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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尽地送上第八更)
张欣曾经也是经常明里暗里嘲讽惯了人的,焉能听不出李氏这是在讥讽她前段时间的“借种生子”事件?气得肝都疼了,偏还不能就此和李氏闹起来,只能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下去,化作对安怡的十万分仇恨。想要回李氏一句话,却是实在开不得这个口,幸亏一旁的田均及时笑道:“多谢两位夫人的关怀,拙荆好多了。”
李氏的目光从田均脸上扫了一遍,又落在张欣脸上,似笑非笑地作势那帕子按按唇角,挨着唐氏坐下来,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道:“虽然好多了,看着还是瘦,正该在家里好好养一养,不要出来吹了风。”
很明显的逐客令,张欣何时受过这种腌气?当下柳眉倒竖,挑起眼睛看向李氏,将要冷笑着回击之时,田均已经握住了她的手,笑嘻嘻地同李氏道:“夫人真是热心肠,只是总在家里坐着,再好的人也会闷出病来。何况这亲戚不能不要,多个人就多条路子,是不是?”
他好像是在说安悯的事,其实是在警告李氏不要得罪了张家。李氏撇撇嘴,端起杯子喝茶:“贤侄倒是疼媳妇。”
田均厚着脸皮含情脉脉地看向张欣道:“可不是么?”
还没见过谁戴绿帽子戴得这样欢乐的,李氏差点吐了,忍受不住地捂着嘴和唐氏道:“老夫人那里恐怕离不得人,我去瞅瞅。”
李氏可以走,唐氏却不能走,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安侯府这艘船在三房手里翻了。幸亏她口风紧,没有和张欣扯破脸皮,也就能坐在那里和张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张欣眼看着唐氏有誓将凳子坐穿的势头,干脆起身道:“许久没来看望老夫人了,还请夫人陪我走这一趟。”
唐氏只管盯着不让她使坏,对田均不那么防备,也就从了她的愿。屋里只剩下田氏姑侄二人,田氏也算是看出些名堂来了,便道:“说吧,什么事?”
田均斟字酌句地将安怡的事儿说了,田氏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颤抖着道:“玄一真人真的这么说?不怪得我第一次见着那丫头,就觉得她真是像极了……”上牙磕着下牙止不住,“怎……怎么办?”一下子想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安悯,不由心都碎了:“安悯一定是落到她手里了。”
田均打着小算盘,宽慰她道:“不见得就是她动的手,那几日她不是没出门么?这样,姑母先设法去白老三那里把那封信弄过来,咱们手里攥了她的把柄,或是先哄着她把表弟这事儿给放过了,或是要做其他什么都好。”又贴到田氏耳边轻声道:“实在不成,就只管推到张氏身上去!”
田氏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说过有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发生的,可又真的觉得实在是像,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哭了起来:“确实就是张氏出的主意啊,当时我也不过是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想要成全侄儿你,也顺便拉拔娘家一把。若不是张氏,我们哪会起那个心?”
田均的心定了:“就是这样,我们都不知道,也没参与,是事情发生了才不得不睁只眼闭只眼的,不然我们谁又能惹得起张家呢?”想到自己之前在盘龙寺时和安怡说起,自己的前妻跟人私奔了的那一席话,忍不住悄悄为自己的机智竖了个大拇指。所以嘛,要做一件事,就要从头做到底,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张欣没能见着安侯老夫人,堵了一肚子的气匆匆回来,见田氏面上犹有惊恐之色,心知田均和她说了,便上前握住田氏的手一语双关地道:“我们是至亲骨肉,不管遇着什么事,总要一起共度难关的。”
田氏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张欣出了安侯府,眼见前头一座宅子有人在给大门刷上朱漆,有人在粉刷院墙,有人在修剪大树,人进人出的好不热闹,不由奇道:“谁家要搬到这里来了?”
“还能有谁?圣上赐给安保良的宅邸就在此处。”田均隔窗看着这座四进的大宅子,心情真正复杂极了。有些事匪夷所思,可它就是发生了。
一辆马车从街那边驶过来,堪堪停在正在修缮的宅邸前,训练有素的青衣小厮拿了脚凳放在车前,能干利索的婆子含笑上前打起车帘,又黑又瘦的安保良穿着四品官员才能着的绯袍,志得意满地率先下了车,踱着方步稳稳沉沉地进了宅子。接着一只莹白的素手伸了出来,婆子恭恭敬敬地将素手的主人扶了下来。
安怡穿了一身象牙白暗绣银色忍冬纹的袄裙,衣领和袖口边镶了一圈火红的狐狸毛,发髻仍然梳的双丫髻,脂粉不施,打扮得很是素净。唯有步伐行动间,象牙白袄裙上的银色暗绣便如水波一样的荡漾开来,真正晃人眼。
还是一样的风姿楚楚,田均此时再看着安怡,就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本来应该是他的啊。目光正流连间,耳朵陡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痛得他立时从虚幻中回到了现实,他隐忍地回头看着横眉怒目的张欣,带了几分讨好地道:“也不知道给她泼一盆黑狗血会怎么样。”
张欣目光沉沉地盯了他片刻,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提醒道:“别忘了盘龙寺那件事中,她是怎么对你的。那时她尚且势弱就敢对你我痛下杀手,如今她势头正盛,一定不会手软。你好自为之,不要忘了你的承诺。”
田均拼命才忍住没有回头张望,强笑着道:“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当然不会忘了。”
信谁也不如信自己。张欣敲敲车壁,吩咐车夫把车赶去张尚书府。见着了张夫人后,也不及多说旁的,直接开门见山:“能不能让哥哥设法把安悯找到?”
张夫人这些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只求不要再生事而已,闻言皱眉道:“你要找他做什么?别瞎掺和。”
张欣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恶狠狠地道:“把人弄死了,扔到他家新宅子的井里去,看他家怎么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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