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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编完,解下围裙抖了两抖,借着抖动声,吕明朗道:“回去赶紧着,给二位窦将军梳辫子,别让当差的看出他们打过仗。老家暂时先别让他们回了,各州府都在抓大顺军的逃兵,他们要是回到窦家庄,保准儿没个好。县衙里的账房徐先生,是我叔伯大哥的三姨夫,他亲眼见着朝廷发下来的战报,死人的头型。闯王没了,他的那些好兄弟,差不多都死了。”
窦怀仁站起身欲言又止,攥着多半截的粗辫子打量半晌,终于大声道:“身之发肤,受之父母,这样留着倒也不赖。”
吕明朗虚情道:“这回进屋吃烧饼去吧。”
窦怀仁呵呵道:“我今儿个过来,就是为了编辫子,别的往后再说。”大步走到马前,解开马缰绳,回头看着吕明朗喊道:“小哥,要不跟你老板说说,赊我十个烧饼带上,下次来了,再付钱给他,行不?”
吕明朗假装生气道:“去去去,没钱还想吃烧饼?美得你屁股疼!”
窦怀仁上马吆喝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麦香馆。回到铁匠铺,将吕明朗告知的一切叙说一遍。窦志忠听了不知道接话,只是发呆。窦四爷却嗷的一声,搂过窦志忠脖子,哭道:“大侄子,咱们输了!”叔侄俩抱作一团,痛哭不止。
窦怀仁劝道:“事已至此,别再折磨自个儿了。等过两天,四爷回一趟老家,把家小都接到我们窦乡町来。丘陵上有荒地,滹沱河里有鱼虾,饿不着你们。”
窦志忠又抱紧了窦怀仁,哭道:“谢谢大哥,容我再想想。”
窦志忠病倒了,炕上躺了五天。期间邹全宝请郎中抓草药调治。窦怀仁从家里带来小公鸡,猪棒骨,滋补窦志忠使他尽快恢复体力。
节气已近立秋,天气还是那么闷热。这天夜里窦志忠没有睡意,发现窦四爷也没睡着,问道:“四叔,咱爷儿俩在这住多久了?”
窦四爷还没答话,邹全宝接话道:“甭管住多久,你们也不能走。”翻个身又道:“往后就跟着我干,咱们一块打铁挣饭吃。反正我光棍一个人,没啥牵挂,挣多少银子也不用留着,全都孝敬咱的老肠老肚。”
窦志忠倒笑了,道:“真要是跟着兄弟打铁糊口,估计那日子还赖不了呢。”
窦四爷道:“老家咱是回不去了,要不把家里的娘几个都接到这里来。”
窦志忠沉思一会儿,道:“您回去探探风也好,要是形势不紧,还得回咱们窦家庄。”
邹全宝道:“形势紧不紧的也甭回去,一旦回去,形势不紧也紧了。”
窦志忠道:“大顺军已经失败了,还要咋样?真要赶尽杀绝么?”
窦四爷捅了一下窦志忠,道:“你跟全保急啥?他又不是皇上。”
邹全宝嘿嘿笑道:“你们山东老家,不是还有抗清队伍么,要不找他们去,把我也捎上。”
窦志忠沉吟道:“乌合之众,不会有啥大出息!”便不住地叹息道:“闯王没了,往后不会再有闯王了。”
天亮时分,窦怀仁骑马过来,窦志忠将昨夜的想法跟他说了。窦怀仁表示支持,只是叮嘱窦四爷回去得留个心眼儿,别让庄里人看见,现在甭管汉人,还是满人,都不能过于相信他们。窦怀仁的担心倒提醒了窦志忠,便道:“主要是堤防张财主,他儿子在官府当差呢。”于是,窦怀仁找出邹全宝的剃头刀,给窦四爷剃发编辫子。邹全宝和面烙饼,留着窦四爷半路上打尖。
窦四爷很快收拾停当。窦志忠牵过一匹枣红马,将一个布褡裢搭在马的鞍鞯上。道:“刚烙的面饼,半路上饿了,别去酒肆,就口河水,吃完尽快赶路。”
窦怀仁给他戴上一顶黑色礼帽,道:“要是遇到盘查,就说您是账房先生,去窦家庄结账的。”
邹全宝从风箱跟前的一个竹筐里,掏出一把牛耳尖刀,递给窦四爷道:“要是碰上劫道的,这玩意也管用。不过呢,能不用,就别用。”
临近中午,窦四爷从铁匠铺一路向南,奔往山东济南府齐东县窦家庄。回老家心切,哪里敢有半点耽搁?他使出行军打仗时的本领,饿了在马背上吃口烙饼,困了也是在马背上打个小盹。走了三天三夜,这天过晌的时候,来到齐东县郊外的一个小渔村。再走二十余里就是窦家庄了,窦四爷勒住马暗想,这会儿太阳还老高呢,等天黑了再回庄,谁也看不见他。前面不远有一棵两搂粗的大榆树,树下摆了一艘废弃的小木船。窦四爷想,倒进那条小木船里,睡上一觉岂不快哉?催马到了树下,抬腿下马,拿下布褡裢,怀里抱紧便倒进木船里,手臂挽紧马缰绳,不大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窦四爷太累了,发出的鼾声震天得响。大榆树南侧是个斜坡,一群半大孩子刚从河水里爬上岸,正在斜坡上晒痒痒。听到鼾声感觉稀奇,探出头来细瞧,看见一匹高头大马牵着木船。有个胆儿大的男孩悄声凑过来,发现木船里果然躺个人,就跟睡死过去似的。又见那人手臂挽着马缰绳,怀里抱着一条布褡裢,一块烙饼从褡裢口露出来。男孩吧嗒一下嘴巴,也没再犹豫,伸出一只手,猛然来个小鸡叨米。本想扯过布褡裢撒腿就跑,不料布褡裢没捉到,自己的手却被死死地钳住,疼得他连连喊叫。央告道:“爷——撒手!爷——撒手!”
窦四爷放小力道却没有松手,打量着这个男孩,见他个头不矮,就是瘦成了皮包骨,黑黄的方形脸堂,没有一点孩童的稚气。遂问道:“多大了你?为啥要偷别人东西。”
男孩挣吧两下没挣开,只得不情愿地回答道:“十四了,咋,饿了还不许我吃东西?”
窦四爷冷笑道:“好汉子活到你这岁数,都该找女人开苞了,你可倒好,大白天偷人家东西,不嫌丢人?”
男孩道:“我饿么,不光我饿,我妈还有我哥,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窦四爷松开手,从褡裢里摸出一块烙饼递给男孩。道:“快吃吧,再不吃就馊了。”
男孩接过烙饼,狼吞虎咽的只几口就吃光了。窦四爷又从褡裢里摸出一块烙饼,道:“就剩这一块了,回家吃去吧。”
男孩接过烙饼,感激得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窦四爷要把他拉起来,猛然发现男孩的脖颈上,生了一大块蓝色胎记,不由得打个激灵,一把拉起男孩,捧住他的脸蛋反复打量。问道:“你,你是二东?你他妈真是二东呀!”
男孩扬着脖子愣道:“你咋知道我的名字?”
窦四爷将二东搂进怀里,道:“你脖子上的胎记,不会说瞎话。”又捧起二东的脸蛋,再次反复打量。道:“我是你四爷呀,就是那个好吃懒做,整天打打杀杀的窦老四呀。”
二东眨巴一阵眼睛,终于辨清了窦四爷的模样,便用力抱住他的腰,哭道:“您真是四爷呀!我爸和我二叔呢,他们咋没回来呀?”
窦四爷拍着二东的后背道:“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快领我找你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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