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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考边看边在琢磨:这夕月姑娘的剑招,怎么跟火师大人教我的剑法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她有些招式难度极高,却又和我的平生所学大相径庭。
原来夕月不但体态轻盈,而且腰肢柔软,脚下步法又变幻莫测,出剑的角度更是匪夷所思。这种种前所未见的招式,直令周考心驰神往、欣喜若狂,在不知不觉间已将夕月的招式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
正当周考如痴如醉之际,琴声却戛然而止,夕月也收了剑势,周考心中顿感有些怅然若失。只见夕月迈步走到堂上,对着众人欠身行礼,宾客们对她都是交口称赞。不料夕月转过身来,却走到周考面前俯身下拜,说道:“周公子,婢子夕月粗鄙少文、鲁莽草率,以至于冒犯了公子,特来向公子请罪。”
周考忙向她还礼道:“夕月姑娘言重了。小小龃龉在所难免,姑娘不必太过自责。”
太姒此时正坐在周考旁边,随即想到:这定是妲己怕我们向她问罪发难,因此抢先让夕月来道歉,好堵我之口。我又岂能被这样轻轻巧巧的几句话搪塞过去,让她以为我们周家人都好欺负?于是她开口说道:“我们周国地处西域边陲,乃荒蛮之地,素来仰慕中土的礼节教化。我本以为到了王畿之内,应该处处都是王道乐土,人人皆为道德之士。哪知一到苏国,我儿周考便遭人诬陷,还险些身陷囹圄。我实在不敢相信,朗朗乾坤之下竟会有如此颠倒黑白的奇事,真是岂有此理!”
太姒说到激动处,声音都有些颤抖,一双眼直瞪着夕月。夕月摄于太姒的威严,竟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莘甲碍于立场,不好直接劝阻太姒,只得假意咳嗽了两声。太姒对他的暗示却不加理会,仍是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太姒夫人。”
妲己端起酒爵呷了一口,堂上众人立时将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想听听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虞梦延心道:这妲己小姐虽然年纪轻轻,却不是个软弱怕事的人。若她再说出什么火上浇油的话来,只怕今日的宴会就要不欢而散了。
“太姒夫人真是口若悬河,就连损人的话都说得这么清新雅致。之前我已经见识过琬姒小姐的口才,想不到太姒夫人更是犹有过之。有莘一族不愧是系出名门、家学渊源,我想以夫人如此尊贵的身份,总不至于跟我府中的一个侍女斤斤计较吧?”
太姒本就是在等着妲己回应,这就叫正中下怀。太姒道:“不错,妲己小姐身居庙堂之上,本应该自重身份,不知为何今日却捕风捉影、信口开河,构陷我儿说他偷窥?现在又让一个婢女出面道歉,来替你文过饰非。难道说妲己小姐就不在乎苏氏一门的清誉吗?”
这时就连周昌都认为太姒这样针对妲己,未免说得太过直接,他有些担心如果与苏侯撕破脸皮,将来难以挽回。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妲己会不会恼羞成怒当场翻脸。
出人意料的是,妲己只是笑了笑道:“太姒夫人,今日在温泉谷内发生的事,夫人并不在场。有些事夫人不知情,我也不来怪你。只是所谓构陷周公子一说,根本是子虚乌有,妲己自然用不着道歉。”
太姒越听越是有气,心想:你不肯认错也就算了,却说什么不来怪我?看来她这招贼喊捉贼运用得真是得心应手了。也罢,我且听听她如何自圆其说。
“周侯大人和莘甲大人都是夫人的至亲,夫人若是不信大可问问他们,今日我是否曾说过‘周公子偷窥’这样的话?虞侯大人和虞阏公子也都可以作证,我自始至终都未曾指认过周公子的任何罪状。至于捕风捉影、信口开河这样的评价,妲己可不敢拜受,只能是奉还给夫人了。”
太姒本以为妲己会强词夺理地争辩一番,哪知道她却不跟自己缠斗,几句话便将一切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仿佛整件事都与她无关。太姒看了看周昌和莘甲的神色,便知道妲己并没有说谎,因此也不好再指责她什么。
“姑母大人,”这时琬姒忽然说道,“妲己小姐当时的言辞,虽然有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可那时表哥是唯一被怀疑的对象,而妲己小姐的话语却只会加深别人的怀疑。如果不是我证明了表哥的清白,只怕他现在就不是苏侯大人的座上客,而是阶下之囚了。”这番话表面上是对太姒所说,但琬姒故意说得很大声,堂上众人个个都听得一清二楚。
妲己笑嘻嘻地看着琬姒道:“那本是你自告奋勇,一厢情愿地要替周公子证明清白,可不是我逼着你这么做的吧?就算琬姒小姐是白忙了一场,那也不能什么都赖在我的头上,不是吗?”
