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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亦,你的头还疼吗?”
竺云萝轻柔稚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琼亦只感觉额上湿哒哒的毛巾被人拿走了,而后一只清凉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接着传来了一点水声,毛巾又变得湿凉,重新回到了头上。
竺云萝拉着自己的手,感到有人陪在身侧,琼亦紧蹙的眉头松了松。
“哎。这孩子从前几夜一直发烧到现在,还说胡话,怎么办啊?”
“老陈啊,请个大夫。”
“大夫请了,药也开了,但烧退不下去啊……”
“哪有那么快的,再歇歇吧。让小琼亦一个人好好躺着,阿萝,快出来,让妹妹一个人睡会。”
“琼亦说她害怕,我陪着她吧,阿公,我陪她。”
“别扰着她了,出来吧。”
“好吧。琼亦,你睡一会吧,等明天病好了,咱们再去摘豌豆,我会等你啦,不会一个人先去的,你好好睡吧。”
屋中之人一个个走了出去,房门缓缓关上,斜切进来的光线被寸寸吞没。
只剩下她和它。
不……
不要……
不要让我……一个人……
六岁的琼亦躺在大大的木床上,她在啜泣,可是发不出一丝声音,身子也无法动弹,头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象虚实交错,不断变化。
阿萝……伯伯……
我害怕……
她透过泪光看见的房梁上,有一只披散着头发的灰白色影子,时而嘻笑,时而摇晃。那个人影与她差不多大小,脖子上只有大半个脑袋,灰白的衣衫上满是补丁,隐隐流着血迹:“嘻嘻嘻,你醒啦?陪我玩……”
琼亦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遇上它的了,或许是前天,又或许是昨天,她的头疼得厉害,恐惧围绕着她,刺激得她精神错乱,恍恍惚惚。
鬼祟在房梁上走着,又一下子跳了下来,见琼亦没了前几天大哭大闹的反应,有些生气,跳到床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听她近乎窒息的咳嗽才松手开怀大笑,琼亦蜷缩着没有动静,它又气恼地去踢打撕咬,听她发出求助的哭声,开心的手舞足蹈。
琼亦缩在角落,手脚越来越冷,鬼祟扯着她的双手,指甲深深扎进了皮肉里,它说:“陪我玩……”
她被它拖下了床,一把吊上房梁,又把她往下推,在将要坠地时又将她接住,琼亦烧得神志不清,几番下来,却是小鬼一个失误,让她重重摔在地上,没了声息。那只鬼祟大怒,觉得是她自己装睡不想玩,想将她弄醒,可琼亦一动不动,像只任人摆布的玩偶。
“醒,快醒……”
小鬼去翻她眼皮,却见她真的晕死过去了,抬起乌黑的手掌放在她额心,瞬息之间,琼亦一个哆嗦,如坠深谷般惊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凑得极紧的鬼脸,正冲自己大笑,它那剩下的半张脸惨白,另半张凹陷残缺的部分深红破裂,坏死的眼球还在滴溜溜转着,龇咧的嘴里,断了半截的舌头正左摇右摆。
她惊叫,向后缩着身子,眼泪大滴大滴滚下,想说话却被鬼祟用拳头堵住了嘴:“你躲好,我来找你……”
它用力抓着琼亦的胳膊,笑道:“被找到了,就吃掉……”
琼亦双眼无神,已经被它吓丢了魂魄,小鬼见她不动,龇牙咧嘴发出怪声,她又猛地哆嗦了一下,抽泣着找角落遮挡身子。
“躲好咯,躲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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