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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辞了平津留自己小住一段时间的邀请,出了长公主府,采蓝才找到机会提醒她:“阿家在家令面前还记着承仪郡主抱恙之事,怎么刚才见到长公主与郡主反而忘记提了?”
“刚才在家令面前提起就察觉到他对蛮儿有些不喜,本宫还以为是什么事。”元秀微微蹙着眉道,“你们看蛮儿的样子哪点像是抱恙的模样?定是她被大姐娇惯,不想去受守丧之苦,大姐纵着她,才向五哥报病。那卢涣是范阳望族出身,五姓七家,本就对礼仪看得比旁人要重,怕是为此才不喜,她既然是假装的,本宫若问起,不定她们母女怎么样想呢!自然不提为好。”
采蓝等人虽然是文华太后留下的人,但昭贤太后这些年对元秀如何,她们也看在眼里,很有些不忿:“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劝阿家去寻嘉城公主。”
“六姐喜黄老之说,常与三皇姑亲善,早就和先帝求了终身不嫁的旨意,叫她去和五嫂说什么?哪家观庙送子灵么?”元秀一哂,“算了,昭贤太后也不是计较这些的人,大姐爱惜蛮儿,本宫身为她的九姨,忍一忍甥女这点度量总是要有的。”
“宜安公主昨日已启程回汤沐地,否则她倒也是个好人选。”采绿还是有点不高兴,道,“宜安公主膝下可是有二子了呢。”
采蓝却提醒她道:“宜安公主害羞得紧,据说成婚后也没改掉多少,就算还在长安,哪里能和皇后开这个口?”
采绿被她说得仔细一想,才发现比来比去,还真只有平津最合适。
元秀听她们议论,却又想起养母,若昭贤还在,这样的提醒哪里要自己来琢磨?昭贤去后,皇家如今竟没几个象样的长辈。
她叹了口气,沮丧涌上心头,将原本端正的坐姿改成靠住车壁发怔,采蓝、采绿见她面色不豫,顿时噤了声。
这时候,后面传来雷霆般的马蹄声!
蹄声挟尘滚滚而至,让道上行人纷纷躲避,于文融听那蹄声正冲着自己所驾的马车而来,担心马上骑士是个冒失鬼,吓得头也不回,赶紧驱着马让开,却见一骑飞驰而至,到了近前,一个利落的收缰,蹄声顿止。
这一手极为潇洒,梦唐本就重视风仪,又见马上骑士年未及冠,修眉凤目,神情清朗,刚才还暗责他道上驰骋的行人,倒有一大半转嗔为喜,待见他拦住一辆马车,顿时就有人走不动了,在旁驻足观望起来。
那骑士也不在意,居高临下,笑着对车内道:“不过区区一日,没想到又遇见了小娘子,当真是缘分!未知娘子现在可以告诉在下是哪家女郎了么?”
“是刚才那个六郎!”采蓝一惊,见元秀本就不高的兴致已经露出明显不耐烦,赶紧吩咐于文融,“去把他赶走,没得惹娘子生气!”
不用于文融招呼,马车前后的侍卫已经纷纷围了过来,为首的侍卫叱道:“你是谁家儿郎?如此不知礼数!某家娘子岂是你能窥探的?”
“我乃魏博节度使之子贺夷简!”马上骑士单人独骑,被围在中间,却丝毫不惧,傲然笑道,“娘子现在可以告诉在下了吧?”
不远处的道政坊坊墙下,青衫侍从低呻一声,抚额道:“六郎他居然当街自报身份!”
“这有什么关系?”在他对面,一个眉眼弯弯,着了男子胡服的少女却很冷静,“德宗先例在前,难道丰淳还敢为难六郎不成?六郎没报身份,他们还可以推说不知,如今六郎说了,只怕丰淳反过来要着人护着六郎。”
“有夏侯在,六郎的安全有什么好担心的?”那青衫侍从反驳道,“某担心的不是这个!丰淳年轻,手腕魄力距离宪宗甚远!但长安帝王地,历来卧虎藏龙,六郎出发前,使君就叮嘱长安不比魏博,行事须谨慎不可卤莽,六郎竟全当成耳旁风,你瞧他不管不顾追上去的样子——若因那女郎出了事,这叫某等有何面目回魏博?!”
