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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虽然吴椋是说跟那个“徐晋牟”有私仇,但他一个营官,怎么能开口就是“以一万银子相谢”?自然是秦大帅的意旨无疑。至于秦大帅为什么要跟徐晋牟为难,自己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在孙吉来说,这桩事情本来有一个为难之处:漕帮并不是盗匪,虽然可以做偏门生意,但打家劫舍的事情是从来不做的。然而这一次,不能不破一个例——吴椋带来的话,听上去是请托,实则与命令无异。这位秦大帅,手掌兵权印把子,靠上了他,固然有好处,而若是得罪了他,后果真是想都不要想。
送走吴椋后,孙吉便安步当车,来到城北门内的茶馆。茶馆里已经人满为患,但进门当头的那张桌子,却一直空着,收拾得整洁异常。这张桌子,叫做“马头台子”,只有在帮的老大,才有资格坐。
他往桌前一坐,立时便有伙计送上一壶上好的香茶,四样点心,跟着便有手下的几个头目,过来问好——孙吉只要人在申城,这是每天必行的程序。
孙吉与他们简单聊了几句,便将别的人遣开,只留下两个人,就在这人声鼎沸的茶馆之中,把这一件大事交待了下去。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依然能够办得到。漕帮的人准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动手了。
徐晋牟府中茶房送的最后一道茶水之中,由茶房里的那位漕帮弟子,加了足量的迷药。待到夜深,灯火渐次熄灭,六名精壮的黑衣汉子,从院子后面,值夜的人所把守的走水通道,悄悄潜入了,由其中一名锁匠打开了房门,一拥而入。过不多时,便拖了两个大的黑布口袋出来,负在肩上,原路返回。到了楼下,分别塞进两架运马桶的车子底下,向西南行去。
走了十来分钟,来到苏州河边的一幢简陋的排屋前,将两个黑布口袋拖了进去。屋中点着两盏油灯,孙吉负手而立,看着几个刑堂的弟子,把徐晋牟和他的小妾从口袋里扒了出来,扔在地上。
“把他弄醒。”孙吉简短地吩咐道。
于是又拍又打,又泼凉水,折腾了几乎半个点,睡得象死猪一样的徐晋牟才渐渐恢复了意识,醒了过来,刚刚睁眼向四周一望,便有两名刑房弟子走上来,将他一架,从地上拎起来,牢牢按在当中的一张椅子上坐定。
从豪华舒适的院子卧房,忽然来到了这样幽暗龌龊的所在,徐晋牟吓得心胆欲裂——自己被绑了肉票了。他面对孙吉的目光,在椅子里拼命向后缩去,无奈被那两名弟子铁钳一样的手束住,分毫动弹不得。
“保险柜的钥匙在哪。”孙吉干巴巴地说,“徐先生是体面人,我亦不想难为你。不然动起刑来,不好看。”
“我交了钥匙,能不能放我……放我回去?”此刻的徐晋牟,却完全没有了抗拒的勇气,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妾,带着哭腔问道。
“这不是讨价还价的事,我也没时间跟你虚磨这些嘴上功夫。”孙吉有意无意地向墙壁上挂着的刑具瞟了一眼,说道,“你交了钥匙,才谈得到其他,我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
那些特意挂在墙上的奇形怪状的刑具,只看了一眼,便彻底摧毁了徐晋牟的意志。他哆哆嗦嗦地将两组钥匙交了出来,孙吉努一努嘴,便有人跑了出去。孙吉自己另绰了一把椅子坐下来,默不作声地等着。
过了大约一个点,才有一名黑衣汉子走进来,向孙吉点一点头。
“好,徐先生,我送你上船。”孙吉站起身,一摆手,率先出了屋子,身后的几名弟子押着徐晋牟,上了泊在河边的一只乌篷大船,
“告诉下面的人,保险柜里运出来的东西,一两银子也不许动。”孙吉面无表情地吩咐道,“等天亮,城厢的北水门一开,就送到老龙桥下,他知道该交给谁。”
天刚放亮,孙吉手下的人,便用一只小船运来了两个大包裹。吴椋负手站在老龙桥上,跟船头的人点头致意,看着亲兵们在岸边接了货。回到亲兵营以后,又换成两口箱子装了,由四名亲兵从侧门抬进了新衙门,放在后院的月牙门外。
剩下的活,是吴椋和韩水两个人亲自干的,把箱子一个一个地抬进秦禝的西厢房。正在门口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被白沐箐瞧见了。
“吴椋,”白沐箐笑道,“你也是个大官了,跟韩水两个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呢?”
后院自然是归白沐箐当家,丫鬟妈子也归她指使,因此她开口一问,倒让两个人不知该怎么说。不过两人都心中有数,这个美人,虽然还不曾替他们爷伺寝,但终归有一天,是要喊做“姨太太”的,再说秦禝现在也是万事都不避她,于是吴椋把指头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白姑娘,有点东西,爷让我们分拣一下,”吴椋轻声道,“你看就看,可别嚷嚷。”
白沐箐本来没当一回事,被他这么一说,好奇心起,便凑了过来,抿嘴一笑:“不嚷嚷。”
说是不嚷嚷,结果箱子一开,还是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箱子里,装满了古籍字画,珠宝珍玩。字画什么的不懂,也还罢了,但耀眼生花的珍宝,一看就知道是顶顶稀罕的东西。镶满金刚钻的怀表,手掌大小的滦金自鸣钟,晶莹温润的玉如意,嵌着红绿宝石的凤冠,把白沐箐看得目瞪口呆,吓得再也不敢吱声。
她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这两年出入豪富之家,好东西也见过不少,却又怎么比得上箱子里的这些?心里想,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那好歹也要三年。我们家这个爷,才升了官,怎么就贪污了这许多东西回来?
吴椋和韩水两个,因为预先心里有底,反倒不像她这样吃惊,把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在秦禝的床上摆开,书籍归做一堆,字画归做一堆,怀表座钟之类的洋玩意归做一堆,珠宝首饰归做一堆,银票、鹰洋和一些散碎银子又归做一堆。
白沐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心下着急,一会忍不住小声说“轻点放,别扯坏了”,一会又说“慢点,慢点,留神碰着”,然而吴椋让她去弄,她却又不敢了。
就这么摆弄了半晌,总算分拣完了,三个人看着满床的东西,发起呆来,却听院外靴声囊囊,跟着便是亲兵行礼的声音,是秦禝下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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