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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省之有些激动地接过,然后迅速地看了起来。前面那个十枣汤,他已看过,并且有些对十枣汤的解说,葛如玺已经告诉过他了。现在看来,葛如沫是对的。
“看完了。”陈省之手抓着方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惜,也生了很多困惑。”
“你可以说说吗?为何葛祥贵的病要用这两个方子,病机是什么,病因呢?”陈省之沉沉地看着葛如沫。
此人先前是原主的师傅,现在诚心请教,恰好她又懂点,她想了想,也不藏私,“其实这两个药方都是治同一个病的,葛祥贵得的是标实本虚之证,根据治则,急则治标,缓则治本。此人腹胀如鼓,下身水肿,且干呕短气、二便不利,此为标急。遂先治其腹水、待腹水减退,再治其本。”
其实葛如沫不知道,她给葛祥贵开的方子陈省之曾细细研究过,而她先前和葛如玺说过的,同等份量的药,甘遂芫花大戟放在一起的毒性比单味甘遂的要小。陈省之觉得有点道理,却又拿不准。而她所加的健脾补益剂,他似模糊抓到一些什么,又说不确切。据一些前辈说,在两汉时期,时人喜欢用复方,制方多遵循君臣佐使的组方理论,以期做到主次分明,全面兼顾,扬长避短之效。可惜如今本草、内经、伤寒论及金匮要略等书十不存一,除了少数前辈细心地保留有一些残存的方子外,许多经典药方竟不复再见。其实损失的又何止是那些经典的药方,还有那些指导辨症论治的医理等等。
所以,如今却让他得已见到两个复方,如何能不激动,便是没有回春堂的话打底,他也想见见这两个方子的疗效的。而今效果见到了,他却仍有许多不明之处,不得不请教一二。
“那你后面的那个药方,就是治本的吗?”
“是的。”
“我看你那药方用药,多半是治肝的?”
见葛如沫没有否认,陈省之再问,“你是如何看出他的病机在肝的?”
“这很奇怪吗?望闻问切之余,再用循经诊脉分经诊断法确诊啊。”
循经诊脉、分经诊断!听到这话,陈省之心一跳,两眼发光,急切地追问,“你会循经诊脉分经诊断?”
葛如沫觉得奇怪,这不是行医必学的吗?想当初她为了记住这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和一些别经别络的具体名称,循经走向,所主疾病及灸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嗯,还有那四百零九个穴位。
陈省之强忍着心中激动,“可否细说?”
陈省之的疑惑和急切,是切切实实的,葛如沫眼中划过一抹讶然之色。葛祥贵的病说难不难,说易不易,难在他的病拖得久了。病久未得到妥善的治疗,便会由表及里;或由实转虚;或根据五行生克乘侮规律损及其他脏腑。这些知识点看起来很全面,其实是很基础的东西了。而陈省之的表现,似乎是从没接触过一般。
他的医术在十里八乡也是有名的,水平竟然这样低?还有,回春堂那孙大夫,听说也是坐馆多年了,在整个清河镇来说,算得上是很有名的大夫了,对葛祥贵的病竟然也束手无策。不仅如此,陈省之是从京城来的,从他以前的只字片语中透露出他的医术在京城也不低。
不,或许不是陈省之名不副实,而是这个朝代整个的医术水平都很低。所以他的水平也被人称赞不已了。想到这,她的心一跳,脑海里有什么想法一闪而逝。
她想了想,打了腹稿,才细细道来,“葛祥贵的病从病象上看,水肿、臌胀,乃水湿痰饮之症,病因多责于肺、脾、肾、肝。”
“然后,在此之下,再由——”
“等等——”陈省之打断她,“你详细说说,为何水湿痰饮之症,病因多在肺、脾、肾、肝?”
葛如沫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很坚持,心中叹了口气,好吧,看来得从基础的说起了,“俗话说,诸湿肿满,皆属于脾,脾失健运,则水饮内生;肝失疏泄,则气机不畅,气滞津停;津液停而为饮,饮凝成痰。”
“嗯,病久及肾,肾失蒸化,开合失司,水则无主,诸液贮留体内,令腹渐大。故水湿痰饮的调治,从脏腑而言,多从脾、肾、肝入手。”
说完,葛如沫看他,陈省之点点头,示意明白了。她才接着继续往下说,“在此之下,再由望闻问切,辨明病因在何脏腑,分清主次,遣方用药。葛祥贵其面见青色,嗜酸,脉见弦象。想必你应该知道弦脉主肝胆病、痛证、痰饮。”
“气机不利,肝失疏泄,脉道拘急而显弦脉。肝气郁结则气滞,气滞则易瘀血内阻。如此便能辨别病因。而见肝之病,则知肝当传之于脾;而久病伤肾,故遣方时在疏肝理气之时不忘温补脾肾。”
葛如沫的话落之后久久,陈省之口中仍念念有词,似在强背消化她方才提及的知识。葛如沫也没打扰他,而是在旁喝着她自制的水肿化瘀茶。
陈省之回过神后第一件事,竟是起身,朝葛如沫一揖到底,“多谢今日解惑之恩,请受老夫一拜。”
葛如沫侧身避过,口中直说不敢领受。
陈省之正色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葛如沫年纪轻轻却没有敝扫自珍以此为资本,他的疑惑得解,受益者是他,这一礼她受得。
葛如沫正色道,“陈老,当真不必如此。若你非要如此,那往日你的教导之恩,小女又该如何?”
“既如此,那老夫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陈省之肃穆着一张脸,“这些辨症用药医理,你是从何学来的?”
陈省之自嘲,“说实话,便是老夫再积累十年二十年,也教不出一个你。”因为她懂得的东西,他根本无处得知。
“这个,恕我不能告知。”葛如沫一直明白自己这身本事,很难解释得清楚从何而来。不过她跟着陈省之学过,这能稍微解释一二。这也是她今天耐心解惑的原因。她相信对于一个沉迷医术的医痴而言,有个地方能够接触更高深更全面的医术,一定会好好保护不会让人轻易破坏的。这之于她,若他能帮着遮掩一二,也尽够了。
陈省之想了想,葛如沫的医术是他教的,可以说是他领进门的,一直以来水平如何,他很清楚,除了在后山的大半个月以及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不过她是个心眼多的,她不想说的话,他估计也问不出来。大约是得了什么高人的指点吧,陈省之如是想。
不知怎的,那高人竟然挑了葛如沫来传授。陈省之有些怅然,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正色道,“既如此,老夫便也不多问了。只是有些话,虽说你已不是我的徒弟,老夫身为长者,便倚老卖老一回,希望你能谨记在心。”
“陈老,您说。”
“话说,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医之一道,病者健康所系,性命相托,望你常怀宽容之心,切勿因一时喜好一已之私枉顾人命。”
这话,唤起了她被进医药大学时对着诸位医学鼻祖宣誓的情景,当时那种震撼人心的酥麻至今难忘。
葛如沫面色肃然,“无论如何,这话我都会谨记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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