琬姒听她的语气有些异样,暗想:这妲己说话真是令人生厌,什么叫做一厢情愿?实在难听得很。当下她扭过脸去,也不再搭理妲己。
苏忿生见太姒和琬姒都不说话,但他心知两人并非已经原谅了妲己,只怕仍是怀恨在心。当下他端起酒爵来到太姒跟前,说道:“夫人,今日的种种事端,只是起于一个小小的误会,本来三言两语便可解释清楚。只是舍妹一向争强好胜,才使得误会越来越深。也只怪晚辈平日对她宠溺太过,苏某自身也难辞其咎。因此晚辈特向夫人奉酒赔罪,只望贵我双方能够冰释前嫌、重修敦睦。”说完,他将一爵酒一饮而尽。
太姒见苏忿生言尽意切,心道:这苏侯倒像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罢,今日且看在苏侯面上,暂且息事宁人,不然倒显得是我不知进退了。于是也陪着苏忿生饮了一爵。
接下来苏忿生仍是轮番向宾客们劝酒,众人觥筹交错之际,总算是恢复了几分宴会的气氛。此时厅堂上却只有虞阏一人闷闷不乐,玥妫见他神色有异,便问道:“大哥,你为何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
虞阏长叹一声,只看了看玥妫,却不答话。玥妫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加好奇,她坐到虞阏身边小声问道:“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虞阏被她再三追问,只得附耳言道:“以前我初见琬姒时,简直惊为天人,只道她已是艳绝群芳无人能及。不想今日又遇见妲己,竟也是这般绝伦逸群、不可方物。我是在想,如何能够同时娶二女为妻,那虞阏此生便别无所求了。”
玥妫听了,还以为虞阏是酒后胡言。她说:“按大商的礼制,诸侯只能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夫人。就算你日后继承了侯位,最多也不过是能再娶几个世妇。琬姒和妲己,无论哪一个作了夫人,另一个就得位居其下。只是她们都是诸侯的公子公孙,又有谁肯主动退让?”
虞梦延道:“我正是为此事而发愁!好妹子,你可有什么妙计?再帮大哥出出主意?”
虞阏本以为妹妹会像之前那样替自己出谋划策,哪知这一次玥妫却勃然变色。原来她自幼听惯了身边人的奉承,一向自忖美貌天下无双,直到遇见琬姒,她虽心有不甘,却也承认自己在容貌方面稍有不及。不过那时她认定琬姒钟情于那个愣头愣脑的周考,也就没觉得对自己有什么威胁。岂料现在又出现一个妲己,才真正让她意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并没有得到上天的特别眷顾。因此当虞阏不合时宜地提出他的荒唐想法时,玥妫更是感到深受刺激。她冷冰冰地对大哥说道:“她们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人,现在就已经在针锋相对,闹得不可开交了。将来若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那还不争个鱼死网破?你若不想我们虞家永无宁日,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别说父亲大人不会同意,就算是我也不会再帮你了。”
可虞阏却听不进玥妫的劝告。他从小也是被骄纵惯了,以虞府的财力,任何东西但凡入了虞大公子的眼,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他想:如不能将这两个绝世美人纳入帏中,就算我拥有全天下的财富,又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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