。
这时,他突然说:“篝火的光会把敌人引来。”我哦了一声,不再手贱玩火了。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那不生火不就行了?”我看着对面的他,他脸上还沾着血迹,面色还是那样,看不出什么表情。“山里夜间极冷。”他说。
我透过火光看他,他也毫不躲闪我的目光。我突然下定决心,用木棍戳散了火堆,弄灭了篝火后,周边一下暗了下来。我还未等眼睛适应黑暗,就摸索地站起来,朝着他坐的地方走去。很快我发现我高估自己了,我丧失了方向,我低声喊了一声:“楚之岚?”好久好久,都没有回应,我突然急了,这龟孙儿不会真的嫌我麻烦丢下我走了吧。我又急急喊了一声:“楚之岚?”
“我在这里。”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刚探出手,便被他牢牢抓住,“在这里。”
他拉着我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我抱起他一只胳膊,就靠在他身上:“这样没有篝火睡觉也不冷了。”我感觉到他紧张了一瞬,却当作什么也没有发觉,闭上眼睛,放松地呼了一口气。快睡着前,我嘀咕了一句:“我一定好好睡觉,养足精神,阴天逃命不给你拖后腿哦!”我听见他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睡梦里,祁瑜诚挣脱我的怀抱,我流着泪,感受着心里空荡荡的寒冷,不知是谁,在此时从身后环住了我,在耳边对我说:“别哭了。”
次日,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艰难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我一双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我看见楚之岚盯着我,我立刻回翻过身,不想让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我听见他站起身来,准备走,立刻起来抓住他:“那啥,大哥,一起走呗。”他回过头,看着我,而后笑了。笑得我浑身发毛。“你愿意同我走?”他问。愿意?我倒是有的选啊,大哥。我立刻点头堆笑脸,回答:“愿意,自然是愿意的。”他拉过我的手,直接朝前走去,那是太阳升起的东方,他不再看我,可我听见他说:“你若愿意,我亦是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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