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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侧帐时,傅文正在帐中等候,他一脸焦急,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心不禁提了起来。见我一身男装打扮,他看着我发了会子愣,忙迎上前来作了一揖,低声道:“姑娘可回来了,将军命卑职在此等候姑娘,请姑娘过去。”
我一听,本就提着的心开始狂跳不已,心想,被逮个正着,这回可糟了,私自出营该当何罪?顾不上换回衣服,忙随着傅文而去。
来到营帐门口,傅文侧立一旁,为我掀开帐帘,低声说:“将军在内帐,姑娘自个进去吧。”
我轻颔下首,问道:“将军的脸色可好?”话刚出口,我就有些后悔问了这个问题。因为问了也是白问,傅文是李琰的贴身近卫,我又怎么可能从他那打听到李琰的消息呢?况且李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很难从他面上看出任何端倪来。果然如我所料,傅文躬下身子,没有回答。我暗暗叹了口气,向他俯了俯身子,径直走向内帐。
我屏息静气,轻轻地进到内帐,李琰端坐在案前,一手扶着椅子扶手,一手拿着书,听到我进来,他没什么反应,仍旧凝神阅读。我偷偷打量着他的面色,微微跳动的烛火映着他晶莹的脸颊,神色沉静如水,实在是猜不透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只得默然呆立在门口。
过了好半天,他依旧瞅也没瞅我一眼,继续全神贯注地盯着书页,我站着一动不动,低着头心想,简直是当我不存在,骂也好,打也好,至少跟我说句话嘛,现在算怎么回子事。虽然牢骚满腹,却自知理亏,一点也不敢显在面上。
我站啊,站……,幸好我小时候被阿爸罚站习惯了,硬是直挺挺地站了一个多时辰。李琰修身养性的功夫也算是一流,这么长时间除了伸手去翻书,姿势始终未曾变过,帐中只闻偶尔的翻书声,寂静浓烈,令人已觉压抑。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琰一卷书翻完,终于开始搭理我,他将书扔回案上,面无表情地问道:“去哪了?”
观他神色,似乎不悦,我一时心乱如麻,垂下了头,幽幽回道:“去长安城里看百戏了。”
他听我说完,脸上忽又绽开了一丝淡笑,轻声道:“走近些!”
我闻声抬头疑问地望向他,他虽笑得和煦,但眼神中却透出不容抗拒的气势,我只得轻舒口气,轻移慢挪地靠过去几步。
他慢慢站起身,绕过桌案,转到我面前,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刚刚静下的心又‘扑通、扑通’乱跳起来,头脑有些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低头盯了我半晌,轻声命令道:“把头抬起来!”
我没胆说不,只得乖乖地将头抬了起来,再次对上他清澈深邃的眼睛,感觉我的目光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抽离不开,心里溢出麻麻酥酥的感觉,慢慢地扩散至全身。
他微笑着打量了我一会,柔声道:“这身男装你穿着很合身。”
我脑子一时有些转不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傻愣地站着。
他忽然伸手将我戴在头上幞头摘下,又轻挥手将我随意挽起的发髻打散,任由我的一头长发垂到腰际。
我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他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问:“你很怕我吗?”一面说着,一面向我轻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过去,我低头又缓缓挪回原位。
他微笑着伸出手为我理了理鬓边的乱发,问道:“可有顺便回去看你父亲?”我轻摇了摇头。
他又问:“饿吗?”我又摇了下头。
他继续问道:“喝酒了?”我下意识地又摇头,忽地反应过来,忙点头蝇声道:“只喝了一点点。”
他转身从案上拿了杯茶递给我,我抬头望着他,不敢伸手去接,见我有些踌躇,他笑着道:“我没喝过的!”
刚刚只顾吃菜,又一路风风火火地往回赶,没喝过一口水,现在倒真是口干舌燥得紧,犹豫了会,清了清嗓子,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接过李琰手中的茶盅,举杯连饮了几口。
他微笑着轻轻一声叹息,慢步踱回案边坐了下来,铺开纸张,研了墨,提笔开始写着什么,我离桌案不算近,所以也看不清他写什么。
又过了好半天,我手中托着早已喝完的茶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再三犹豫后,还是缓缓走了过去,一面将茶盅搁回桌案上,一面斜眼偷瞅了下案上的纸张,原来他是在画丹青。
看了他画的丹青,我不禁“咦”了一声,他抬头看着我,抿嘴而笑,“姑娘认得此花?”
我回道:“曼陀罗在西域并不算少见,此花全株有剧毒,传说当曼陀罗被连根挖起时,会惊声尖叫,而听到尖叫声的人非死即疯,西域人向来视之为不祥。奴婢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画曼陀罗。”
他嘴角含着丝笑意,复低头画了起来,一边画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曼陀罗有很多种颜色,每种颜色都有它独特的含义,智慧、优雅、尊贵、权利、纷扰不息的争斗,还有死亡和颠沛流离的情感,一如这世间的人生。”
我掩嘴轻笑了几声,未及多想就道:“若不看你年纪,还以为你比我多活了好几世。”
他停住笔,望着我展颜笑道:“姑娘是否觉得在下有些老气横秋?”
我微一怔,意识到刚刚那番话不是一个奴婢的该说的,忙躬下身子道:“奴婢绝非此意,奴婢该死!”
他伸手将我轻轻挽起,柔声道:“这世间没人是该死的,只是世人总是不自觉间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我心中一震,他是指我偷偷出营的事情吗?他究竟想怎么处置我?我很想向他问个清楚,可终究没有勇气开口
一副丹青画完,李琰仰头揉了揉太阳穴,斜靠在椅子上闭目养起神来,我则依旧默然伫立在旁,没有他发话,我是一动也不敢多动。就这样,又直挺挺地站了好半天。
帐外天色已微亮,我整整站了一夜,此刻早已是腿脚发麻,睡意又不断侵袭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神智也逐渐模糊起来。我强打着精神让自己保持清醒,心中不禁苦叹,李琰啊李琰!你可比我阿爸狠多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偷偷溜出去了,这世上最难受的事情莫过于有觉却不能睡,到了今日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才叫连肠子都悔青了。
正自懊悔,有人掀帘而入,我抖擞精神,望向那人,原来是独孤谋,他立在门口怔怔地打量了我一阵,忽地朗声嘲笑道:“上次是仙女下凡,这次身着男装,披头散发,唱得又是哪出呀?我猜猜,花木兰替父从军?”我苦笑着向他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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