那女子一撇嘴角:“长安难道还敢公然与河北翻脸不成?”
她说得理所当然,青衫侍从却更头疼了:“不提这些,使君那边和李家……”
“信鸽当着六郎的面放出去了,还能怎么样?”女子很淡定,“使君一向疼爱六郎,决不肯逆了他的意思,何况六郎的母亲出身成德,最多让四娘五娘她们嫁去幽州,也未必要六郎娶了李家女儿才能联姻。”
青衫侍从轻叹一声,再望去,在夏侯寻找元秀车驾的这段时间,贺夷简已经在附近迅速找到地方换掉了胡服常装,改穿上一套黛色儒服,襟口、袖角,皆有巧手绣娘以金丝间绣瑞锦之纹,儒服为纬锦所制,华服青骢,金环束发,单看一个侧影,轮廓干脆利落,骑在马上的姿势矫健有力,路人都暗喝一声好儿郎,只可惜那车中小娘子显然不买帐,从这边望去,已经有四名侍卫围向贺夷简,态度颇为不善。
看到这一幕,那青衫侍从却不紧张,反而眉飞色舞道:“快看快看!六郎便要显示身手了。”
“愚蠢!”女子讥讽道,“还没问到人家娘子来历,倒先把人家侍卫打了,你给六郎出这么个馊主意,也就六郎乍被那车中娘子迷得神魂颠倒才会信!”
“妙娘你何必酸溜溜的?那车中娘子听声音年纪不大,又呵斥我河北,多半是哪个直臣家的女眷,受了父兄印象,这等人家不喜虚浮,却爱真本事,刚才让了她一次,现在再让,反会叫她小觑了去!”青衫侍从笑着道,“六郎年未弱冠,是使君爱子,又武艺高强,这些加起来,难道还折服不了一个小娘子?”
妙娘偏过了头:“哼!既然那娘子不喜虚浮,你还让六郎换上儒服做什么?”
青衫侍从自信一笑,道:“只是相对而言,哪有小娘子不爱俏的?你等着看罢,收拾了那些侍卫,那小娘子定要换个口风!”
这边魏博随从满是笃定,那边马车里,元秀面沉似水。
采绿小声道:“魏博节度使之子?这回太后驾崩,魏博派来的不是防御史贺怀年么?据说贺怀年乃魏博节度使贺之方义子,怎么又冒出一个贺夷简来?”
倒不是她们不知道贺之方是有亲生儿子的,而是贺夷简入长安,却压根没去觐见祭拜,若他不揭露身份,倒也罢了,既然露了身份,便等于是赤裸裸的打皇室的脸了。
元秀怒不可遏,反倒冷笑出了声:“我便不告诉你又如何?河北到底只是河北,这里是长安!”
她含怒说来,贺夷简听得却像是嗔怒一般,将路人视线置若罔故,笑道:“小娘子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赐下府号,在下改日也好登门赔罪。”
“把他给我赶走!”元秀见他一再纠缠不清,在车中一拍车轸,怒道。
元秀的侍卫虽然围住了贺夷简,但听得他身份,却还真有点不知所措,这些侍卫都是勋贵世家子出身,深知河北势大,连皇家都避让几分,此刻便显得进退两难。
贺夷简看在眼里,倒有些惋惜,按着他随从给的主意,若这些侍卫一拥而上,他正好可以显示下自己精湛的拳脚工夫,为此在跟上元秀车驾前这段时间,他还琢磨了到底用什么起手比较风采翩然,又怎么收势显得利落潇洒,奈何河北三镇同气连枝,这些侍卫多少都有点出身,谁不知道三镇中魏博节度使只有一个亲子,爱若性命,正如妙娘所言,贺夷简没表明身份,他们还可以假装不知道动手,他公然嚷出来,那谁若动手,事后贺之方追究起来,皇家少不得把动手的人丢出去顶罪。
侍卫们可不想平白无故的丢了性命,违抗公主之命,元秀未必会杀他们,打了节度使之子,那才是要命的。
元秀见自己指挥不动侍卫,如何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心头大恨!
贺夷简对她一见钟情,既舍不得放她走,又不敢十分得罪,两边就这么僵在了东市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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